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本王手中拿到特设,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凤无极狠狠的甩开肆意拽着的手,起身走到了一边的四人身边。
四人扭头同时看去,嘴角再抽,他们为什么觉得自家主子此时的动作,有躲避的嫌疑哪!!!
肆意听言仰头,立刻笑的好比三月春花灿烂;“多谢王爷。”
“谢?”凤无极邪笑;“你好像很有把握从本王手内赢走这特设令。”
肆意笑意一失,又颇犯难般地皱起两道弯弯月眉看着凤无极道;“不知王爷有什么好提议吗?”
“呵呵呵……”凤无极眯眼笑了。
这狡猾泼皮的小子,倒是聪明的紧,心里肯定是料着,来自自己的讨好提议,不管怎样,都会遭遇他的责难,但若选择权归了他,说出一样来,她来完成搏他欢心效果肯定是更容易!
扫了一眼这市井作派的样子,凤无极漫不经心道;“冰清,琴、棋、书、画各拿一样过来,看看他怎么玩。”那语气,就好似只当要欣赏一只顽皮猴子玩一般。
“嘿嘿,那个五谷不分,六艺不勤,说得正是小的。”
“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凤无极语气不耐。不是他要他选的吗!
可他自己开口,凤牟就略挑了下,知道自己上当了。
上当在他被激出这不耐的话,又把主动权,交给了这小子。
果然某人顺着杆子就爬上去。脏兮兮的笑脸,正朝他而来。
“王爷那我们就下棋吧,我摆一个棋局,王爷要是下的出,这特赦的事情我就不提了!可要是……”肆意嘿嘿笑了笑。|话没继续可已经够明了了!
哦?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挑悻。凤无极邪气唇角翘了翘;“有意思!拿棋盘。”
身边修岩四人此时看着自己主子,略愣的互相瞅了瞅。
接下来。
“王爷您喝茶。”
黑兮兮的脏人,善解人意的朝对着棋盘已经坐了好两个时辰的男人笑嘻嘻的道。
而此时凤无极半歪着身子,修长手指头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棋子,听肆意的话,轻轻抬了下那狭长的桃花眼。
肆意嘿嘿笑了笑,酒窝儿机猾溜动,脏脏的小嘴上翘掀开,里面是编贝似的齿亮亮生泽,圆眸内星瞳烁烁灼灼……“王爷你别灰心,再接再厉,一定能破开此局的!
这是融合中华上下五千年智慧至今都没破解的千古绝棋,你要是破的出来,小爷就跟你姓!
肆意想着手捧白玉茶杯送了送,笑得多了那么几分真心——真心的得意,真心的嘲讥的人。
而此时凤无极看上她,面上似笑非笑,似嘲非嘲,掌心十分轻柔捏着一个黑色棋子,似把玩又似狠捏,无论是从脸色还是神情,都看不出此人任何情绪。
可肆意看着他略愣了愣。
他那是什么表情?
为何她会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尽在他的掌心,他只是冷眼看看她在玩耍,淡淡的笑,邪邪的讽,还夹着一抹算尽天下而天下犹不知的随意!
看的肆意心头莫名不爽起来。暗哼一声,端起杯子坐到一边,自己喝了起来!
“嗯?”凤无极忽然看着他的茶杯来了声。
肆意刚准备送到口中的茶水一停,接着屁颠屁颠的朝凤无极跑了过去。
“王爷你喝茶。”甜腻的几乎融了这客栈的嗓音。
“收起你那副做作讨好的样子。”凤无极边接茶,边讽了肆意一句。
正笑着的肆意脸跟着一黑。
接着低眉顺眼的人果然像是换了人般,径自落座,手中递出的斟茶收回,自己翘起二郎腿自饮起来。
边饮还便道;“既然早被你看破,那好,我也就不浪费表情,演的小爷好累呢。”
此话一出,身后修冥四人差点腿软栽倒……
而凤无极举着接茶落空的手,斜了眼肆意一眼并未说话。
“叫你不装,也没叫你对主子如此无礼啊!”
修岩看着翘着二郎腿喝着他们主子茶水的肆意护短道。
“您莫要以蠢人之心度智者之月复。是们主子不喝,我怕浪费罢了!”
修岩;“……”
“好了,你慢慢下你绝无可能下出来的棋,你们就慢慢疗你们的伤。我也不打扰了,这么晚了,该睡觉了!”不让装,小爷还落得自在哪!肆意一摇三摆的朝屋内唯一的大床走去。
可在离床还有一步之摇时,身子轰然朝后飞了出去。
只听嘭一声,肆意再次飞出去,然后再次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窗户。
身子从窗户滑下来,接着以大字的姿态趴在地上。
一分钟后,被撞的眩晕的肆意,才嗷的叫起来!
而身后凤无极,邪笑着放下手。
“你又打小爷,你明明输了,你没有诚信,你说话不算话!”肆意嗷嗷的叫着瞪着大眼,看上凤无极。
凤无极邪笑;“本王一向很有诚信,只不过今日恰巧没带在身上罢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也忘带了!“肆意气的呲牙咧嘴。
“修岩。”凤无极无视肆意叫了声。
“是。”
修岩立刻应道,接着朝肆意奸笑了下,从怀内掏出一套银色的天丝细链朝肆意走来。
“你们想干嘛?”肆意立刻从地上爬起后退。
可修岩速度极快,转眼就将锁铐拴在了她脖子上,反手一扣!
肆意眼里火焰一见眼内火焰几乎燎原,她又不是狗,竟然……
“挺合适。”凤无极歪头邪恶的笑。
合适你妹。肆意愤怒咬牙。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奴隶了。”拉着锁链另一头,凤无极悠哉晃着。
“哼,你们以为就凭这一把精钢链就能锁住小爷吗?”肆意一甩鼻血,笑的万分鄙夷。
他们是不是忘记她是做什么的了吧!这天下就没锁能锁得住她肆意!
“哦,你这话倒是提醒本王了。”说着狭长的眸子一挑,修长的手,边到了她脖襟处,拉起那锁链锁头的位置猛然一握。
只见那精钢的锁,竟在他一握下变成了一个铁疙瘩。
男人仰头,笑的冷邪;“没有锁眼,你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