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骺豞匫……啊……”是男人惬意的闷吼声,听这男人的声音还真是不一般强大的很,想必功夫甚是了得!上官婉凝没时间多想内室里面是怎样一番大好春光,慌忙左右环顾的寻找着避身之处。
扫视中,只见侧旁一个夹道,上官婉凝慌忙踮起脚尖小跑过去,趴在窗户底下,伸手捻开窗纸上一个小洞,偷偷的往里看去,乖乖!
诺大的粉色大床之上,连动的轻纱帐内,两条雪白的细长身躯,缠的密不可分,男人极有节奏的匍匐在女人身上起伏,埋头含住女人胸前的一处粉女敕,另一只手不停地抚触着一侧的傲然,挤压、揉搓、撕扯……
“啊……啊……”沈若兰完全失去自控的鬼哭般的喊着,一张巴掌般的小脸,两颊涨的通红,“长斯……啊……”
“嗯……”男人一边起伏一边闷哼,压着欲要喷张的浴火,嘶哑着嗓音问着,“宝贝,我和那对父子相比……如何?”
“嗯……”沈若兰前胸跟着起伏,大口喘着气息,娇喘微微、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声说着,“不要提那两个软东西,他们……怎能……跟你比!”
“嗯……”男人起伏的动作陡然加大,上官婉凝只看得他腰身前后的摆动的幅度大了很多,“怎么讲?啊……”
“啊……”沈若兰俨然有些吃不消,一脸的苦不堪言,带了求饶的表情嚷着,“好……好大!”
“嗯?”男人似乎有些不高兴,语气带了闷喝,“谁……大……啊!”
“啊啊……”沈若兰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消耗殆尽,“你……”一波又一波快意袭来,爽到极点。
“嗯……”只见男人压在沈若兰身上抽搐,须臾,像一滩烂泥般的翻身瘫倒在一侧。
上官婉凝努力想去看清男人面容,只可惜透着轻纱帐幔,却只能看一个大体的轮廓,似乎很是柔美,不像冷璞玉那般冷漠,更不像夏侯长夷那般邪魅,却透着一种阴险的毒辣。这男人,一定是个非毒极狠的狠角色,只是为何他能这般轻而易举的闯入这守卫森严的天国皇宫?似乎这应该还不是第一次!
二人略作休息片刻。
“最近有什么消息吗?”是男人略带几分磁性的嗓音,带了点滴的魅惑,上官婉凝突然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
“哼!”沈若兰冷哼一声,反身又压在男人身上,肆意的拨弄着男人瘫软下来的某处,“哪次舒服以后,就只问这个,能不能问点新鲜的?人家轩王哪次过来,一心想的可都是人家过得好不好,而你,却只顾及你的国家大事……”说着,拨弄的力道加大了许多。
“啊!”男人吃痛的挟住女人的那只软弱纤细的小手,一脸的冷厉,反身将女人又压在了身下,带了不满的语气说着,“轩王?轩王能让你这般享受吗?”
沈若兰媚笑,双臂拦上男人笔直的脖颈,柔声宽慰着,语气中充满赞许,“你厉害,就你厉害,谁敢和你比?本妃的大英雄!”忽然之间,沈若兰似又想到了什么,反声问着,“你今天有没有吃那个不让女人怀孕的药丸?”
男人被问得奇怪,带了探寻的表情说着,“吃了,怎么了?”
“那今天晚上你就别走了,明天晚上,我们再来!”沈若兰像下命令般的说着。
男人更为奇怪,“兰兰,你不是再开玩笑吧?”
沈若兰嗤笑道,“傻瓜,这几天老皇帝一直留宿本宫这儿,借着这大好的机会,本宫要好好帮你生个龙子出来,说不定这大天国的天下,兴许就是我们儿子的了!”
“哈哈哈……”男人笑声鬼魅,带了玩味的语气道:“女人,你够狠!”
须臾,男人带了宠溺的语气说着,“好了,快快说下最近朝堂之中的事情,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沈若兰坐起,扯过被褥盖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子,若有所思的说着,“今天早上我看到了皇上收到南疆八百里急报,说前方战事吃紧,不知道是不是上官明志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上官婉凝陡然来了精神,全神贯注的听着二人一阵儿切切私语。
“哦?”男人似乎兴趣大增,带了催促的语气说着,“有没有提到上官明志受伤的事情?”
“有!”沈若兰带了回忆的语气说着,“听说伤的不轻,里面有提到上官明志希望皇上再派军马前去支援的字句,其余的我都没看清楚…”
“那之后有没有看到其他人主动请缨想去支援的将领?”
“没有,其他人一听说素有战神之王的上官明志受了重伤,恐怕前去只有送死的份,谁还敢去!”沈若兰表情肯定的应着。
男人沉默,似乎陷入了静静的沉思之中。
此刻,上官婉凝正握紧手心的冷汗,强压着心里的不安咬紧下唇继续往下听着,她必须听下去,如果自己没听错,这男人和父亲在南疆被袭的事情一定有关,如今,她掌握的信息越多,越能帮父亲揪出其中的原因,尽快走出困局。
“兰兰?”
“嗯?”
“你帮我放话出话去,就说南疆之战本来有稳操胜券,不想上官明志突发旧疾才诱发敌军被袭才会受了重伤,所以此战谁若主动请缨前去,谁就能破了上官明志这战神之王的传奇美名!”
沈若兰一脸的疑惑,只觉得这事情好像和自己毫无瓜葛,自己为何要参合进去呢?
“为什么呢?”
男人静默片刻,陷入短暂的沉思,有些事不能给她讲明,眼下自己的事情知道人越少,对自己就越有利,这样整个计划才能更安全,须臾,带了恳切的语气嗔着:“难道你不想做这安枕无忧、独揽后宫的天国太后了吗,想做的话就必须一步步清掉身边的隐患,眼下这第一个,便是天国的常胜将军之王上官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