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见她姿态倒是略挑了下眉,冷冷的声音;“怎么你还想动手啊?”
一点武功都没有的人,也敢朝他们摆好架势的想反击,当真是可笑之极。|
嘲讽在女子冰冷的脸上展露,她毫不掩饰自己鄙夷的看着找死的肆意。
“动手又如何?”
这一声可不是肆意发出的,声音是笑着的,可是很冷,冷的一丝温度的都没。
那女子先一愣,接着感觉轻风中,一阵醉人的香气弥漫下来,一袭艳红的裙角从天际飞舞,
划出风声,银铃般妩媚的笑声伴随着人影飞速而来。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声落下。
黑衣那女子只觉红色在眼前一晃,她脸颊就生疼,接着身子因为力道被撞击的往后猛退几步!
她很吃惊,到底是何人出现,她竟然都没发现,也让自己生生受了这几个耳光!
身后六个男子齐抬头,冰冷的杀气直朝来人射去!
那红艳的衣裙一落,来人娇滴滴的就道;“呸……真是不要脸。你们齐国刺客团竟然七人对付一个不会武功人,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暗夜七星也不言,连着那突挨了耳光的女子,眼中恼恨也只是一闪便恢复冷静。
边仔细的打量起来人,可以看的出来,这人是同行,难怪她突然出现,没被他们察觉到!
肆意一见来人,苍白的脸颊扬起了笑意;“你怎么了来了?楼里生意不好吗?”
盈月听言娇笑的脸一黑,回头瞪着站都站不稳的女人,有些微怒;“你命都快没了,你还关心姑娘我生意?”
肆意咧嘴,呵呵的憨笑了声,一瘸一拐的上前;“那妓院也有我一半,关心下也是应该的吗!”
盈月直接黑脸,怒道;“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己。”
肆意却笑着伸手拉住她,笑意平复双眼却亮如沉星;“盈月,我找到了。
盈月听言身子一僵,那面部的表情激动之色一闪,嘴角上扬,对着肆意认真一点头,嗯了一声。
“不管你是何人?只要阻碍我们任务就要死。”领头的拂念突上一步,手已经放在了利刃上。
盈月笑转眸,娇笑一变粗鲁道;“来啊,你这群不要脸的东西,看老娘不一个个杀光你们!”
七人脸一冷,杀气齐齐崩现。
肆意一喜,放心的道;“月美人靠你了。”
盈月瞪眼;“靠你个头,我数一二三一切逃。”
肆意;“呃……”
“啪……”
凶悍的女子身前忽然一阵白烟,准备动手厮杀的七人先是一愣,接着朝着雾气里猛冲去!
“好快,追上来了。”盈月提着身上,在屋顶上利剑一般的跑。
肆意没看身后,可是后面七道声音在快速接近,她感觉的却是比谁都清楚,歪起头看了盈月一眼:“月小美人,我无意和你做一对同命鸳鸯!你把我放下来吧!他们要真是杀了我,你只要每年今日带上几壶美酒,还有烧几个美人给我就行!”
盈月从善如流:“你这个负心汉,这么就想丢掉老娘,门都没有。”
前方就是翼王府了,只要冲进去就能得救。盈月表情坚决!
盈月没看身后人依然追上,一口气咬下将气力提到极致,眼看就在数丈之远,刀光也在此时横空劈来。
盈月拉着肆意斜身躲过。
肆意眼神冷深,嘴角笑意却没变,看着盈月道;“我说月小美人,不如你放我下来,去府里通知他们,我现在是他们主子,他们定会出来救我的。不然在这么下去,我们两人都要折在这里!”
说完看了盈月一眼,却见这女人动也不动,于是又笑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一会儿工夫他们抓不到我的!”
“丝……”又是刀锋砍来的声音,而且伴随着三道身影落下!
果然带着一人,速度上她们落茶太大,现在被追赶上了!
肆意变脸,这一三人合力一击凌厉至极,完全就是全力而出的手段没有分毫旋转余地,只急得大喝:“快躲,月……”
盈月脸一寒,一咬牙将肆意朝着翼王府的地盘就丢了出去!
肆意好像感觉到她要干嘛,脸色陡然一变;“盈……”
她焦急的话刚出口,盈盈已经将她抛了出去!
肆意脸上更苍白,看着盈月转身与与七人缠斗在了一起。
她也是杀手,武功很高,她都清楚,可是她在强悍也绝对不是这七人联手的对手。
只过了十几招,女子就被刀锋刺中了左肩,她一时间急火攻心,连着身子被甩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停住,都没丝毫停留,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朝着翼王府的大门就大吼;“来人啊!”
大叫划开了夜幕,刺的深夜中沉睡的人猛然惊醒。
当萧涵修岩赶到,看见肆意满身是血的样子,都惊的吓了一跳。
更另他们没想到的是肆意猛的朝他们跑来,指着不远处就道;“我用翼王妃的身份命令你们,去救那个女人!快!!!”
命令的口气是不容许拒绝的,肆意这一刻是焦急又吓人!
萧涵与修岩对视一眼,纵身就朝人影中飞去。
幸好去的及时,红衣女子虽身受多出刀伤,却不至于伤及性命。
肆意一见影月被救出,心口狠狠的松了口大气,瞅着一排排的精卫兵从翼王府内涌出,盈月也被萧涵送了回来,她才松了口气一蹲在了地上。
当两个被鲜血染红衣襟的女子被放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咧嘴笑了。
真是好险啊!
暗夜七星也在翼王府内大批的军队出列时,撤了回去!
翌日,鸟语花香又是美好的一天。
“月小美人,你起了没啊?”精美珠帘挑起,探进一张调皮笑意的小脸。
趴在床榻上的盈月见她,嗤嘴道:“你还说,折腾了一夜。”
“伤口怎么样?”肆意笑笑,掀开衣摆仰在长榻上,恣意舒展四肢,“要不让小爷给你上药?”
“别想吃老娘豆腐……”盈月拉了拉被子遮住身子。
肆意眼神闪了闪,笑笑摇头,摇得只用一只玉簪绾成髻的如缎丝发顺颊滑下,“你何时这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