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夷几乎连强作笑颜的力气都没了,干脆化作一脸的苦涩,“雪—顶—含—珠?”
“是啊!”上官婉凝附和着说着,“快,吃了它,你就可以完全康复,还可以早些生个自己的皇子出来!”
“婉凝?”南宫长夷带了乞求般的眼神,滴滴的看着一脸欣喜的上官婉凝,“我不想生什么皇子,更不愿意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眼里想的全都是你,我只要你和宝儿!”
“呃。i^……”上官婉凝脸色微沉,刚刚还一脸欣喜的表情唔得换做一脸的惊慌,“可是……七年前你赖着我不放的时候,只是因为我伤了你的……”
南宫长夷一脸轻蔑的笑着,一双柔媚的凤目之中全是凄迷之色,“所以,七年来,你只是想着怎么医治好我,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这儿,是吗?”
“南宫长夷?”上官婉凝带了提醒的语气低声喊着,“在天国,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我必须回去!”
“好!”南宫长夷伸出一只手来,表情冷峻的说着,“给我,我吃!”
上官婉凝见他已经被自己说动,慌忙将那颗红色的果子放进了他的手心,南宫长夷下巴一抬,似乎那颗珠子便一口下了他的月复内。
“啊……啊……”南宫长夷一脸难以疼痛般的样子,抚着胸口,发出滴滴申吟声。
“长夷……长夷……”上官婉凝慌忙上前托住他修长的身子,带了紧张的语气哭喊着,“你怎么样,不要吓我好吗?”
“好热!”南宫长夷迷迷糊糊的将身上的长衣退了下来,顺势将上官婉凝一把扯进怀里,两张温热的薄唇唔得将对方两片带了一丝甘甜的樱唇含在了嘴里。i^……
“呜……”上官婉凝试图努力摆月兑掉他霸气的嘴唇,嘶声竭力的喊着,“不要……南宫长夷……”
“婉凝……”南宫长夷两片湿热的唇开始从她的耳畔满满游离,“我爱你……我爱你!”
一只手紧扣着她细长的腰身,另一只手抚触着她胸前一团柔软,南宫长夷只觉得整个人开始在空气里漂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惬意,周围弥漫着对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似乎对方也已经跟着自己的**,渐入佳境,她沉迷了……
“冷璞玉……”上官婉凝突然忘情的小声唤着,“对不起……对不起……”
被她这般忘情的几声轻呼,南宫长夷唔得如冷水灌顶,一颗心早已冷到了极点,身下刚刚想要萌发出的隐忍,极力的控制了下去。
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她心里还是只有他,与其让她跟着自己过得如此煎熬和辛苦,不如放她自由,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落寞伤神之际,南宫长夷选择了晕倒过去。
“长夷……长夷……”上官婉凝托住从自己身前渐渐滑落的南宫长夷,带了紧张的语气不停地喊着,生怕是那颗雪顶含珠起了什么副作用。
“母后!”宝儿从帐幔里慌忙跑了出来,看着倾倒在地上的南宫长夷,一脸惊慌的攀附上去,“父皇……父皇……”小宝儿声音稚女敕的声声喊着,每一声都喊进了南宫长夷的心底,这一刻,心里不知道有多幸福。
“母后!”宝儿虽然年龄小,但遇事向来冷静沉着,喊了几声见南宫长夷依然没有动静,不觉开始更加担心起来,可皇上无缘晕倒在母后怀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你有没有给父皇吃过什么东西?”
“……”上官婉凝低头沉默,凝噎不语。
“母后!”宝儿带了生气的语气喊着,“你以后有了好的东西,先给儿臣尝尝,再喂给父皇吃,你可知父皇身子刚刚渐好,是吃不得那些个补药的!”
上官婉凝抬头,看着儿子一张很是认真的责备表情,一颗心却无端的生出一股暖意来,他这是再提醒自己,更是再关心自己的父皇,好孩子,不枉南宫长夷白疼他一场。
“黑衣——黑衣——”
宝儿教训完上官婉凝,慌忙抬高了嗓音朝四周求救般的喊着。
不多时,黑衣一个腾空,从窗外飞了进来。
“太子殿下?”
“快!”宝儿带了紧张的语气说着,“黑衣伯伯,你快看看父皇怎么样了?”
黑衣慌忙俯去,抓起南宫长夷一只臂弯把起脉象来,之间,黑衣看着南宫长夷的表情微微起了些变化,可上官婉凝也没有放在心上,一心只关心南宫长夷的安全。
须臾,黑衣起身,一把将南宫长夷环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宝儿刚刚睡着的床上。
继而转身,冲上官婉凝和宝儿抱拳禀着:“娘娘、太子殿下,皇上只是刚刚服食了那颗纯阳的雪顶含珠,许是那东西阳性太猛,皇上身子尚虚,没有完全适应过来,想来睡上一觉,醒来便是无碍了!”
上官婉凝唔得捂住胸口长吁了口气,道:“这就好!”说着,慌忙走过去帮南宫长夷掩好被角,静静地坐在床边,一脸愧疚之色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的南宫长夷。
“黑衣伯伯——”宝儿很是乖巧的在身后说着,“谢谢你,要不是你能及时赶来,宝儿和母后都会吓坏的,既是没事了,您就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儿有母后和宝儿就好了!”
黑衣听宝儿说完,眼神中露出一丝极难查阅的喜色,恭敬的俯身应着,又是一道闪亮不见了踪影。
黑衣刚走,上官婉凝便一把揪住宝儿的臂弯,带了命令的语气说着,“宝儿,跟母妃走!”
“去哪儿?”宝儿一头雾水的问着,被上官婉凝拉了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我们回天国!”上官婉凝一脸凝重的答着。
“啊……”宝儿很是不解的应着,一把甩开上官婉凝束缚着的臂膀,“母妃,就算走,也该等到父皇醒来和我们一块去,我们这一弱一小的,该何时能到了千里之外的大天国呢?”
上官婉凝再次拉着宝儿挣月兑开的手腕,带了愠怒的说着,“臭小子,别在这儿跟母妃油嘴滑舌,快点跟母妃走,不要在这儿妨碍你父皇生孩子!”
“我不走!”宝儿一脸任性的喊着,“我是父皇的儿子,我怎么妨碍父皇生孩子了,母妃,父皇还没醒过来,您就将他抛弃不管,他醒来看不到我们,该有多伤心啊!”宝儿看着上官婉凝一脸的执拗,气得双颊绯红,继续大声嚷着,“父皇那么爱我们,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父皇,要知道,每一次你假装生气避开父皇,父皇夜里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劝你!”
上官婉凝见宝儿真就来了脾气,顾不得些许,伸出双手一把将宝儿抱入怀里,连拖带拽的从东宫的偏门走了出去。
上官婉凝本就有皇上御赐的出入金牌,不论何时都可以随意出入。出了宫门口,早就有清风备好了马车在外等着,上官婉凝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宝儿便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