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节收服黄一狼
黄一狼猛得一惊,他望着周星,望着那双眼睛,这些都像是在向他证明,他刚才并没有听错。|
“你想收我?”黄一狼道。
周星缓缓地起了起来,手中的黑锋放在了地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成为我的人,好处是什么,你选择了之后便会知道。第二……”周星转过身子,朝着摩托车走去,边走边道,“拿起黑锋,趁我走之前,把我砍了。”
黄一狼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看着周星,看着周星一步,一步地走向摩托车,周星的每一次抬腿,落地的声音,都会如同重锤一般,砸在黄一狼的心中。闪耀着黑色光芒的黑锋就这么安胸地躺在地上,躺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他拿起他,然后使劲地对着那个少年抛出去,那他今天所受的耻辱就有可能会全部收回来,虽然这个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但这已经足以让他铤而走险了。
黄一狼慢慢地伸出了手,把黑锋握在了手中。望着那个看起来单薄的身影,却觉得手中握着的刀有千斤之重,因为只有亲身体会过,你才会明白,在那个看似不怎么强壮的身体里面,蕴藏着怎么巨大的力量。
跟着我,你一样可以看到天空上的云彩!
跟着我,你一样可以看到天空上的云彩!
跟着我,你一样可以看到天空上的云彩!
跟着我,你一样可以看到天空上的云彩!
……
周星的话语,此刻一遍一遍地在黄一狼的脸海里面浮现。|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心中清晰地涌出来。
黄一狼深吸了口气,他强忍着骨裂的疼痛,站了起来,那摇摇摆摆的身体,仿佛像是随时都可能倒下去一样。
“响马帮帮主黄一狼,见过老大!”这句话,黄一狼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来一样,突兀的声音,让包括响马帮在内的所有人同样得突兀地有些失神。
“响马帮帮主黄一狼,见过老大!”
如果说第一声,让所有人都还没有明白过来的话,那么这第二声,却已经把黄一狼要表达的意思完完全全地表达了出来。
周星扭过头,冲着黄一狼一笑:“你不会为你今天做出的这个决定而后悔的,永远。“
“谢老大。”黄一狼看着一双双朝他望过来的眼睛,吼了出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老大?”
“老……老大……”虽然有几个响马帮的小弟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但绝大多数的响马帮帮众,全都闭口不言。
周星摆手,示意黄一狼不必如此,他道:“好了,不用勉强,回去再好好地整理也不迟,若是他们都和你一样的话,那你坐不了响马帮龙头的位置这么久了。”周星掏出了钱包,看了看里面,失笑道,“钱带的不够,怕是不能给你治耳朵的钱了。”说到这儿,周星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的标叔,他哈哈一笑,朝着标叔拱了拱手道,“标叔,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你怎么得也得买张门票吧?”
“小子,少打我的主意。”标叔有点看不明白,先是切了黄一狼的两只耳朵,又把人家骨头给粹了,倒头来被打的人,还回过头了,叫打人的老大?**,这叫什么破事?这小子究竟又是怎么玩出来的?别说标叔不明白,这再场的恐怕除了周星和黄一狼两人外,任何一人都是无法明白的。毕竟不管是黄一狼还是周星都不可能把两人之间刚才的谈话给漏出去的。
标叔真的很想,把周星的脑袋扒开,看看这小子倒底玩的什么。
“标叔,虽然以年纪而论,你都可以做我爷爷了,但是我却是把你当成我的老大哥看的,就冲着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几百万不是毛毛雨的事情?”周星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几百万,把标叔给搞得白眼连连,“几百万?还毛毛雨?你这小毛孩还真是口气不小,还有,啥关系?我认识你吗?”标叔转身就走,却被周星给死死地拉住,“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上坑头,标叔,我们兄弟几个,每次来淳安可都是在你玉皇楼吃的饭,这可是冲着你的面子来的。”
“好,既然你提了,那咱们就来说说,刚才你们总共喝了九十七瓶飞天茅台,一瓶飞天是一千二百块钱,二百块钱的零头我不要,一瓶算一千,九十七瓶就是九万七,这七千我他马的也不要了,把帐给结了吧。”标叔瞪着眼珠子,反拉着周星的衣领子。
“你看你看,咱们两兄弟,提钱那多伤感情?在淳安谁不知道你标叔的仗义,你就好意思为难小弟?明知道小弟我没啥钱,难道要我把裤头月兑给你?”周星嘻皮笑脸地道。
标叔两眼一瞪:“你敢月兑我就敢要,月兑吧?“
“我靠,你丫老玻璃吧?”
“滚球去。”标叔推开周星,哼了哼,看了看一旁的黄一狼,眼珠子一转,“要说这钱我垫上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
“请说,就算你要我给你牵头母驴给你来泄火,我也应了。“
标叔瞪了一眼周星,知道不能和这玩意扯皮,便道:“我要知道你刚才对黄帮主说了什么?“
周星嘿嘿一笑,打起了算盘:“两只耳朵通过手术重新复合的话,手术费大概是二十万,再加上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名誉损失费,总共加起来,二百万,没问题吧,老黄?”
“听老大的。”黄一狼倒是认了死路,反正既然已经下了决心了,那就一条道走到黑了。他丝毫没有介意,周星的这声老黄,明显地跟谁家的主人,喊阿黄的口气一样。
“二百万?**!”标叔暴了句粗口,“你小子,穷爽了吧?“
“响马帮是淳安最大的帮派?可它就这么跟了我,为什么会这样,这正是我的神奇之处,难道我的神奇之处,不值二百万?”周星反问。标叔见周星这么没脸没皮地自吹自拾起擂,差点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