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看到这一幕,心一提,修长的手臂一捞,把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捞回怀里,“女人…”
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模了模她的额头,好烫,该死的,刚才怎么没发现。
“夫人只是感染风寒,再加上受刺激过度,导致晕厥,吊完水,明天应该就会醒来。”
医生检查完床上昏迷的人的病情,向站在床前的男人报告道,“还有,她的身体比较、虚弱,以后要多注意调养下。”
“嗯。”
“那我先下去了。”
管家这时候开口,“李医生,这边请。”
等众人都离开时,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冷潇瞅着昏迷的人眉心的褶皱,心中有种想把抚平的冲动,手随心走,当他的感受到灼热的温度时,才发现他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伸到她的眉心处。
为什么此刻他心口的怜惜就像潮水般波涛汹涌,就连医生称呼她为夫人的时候,他的心里都没有一丝不高兴,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期待,怎么会是这样?他的心里不是只有雪儿吗?他在干什么?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心生怜惜,他是中邪了么?冷潇向触电般抽回手,直起身,向落地窗的方向走去,把视线投在外面的夜色,掏出一根烟,点燃,手指间的烟火和山下霓虹灯闪烁的夜色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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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
白色的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大床随着他们战况的激烈被撞的咯吱作响,随时都有塌陷的可能。|
激情过后,“john,潇去了t城,都不愿带我去,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五年前的事情。”女子绝美的脸蛋依偎在男子健硕的胸膛前。
男子湛蓝的眸子半眯,大手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不会的,放心,我已经派人在那边盯着了,一有动静,我们会第一时间知道。”
“有你真好。”怀里的女人娇笑着向他怀里靠了靠。
是吗?如果我好,为什么却走不进你的心里,仍记得十五年前,那个秋日的午后,阳光下,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站在梧桐树下,歪着小脑袋对他说,“大哥哥,你可以帮我把树上的风筝拿下来吗?”
在那之前,他也在中国生活了几年,对于她说的话还能听明白几分。
他顺着她的小手指的方向,才发现她头顶的树枝上一个蝴蝶风筝,当时他也就十三岁的小男孩,从来都没有人敢差遣他,但那次他却很乐意为她爬树够风筝,不知是她的那声大哥哥,还是她嘴角明艳的笑,从那以后他便经常去那里,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去看自己的好兄弟,还是她。
“john,你在想什么?”怀里的人抬起头,盯着他坚毅的下巴,问道。
“没。”他吐了一个单字,随后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我还想要。”
“不要了,我要去洗澡。”怀里的人推开他,冷淡的声音仿佛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赤着身体径自向浴室走去。
床上的男子看着她的背影,湛蓝的眸子暗淡了几分,随手捞起旁边的睡袍披在身上,走向另一间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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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哥,你要的资料都在这了。”一男子走进来,把手里的档案袋递给书桌前的男子。
“五年前的也在?”书桌前的男子打开纸袋,手指大略的翻了纸袋里厚厚的纸张,抬头问道。
“是的。”
“好,你下去吧。”
五年来,他一直以为晓晓在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城市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直到之前他调查到她的落脚之处,也知道了她过得并不是很好,所以他才暗中派人调查她这五年来所有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楚梓寒翻完最后一页,手指间的纸张被攥的皱成一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冷潇,又是你!他拿起西装外套,直接向门口走去,看来他必须尽快到t城一趟了。
“文,明天我们去t城。”楚梓寒回到公寓对坐在沙发上的男子道。
张雅文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真的吗?我们可以去找晓晓姐姐了?”
楚梓寒轻点头,表情凝重,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救出晓晓,然后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