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觉得室内温度有一些高,“只有最后一个最没有意义!”
“霍泽那天告诉了我一些事情。舒骺豞匫”朝歌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当年,我回去找过你,我刚刚到美国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可是我回去的时候,正是你们结婚的那天。”
一滴泪顺着脸颊滴落到了盘子中央,如一缕微风吹过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都是我欠你的!你和我分开是对的,那时候,也是我缠着你和我在一起的。”
朝歌忽然将她的手握紧,神色有些郑重,“我们之间一定要说欠这个词吗?”
夜弦垂了头,再抬起头来时,带着几分清浅的笑意,“那些最难熬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所以朝歌,说这些真的没用!”
在那些最痛苦的日子里,秦暄是支撑着她过下去的唯一动力!
“那说现在吧,你打算怎么办?你哥哥不同意你离婚,等你离婚了之后,你和秦暄的生活怎么办?”
夜弦没想到朝歌会将这样的问题抛出来,“我去找工作,上班,然后……。”
“真的有你说的这样简单吗?”朝歌也不待她说完,就径自堵上了她的话。
她如果无法征的宋夜尧的同意而离婚,得罪的就是宋家和秦家两大家族企业,试问,在a市,还有哪家公司敢聘用她?
夜弦沉默了半晌,“朝歌,我真的不想再草率的做任何决定了!
生活与爱情真的无关,不能抱着爱情,就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过下去,他们早已过了浪漫的年纪。
第二天早上朝歌下楼的时候,餐桌上摆着不少横七竖八的东西,有几块面包甚至都已经全黑了,空气中散发着焦糊的味道,朝歌忙朝厨房探过头,果然……
“我来吧,你去把秦暄叫起来。”朝歌走到她的身侧,撸起了衣袖,淡定从容的开始收拾残局。
夜弦揉了揉鼻子,“好吧,我上去叫他。”
夜弦走到秦暄的房间,看到秦暄的时候,他正在挂掉电话。
“秦小暄,你和谁在打电话?”
“妈妈,是苒姨,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的!”秦暄说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将手机递给了夜弦,示意她可以检查。
夜弦没有接过来,“秦小暄,有一点,我需要和你说明,我们现在是借住在别人家,所以不可以给别人带来麻烦,懂了吗?”
要是宋夜尧和秦涤非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保不准会怎么找朝歌麻烦,她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懂了,妈妈,我不会乱说话的。”秦暄又在她脸上猛啃了一阵,这才放手。
夜弦也不介意,“昨晚睡得怎么样?晚上有没有挤到叔叔?”
也是到临睡前,夜弦才知道,秦暄睡得,竟然是朝歌的卧室。
“舒服,妈妈你都不知道,朝歌叔叔比奥特曼抱起来还舒服!”秦暄牵着她的手边走下楼梯边笑着说道。
那神情,似乎极为满意。
“废话,奥特曼能和大活人比么?”她当然知道唐朝歌的怀抱很舒服,这个臭小子用得着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最主要的是奥特曼是泥轰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