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感觉现在的自己口干舌燥,还饿的要命,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久了,没有光亮,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舒榒駑襻
他不知道过去了几天,但是又觉得饿到这种无力的程度,应该有好多天了吧,手脚软的一点都动不了。
不知道萧逸怎么样了,那天被抓到车子里,还能看到有两个男人在对他拳打脚踢,尤其是最后的那声枪响,让他心都提了起来。
“姐姐……逸……我饿……我……”
意识一点点的涣散,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睡,他还要活着回去见姐姐的,可是却对于那缓缓合上的眼皮无能为力。
恍惚间,好似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很轻很轻,轻的好似幻觉一样。
盘查楼上的三人原本想冲向四楼的,可是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就是慌乱的脚步声在楼上乱跑。
“出什么事了?”莫离低语。
“应该是老大,她是独自行动的。”
一分钟后,四周恢复光亮,而两路人同时接到了薄凉音的信号,四五楼没人,着重查找一下地下室。
本来还纳闷地下室突然没了人,接到薄凉音的电话后,两人才明白。
可是地下室每个房间都大的离谱,里面堆积了成堆的货物,乱七八糟的,找个孩子何其的困难,一圈下来,一点收获也没有。
“野哥,会不会有机关,或者少主根本没有被关在这里。”只有这两种可能了。
江拓野沉思片刻,查看四周,突然一声很特殊的声音,让两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蓝伽的脚下。
两人相视一眼,才微微点头,这下面是空的。
蓝伽蹲,轻轻敲了几下,这才确定下面确实是空的,从口袋掏出工具,对着缝隙,用力一锹,一块木板应声跳起来。
江拓野把手电探进去,四周看了看,然后一个突起物让他眼前一亮。
“老大,找到了。”他对着对讲机说道。
“很好,拓野救出伊森,你们赶紧撤。”那边是薄凉音喜悦的声音。
“知道。”江拓野把绳子一段系在自己身上,另一端让蓝伽缠绕在一边的木桩上,才纵身跳了下去。
走上前,一把抱起伊森,身体轻的让他的心都颤了起来,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喘息,他一定要亲自撞死在这里。
人救到了,一行五人匆忙出了大楼,却在门口受到了猛烈的袭击。
不知道何时,一楼聚集了上百号敌人,人人手持一把枪,如铁桶般紧紧堵住了出口。
“从窗户出去。”莫离三人也来到了二楼楼梯转角位置,身后有他们刚刚解决掉的黑衣人。
几人跑到窗前,借着绳索,很快消失在大楼,跑向远处听着的车子。
江拓野把伊森放到后座,几人坐上去开车准备离开,却出现了新的敌人。
“别动。”一只枪紧紧的抵在薄凉音的后背。
而她也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可是已经晚了,那股萦绕在鼻翼的血腥味,异常的浓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慌张,柔美悦耳的笑声响起,驱散了街头着浓重的黑暗。
下一刻,她飞速的转身,抬脚踹上了男人的手腕,枪被打飞。
她接着退后几步,浅笑盈盈的看着那个男人,“你失算了,我并不弱。”
可是,还没等薄凉音站稳脚跟,男人就冲了过来,她只能对着身后的车子下了命令,“马上离开,带伊森治疗。”
莫离几人本想下车去帮着薄凉音,却被她凌厉的眼神制止,而江拓野也是发动车子,飞快的向后退去,接着消失在了夜色中。
楚翔担心的看了一眼薄凉音,也发动车子离开了,他们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老大身手厉害,应该没事的。
两人一来一往,谁也不让谁,薄凉音身手略微厉害,却没有多隆的耐力好,所以互补下来,相差无几。
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却有个最大的难关,稍微有人在旁边为难一下,死的那个人就会是谁。
小巷两边都是高大四五层的建筑物,右边顶楼上,一只冰冷的枪口对准的却是下面的薄凉音。
开枪的人多次想对准她的头,奈何她的身手太快,几次下来找不到满意的位置,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身体,目标大,便于击中,行动力迟缓后,头部就不成问题了。
开枪的人唇角泛着冰冷的笑,勾动扳机的手,一紧,薄凉音只感觉月复部随着剧烈的刺痛,行动受到影响,男人有力的腿已经扫了过来,伸手想挡住,但还是被用力的踢向了旁边的垃圾桶上。
心一惊,但头脑还是很灵活,趁着男人抬头看上楼顶的片刻,她迅速起身忍痛窜进小巷,七拐八拐的逃离了,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还追在后面,所以不能停,只能不断的跑,但是意识却恍惚起来,失血过多的征兆。
腿越来越软,脚步越来越虚浮,她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活下去,她要去见墨惊羽。
此刻的她才严重的意识到,她爱他,那个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沁入了她的思想,她的骨血。
也许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沦陷。
否则如何会次次被他钳制,次次被他得逞。
唇畔溢出一抹苦笑,却不知道冲出一条小巷后,面对的却是刺眼的灯光,五光十色的霓虹,出来了吗?
她心一松,到了这里,那人应该不会跟过来才对。
远处一辆车子疾驰而过,明晃晃的前照灯让薄凉音周身泛起冷汗,紧接着全身的剧痛过后,就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远在拉斯维加斯的墨惊羽,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薄凉音死了,他是被吓醒的,抬头看看旁边的钟,还是深夜,但是胸口的绞痛却好似预示了不详,难道真的是她出事了?
披着一件衣服下楼,心里却在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她不是个无能的女人。
薄凉音是被楚翔一行人找到的,因为他们看过定位系统,薄凉音一直呆在原地没有动,他们才察觉出了什么事,驱车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