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接完秦暄回来的时候,夜弦已经将酒都喝得一空了,地上放了三四个酒瓶,而她就靠坐在藤椅上,晚风细细的吹着,她飞扬的裙摆,被拂乱的发丝,带着一种寂寞无垠的感觉,夕阳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只一眼,朝歌就找到了她眼底的脆弱不堪。舒骺豞匫
“秦暄,你先回去,我去看看你妈妈。”朝歌示意秦暄先上楼。
秦暄模了模鼻子,这样的场合,自然不适合他在,他也识相的进了屋。
朝歌走到她旁边,桌上摆着两个杯子,她对面的那个,还剩余半杯酒。
“谁来过?”朝歌出声问道。
“别问,什么都别问,就让我靠一会儿!”以前,她有事情的时候,谁都避而不见,而现在,每个人都想去挖她那一段过往。
真相大白又怎样,不过更多的人痛罢了!而最主要的,是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秦暄!
她的双眼微阖,身上是浓重的酒的气息,就这样靠在他的肩上,朝歌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见她没有再抗拒,这才将下巴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厮磨着,分开的一千多个日夜,多少次,他都梦见自己这样拥她入怀……
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衬衫上,灼烫了他的肌肤。
他抬起自己的头,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的目光交汇,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他的吻的力道很轻,很柔,带着某种倾诉不完的情谊,又似乎在讲述着某段遥远的故事,像是久别重逢的不舍缱绻,又如同情深情浓的深沉堕没……
夜弦觉得,有什么已经开始越来越月兑离自己的控制……
“夜弦,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
这个吻,让朝歌多少明白,她还是在乎他的,最少心底还是有他的!
夜弦听了他的话,揉了有些疼的太阳穴,“朝歌,对不起,我可能是喝醉了,刚刚,”夜弦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我已经嫁给其他人了,而且,我和他孩子都有了,这五年,我什么都没学会,吃喝玩乐倒是学会了一堆,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别人穿过的破鞋了,你还要这样的我做什么?”
见她有些激动,朝歌按住她有些颤抖的双肩,“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不是说你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吗?五年之后,你变得更加坚强,更加的聪慧,更加的出色,也更加的温柔,夜弦,我们不要去在乎那么多,你和他离婚,我们带着秦暄离开这里,过我们现在每天过的日子,好不好?”
重新开始,这个词充满着诱惑!
可并不是谁都还有机会重来的!
夜弦从朝歌怀里走了出来,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她走的并不稳,高跟鞋一崴一崴的,朝歌忙从后面扶着她,生怕她的脚扭伤了。
“朝歌,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勇气,真的。”酒劲上来,她跌倒到了跟在身后的朝歌的怀里。
朝歌眼底的那丝紧张这才骤然逝去,他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吻着她的额头,“你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做,这一次,让我来主宰所有的事情。”
(呃,朝歌你开始霸气侧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