原来她早早看中了冷浦泽的这份痴!
“阿泽。舒骺豞匫……”沈若兰靠在冷浦泽渐渐变得单薄的肩上,柔声唤着,撩起春光无限。
冷浦泽似有拒绝,但随着对方那只纤弱白皙的手指下移,似乎身体沉睡着的细胞,被顷刻间唤醒,沈若兰注定是他命中的劫,唯有她,可以让自己再任何时候都可以抛诸一切,毫无忧虑和牵绊的双双共赴**……
起身,将沈若兰横抱入怀中,两张嘴依旧不离的紧紧相吸,双双眯起眼睛,一脸沉醉的缓步走向软榻之上……
上官婉凝起身,眼神似有点滴的失落,弯月慌忙合上瓦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这事情已经不止一次的发生过,可每一次自家娘娘只让旁观,不让做任何动作,清风看不懂,亦告诉自己务必不要多问,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该是劝慰还是咒骂这一对让人恶心的男女。
须臾,上官婉凝回过神来,冲弯月静静的说着,“你想办法弄一套宫女的衣服过来,要快!”
弯月一时没弄明白,又怕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万一被宫里夜巡的侍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正踌躇着,上官婉凝那边催促起来,“快去,晚了可就错过最佳时机了!”
“娘娘?”弯月正想把自己正担心的事情说出来。
“快去!”上官婉凝带了不耐烦的语气喝着,感觉这厮做起事来,的确没清风顺意。
弯月带了无奈的表情,一个飞身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弯月大喘着气息飞了上来,上官婉凝麻利的接过他手里的宫女服,快速套在了身上。冷声下着命令,“带本妃去静妃寝宫!”
“娘娘?”弯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带了难以置信的语气低声唤着。
“别废话,送本妃过去!”上官婉凝已经忍耐到极点,这弯月不是一般的麻烦,忽然之间吗,好怀念养病着的清风。
“是!”弯月委屈求全的应着,扣着上官婉凝的腰身,动作极轻的落在了静妃寝宫门口。
灯光灰暗,每个人大致的容貌已看不清。
上官婉凝信步走了进去,正看到静妃身边一个得力的丫头香儿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
“姐姐……姐姐?”上官婉凝躲在一处花草池边,小声冲起努力地摆着手势,示意她过来。
那丫头先是略一踌躇,继而放了木盆试探的走了过去,循声问着,“你是谁?”
上官婉凝一副很是羞怯的样子,带了惊慌的神情低声说着,“姐姐,我是宫里刚刚选进来的丫头,刚刚想去去御膳房拿些药膳,不小心跑进了沈妃娘娘寝宫,不想听到一串好吓人的声音,就小跑着躲了进来藏身,姐姐……”
那丫头闻听,带了疑惑的神情追问道,“是什么声音把你吓成这样?”
上官婉凝故作回忆般的样子冥思一刻,带了模仿的语调喊着,“啊……啊……”
“哪里来的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出去!”那丫头不等上官婉凝学完,带了愠怒的朗声骂着,上官婉凝慌忙做一副很是受惊的样子,逃离般的小跑了出去。
静妃似听到外面声响,感觉香儿声音异常的奇怪,于是袭一身月白色寝衣,外套一件灰色披风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疑惑的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香儿略有迟疑,一脸忐忑的匍匐在地,只得将刚才上官婉凝上演的一通,陈述一遍。
静妃闻听,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的朝沈若兰寝宫奔去。
此刻,静妃一颗悬着的心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沈若兰这贱人,这次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会拉着自己的儿子不放,她存心要害冷浦泽,存心要害了自己,这个贱货,这个狐狸精,一路小跑,心里却把沈若兰骂道体无完肤。
这一次,上官婉凝不但是让静妃参与了其中,同时还在皇后的慈安宫上演了一幕,同理,本来就要安寝的皇后,也耐不住图看个新鲜,得点好处的心情,带了一干心月复之人,浩浩荡荡的朝沈若兰的寝宫走去。
“静妃娘娘,我家主子已经睡下了,娘娘还是请回吧……”不等门外的一长相清秀的公公说完,静妃已经带了贴身丫头香儿,带了满满的嫌恶和愤怒走进了沈若兰的睡房。
与此同时,皇后一干众人也已经赶了过来,闻听前面有静妃等人的到访,更是加快了步子,生怕落在他人身后,这后宫如此**难见的一幕,岂能就此错过了?
静妃和皇宫等人相差几步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跨进了沈妃的睡房。
正看到软榻之上,一对赤身相向的拥情男女,正酣畅欢愉的共赴**,只见沈若兰细长雪白的身子骑坐在冷浦泽平躺着的身上,一处极为隐秘的结合处,透着遐想无限,看了最刺眼的一幕,静妃像发了疯的婆子,上前两步一把将正准备逃避的沈若兰扯着头发揪了下来,一个凌冽,沈若兰从床榻之上摔了下来,磕碰在地下的台阶之上,撞到头破血流,静妃依然不解气,再次将沈若兰揪起,啪啪啪几巴掌下去,打得鼻青脸肿,俨然没了昔日的柔弱娇媚,这举动和上了年纪后的市井泼妇无异。
本来沈妃寝宫的宫女太监想进去阻拦,不想皇后却站在门口那边,动也不动,几个下人只能看着一丝不挂的沈若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静妃肆无忌惮的狠狠抽打。皇后视而不见,冷眼看着屋内很是热闹的一景,在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沈若兰,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平日了就这丫头不懂规矩,变着法的和自己抢恩宠,前些时候,各国使节来访,明明是自己该坐在皇上身边,没想到沈若兰却鸠占鹊巢,心安理得的赖在那儿不走。她不是很喜欢被别人赞誉自己的美貌吗,今天,自己倒要看看,她该如何护着这张蛊惑圣心千娇百媚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