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体魄,此时从头到脚全都晕染上了**的味道,而他粗哑喘息的唇中,咬着女人后颈上一枚被烙印而出,鲜红的‘极’字。
镜中这个动作狂野的疯狂的男人,是凤无极啊……而那个被侵入着,魅媚浸骨,幽香袭髓,开着红唇,似痛苦又似舒服吟哦的人儿,是谁哪?
肆意朦胧的眼睛皱了下,那镜中的人跟着皱了下,原来那个人——是我!
意识到这点时,身后男人忽猛的反转过了身子,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肆意眸内媚华灿灿,艳唇边挂着一丝了然,无力的小手推出,薄唇;‘滚开’两字尚未吐出。
却不想,小口被含,身下也开始了新的一轮的疯狂。
房内春意盎然。
房外厮杀刺耳……
凉风拂面,月华如水。
浸透於夜色中的房间,相互交叠的肢体,纠缠缭绕的青丝,在这疯狂之中,牵动出一分绵远难平的激烈放纵。
红日东升,翠鸟啼鸣,晨风拂露,朝花吐蕊,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了。
肆意睁开眼,入眼的是白如雪的纱帐,紧抿的樱唇吐出一声轻微的嘤咛,明亮的大眼缓缓睁开,清澈的眸子中带了一丝的迷离。
意识还未回到脑海,下半身的痛楚却令她难耐地发出了申吟。
抬眼扫了过去,一个肤色白皙却肌肉紧实的妖孽容颜男人侧着身子沉睡,他的怀里,正躺著相对纤瘦的娇小的她。她的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外衣,掩住了大片的雪背,只余雪白的肩头与纤细的长腿露在空气中。
她长如瀑布的黑发倾泻,也将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住,还有一部分,与男人同样张扬无忌的银发的发纠结在一起,难解难分。
然而近看的话却还能发现,在衣物与长发没有掩盖住的部分,隐约可见女子雪白的臀间竟有一暗藏的巨物,那粗大的东西将女子细女敕娇小紧紧的撑开,还有小半截没有深入。这使得她的腿无法并拢,一只雪白的长腿只能无力地挂在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上……
肆意那还迷蒙的眼,在感觉到酸疼的地方尚还在里面的东西,全身煮熟虾子一般的全红了下来!
这是两世中,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心恍然加快,猛的翻身离开。
“嗯……”男人粗哑一喘,因为突然少了紧致包裹,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却没醒来!
肆意翻身下床,可是双腿虚弱,一下趴在了床沿上。
而腿间,一股暧昧的液正顺著大腿而下,红白相间,提醒著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屋外,一场血腥生死之战,也到了尾声。
当所有人杀掉自己最后一个对手,全都一蹲在了地上。
墨星也与盈月看着天外大亮的天,全都叹了口气,一夜了,说什么都晚了!
更何况,昨晚男人吼成那样子,他们就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可想而知……
而浑身血腥的修岩四人,同样面色不好低头叹气!
他们主子最终还是跟日公子……
而且昨晚那声音,还是他们主子来强的……
哎……
微风荡起一地的血腥,而厮杀过后却沉默异常的六个人,谁也不说话的低头一声接着一声的叹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只走路歪歪扭扭,似乎去了半条命的雪白猫儿,前爪鲜血淋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在修岩他们四人面前走过,
只不过四人此时只顾着叹气,只是轻扫了猫一眼,边继续低头继续叹……
盈月看着路都不会走的小白猫,那嘴角狠抽了几下,接着站了起来,赶忙将起抱在了怀里……
而墨星激动的立刻也拥上去,上下查看了起来。
肆意缓缓抬起猫眼,用唇形道;“走。”
两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转身就离去。
修岩等人也无所谓的看着他们离开。
接着吸了口气,大气精神,站起身子,朝自己主子房内走去。
四人站在门前筹措了一会。
萧涵抬起手,叩叩叩……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可房内却丝毫声音都没有。
几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个眼神后,萧涵再次伸手敲了几下,还一并开口喊道;“主子该起床了。”
可过了良久,里面还是没声音。
一连好几次,屋内还是丝毫声音都没有!
几人眼神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主子像来浅眠,更何况身为练武之人,就算是昨晚做了一个晚上,可是这都几次叫门,没理由会听不见的!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修岩皱眉担心道。
“不会。昨晚来的人全都被我们拦住了。”韩漠肯定的说。
那怎么回事?
几人互相看了看,萧涵再次敲门道;“主子,你醒了吗?我们进去喽!”
屋内依旧没声音。
萧涵跟着将门打了开。
四人踏入,绕过屏风,来到了内室,齐齐倒抽了口气。
而冰清则还没看清状况,就快速转身。
只见,凌乱不堪的床榻上,他们主子,此时一动不动,被一根很长很白的长布,以全身果着的状况下绑住。
而男人那绝色的容颜,被揍的五官全都肿的看不清楚长相。
身上也到处是脚印,红的肿的密布在全身上下都有。
最狠毒的还是,被揍的全身是伤的男人,嘴巴还被白布堵了个结实。
在看,那被打揍成猪头的脸,额头上,还赫然用小楷写着几行小字:我是色魔,闲人规避,近我身着,老,少,男,女,禽,兽,皆,上!
“哈……”几人惊的下巴全都掉在了地上,抽气声如哮喘发作。
而被绑着的男人,此时瞪着肿的几乎看不见的眼,狠狠的瞪着眼前几人,眼内的射出危险却又命令的视线。
既然恍然失措,将下巴捡起来后,齐齐惊呼声一主子,接着赶忙扑了上去。
松绑的松绑,穿衣的穿衣,拿药的拿药…
可男人身一被解穴,就猛的推开几人,也不管身子是不是还光着,朝着桌子上的铜镜走去。
拿起镜子便看。
身后几人明白,他们主子要看到底额头被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