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不是还要自己赔偿他某处的损失吗?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会放过?算了,不多想了,自己静静的等着便是。舒骺豞匫
不多时,那长随摆好凳子,双手高抬起恭迎夏侯长夷下车。
只见马车之上的夏侯长夷,良久未曾有什么动静,须臾,先是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背搭在长随的手心,五根手指纤细柔女敕,腕似白莲藕,柔美之中又透着几分刚毅,看这形态,怎么也不敢相信,它能挥剑自如,与一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将军对打上几个时辰。思绪飘渺,一下子又陷入那晚的情景之中。
上官婉凝尚在沉思,夏侯长夷那边故作没看见她的样子,信步往前走着,不多时一只脚却已经迈进了夏侯府的大门。
“娘娘?”小云在身后适时的提醒着,眼见着夏侯长夷就要进府,可自家娘娘却还在走神,生怕这大好的机会从身边就此溜走。
上官婉凝回神,方看到夏侯长夷背影冷漠的正要往府中去,慌忙跟上两步,“当当——”两把刀身陡然交错着挡在自己身前,上官婉凝慌忙后退两步,眼神中带了惊疑,大声喊着,“夏侯长夷,本妃有事找你密商………”
夏侯长夷继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依旧信步往前走着。
“夏侯长夷,是你教本妃要守这商行的规矩,为何言而无信?”
“……”那边还是没有回应,似乎全当某人为空气。
“夏侯长夷,你既然不肯理本妃,也就是说之前你要求本妃做的事情,统统不作数了对吧,好……”上官婉凝故意放高了声音,双手掐腰,样子像极了一个撒泼的少妇,只是这少妇的脸蛋和身姿可算是倾国倾城,却做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出来,忍不住回头率大增,就连过往的路人也忍不住停住了脚步观看,她却不急不慢的对着众人朗声喊着:“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本妃就把话说清楚,夏侯公子既然宽宏大量,以前的事情都不计较了,那以后公子若是老了,身边没个一男半女的,动弹不得,却又无人问津,希望不要再去府上纠缠本妃才好,若是那天就要死了,才想到没人送终,也不要哭着喊着求本妃给你下葬……”
这个死女人,果真不知死活!先前几句不是说还要密商吗,怎么又忽然扯到了二人之间的私事上来,而且最是最后几句,越听越难听,一颗心气得提到了嗓子眼,长吸了几口气息,转身,一双凤目怒目相向,正看到上官婉凝立于人群之中,双手掐腰、一脸得意的与众人谈论着什么,似乎很是精通的的散播着一些夏侯长夷不为人知的信息,隐约之间还提到了醉仙楼那晚的情景,该死!
夏侯长夷慌忙走了过去,一张俊脸全是愤怒的狰狞,若再不去制止,恐怕还有更难听的事情被她扯出来讲。
“上官婉凝!”夏侯长夷带了满满的怒意一字一顿的喊着,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像揪着一只弱小的小鸡般,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她拖进了府里。
“娘娘……娘娘……”小云在门外嘶声竭力的喊着,只听咣当一声,大门紧闭。
“放开我,夏侯长夷,你放开我,你个混蛋、婬贼……”上官婉凝在他的手中胡乱的挣扎着,一脸的憎恨,这男人为什么每一次都这样粗暴,看着如此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竟做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闭嘴!”被她吵得实在心烦,夏侯长夷忍不住冷声喝着,一双凤目满是猩红,“死女人,再喊,本公子杀了你!”
“好啊,好啊……”上官婉凝继续有恃无恐的叫嚣着,“杀了我,你倒是快点,本妃还怕你下手太慢了呢……”
“扑腾”一声,夏侯长夷一个反推,将上官婉凝丢在了正堂的软榻之上,“够了!”
上官婉凝见他似乎真的是怒了,一脸不情愿的止住了叫嚣声,顷刻间变得安静起来。
“哼……”夏侯长夷唔得解开胸口的勒紧衣领,衣衫瞬间变得松散不堪,胸前一抹白皙的肤色露出大片,探出内里大片的春色出来,一张脸依旧邪魅不减,一双凤眼之中却全是满满的愤恨,“死女人,你到底想怎样?”
上官婉凝囫囵的从软榻之上爬起,还好,这榻软的很,否则月复内的芽儿肯定受不来这番折腾,看着夏侯长夷一张极为难看的脸色,忍不住摆出一副示好言和的表情出来,小脸笑的灿烂如花,一张脸和刚才立于人群之中的八婆之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夏侯公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这下,换做夏侯长夷掐着细长的腰身,一脸审视的端看着身前的女人,明明想要放手的,她却又无端的跑了来,难道上天注定将她派来,故意折磨自己,来清算自己以往的风流债?
“你放心,这交易很划算,本妃只要你出个面,走个过场,剩下的本妃都会处理好,至于酬劳吗?本妃给你这个数……”说着,伸出长长地一把五指山出去,小手白皙纤长、柔女敕光洁,直看得夏侯长夷不忍侧目,对着她的手心怔怔的发起呆来,假如这只手游走在身体的某处,一定能让人欲痴欲醉、欲罢不能;假如这只手能握在掌心,自己定能执子之手、不离不弃……
“哎…哎…”上官婉凝前后摇动着掌心,一脸得意兴奋的反问道,“怎么样,动心了吧?”
勒个去,夏侯长夷凤眼微挑,眼神带了几分鄙夷之色,堂堂富可敌国的夏侯公子,会在金钱面前动心,如今自己是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钱。这女人到底懂不懂状况,竟然蒙着头跑到夏侯府跟自己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