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觉得也没错,只是秦暄,“那秦暄怎么办?”
“秦暄当然跟我了,这么多年,他见过几次他爸爸的?”宋夜弦喝着手里的咖啡,回答的理所当然。舒骺豞匫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秦暄是她的宝,是她的命!
任苒觉得也是,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好吧,那你等会儿和那个人好好聊聊,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宋夜弦也不阻拦,十分钟之前,任苒打了一通电话,说是帮她找到事务所里最好的律师来了。
任苒嘴上说要走,可还是和秦暄闹了一阵,这才真的走开了。
宋夜弦没有职业,因此她这么多年学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打发时间。以前是逗自己乐,现在是逗儿子乐。
看到任苒走了,秦暄抱着一抱书走到了宋夜弦面前,把书递给了宋夜弦,“老妈,您给我念念吧,我眼睛看的累了。”说着,小小的身子就爬上了宋夜弦对面的沙发上。
宋夜弦信手抽过一本杂志,“秦小暄,《读者》你能看懂吗?”
开玩笑,秦暄才五岁,读者两个字能认识就不错了,还看《读者》?
秦暄满不在乎的靠着沙发,一双手拖着下巴,晶亮的眸子盯着她,义正言辞的道,“妈妈,这里是咖啡厅,不是图书馆。”
要是有他爱看的连环画,他哪里会看这些东西?
宋夜弦认命,挑了上面的笑话,一个一个的念给秦暄听,直把他逗乐为止。
咖啡厅里的母子并不难找,虽然是周末,但是咖啡厅里那对临窗而坐的母子传来咯咯的笑声,唐朝歌不受控制的顺着声音往那边看去,只一眼,就再无法移开目光。
宋夜弦,唐朝歌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唐朝歌已经走了上前。其实这家咖啡厅里临窗而坐的座位很多,可是临窗而坐的母子,却只有这一对!
“我可以坐这里吗?”
这个腔调,这种声音,宋夜弦拿杂志的手微微颤抖,束缚书页的力量陡然散去,书页向相反的方向散去,面颊处传来一阵清风,带动她耳际的碎发轻舞,宋夜弦抬头,“是你?”
秦暄一时没弄懂这是什么情况,“妈妈,你认识这位叔叔?”
这一声呼唤,却让两人还在对望的两人陡然惊醒,宋夜弦将手里的杂志合了起来,又模了模秦暄的头,“秦小暄,快叫人!”
秦暄忙抬头,“叔叔好,我叫秦暄。”
宋夜弦隔着桌子将朝歌抱到自己的身边来,唐朝歌也跟着坐到了对面。
“你好,我叫唐朝歌,唐宋的唐,朝歌夜弦的朝歌!”
宋夜弦听了他的话,心脏似乎漏停了一拍。
“叔叔,我还不会写这些字。”秦暄在宋夜弦的怀里,有些古怪的笑了。
宋夜弦抬头,果然朝歌的脸已经黑了,她忙将桌上的杂志都理到一起,堆到秦暄面前,“秦暄,把这些杂志拿到那边报夹还掉,妈妈要和叔叔说会儿话,你等会儿过来。”
秦暄虽然有不满,但是看对面坐着的人脸色已经变了,只好悻悻的抱着书去还。
夜弦一直目送秦暄跑到报夹旁边,这才回过头来去看他。
“你儿子?”
他的声音十分清澈,干净,和记忆里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