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东宫离天乾殿比较远,驾着马车来回也要一柱香的时间。东宫又与其他宫殿不同,其内侍除了日常伺候的太监宫女,又被特准安有护卫。由于护卫们个个年轻力壮,宫女们又个个花枝招展,为免惑乱后宫,隧东宫与众殿之间隔了一条长长的赤水河,乍一看,那东宫就如湖中小岛,静静的矗立在上,与外界仅一座白玉石桥相连。
已是午后,远远的,只瞧见一个身着深青色绸衣的小太监,急匆匆的低头跨过那座白玉石桥,直奔东宫主殿而去。
待到殿门口,他将腰间金牌一亮,那护卫便放了行。
殿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时不时的还夹杂些许女子嬉耍的娇笑,小太监一拐角,便看见那园子中,一缎粉红的绸带抛入空中,那体态丰满,面容艳丽的女子一个踮脚,执起一盏玉壶,便贴上那主座中身着明黄色金袍的年轻男子。
男子长相俊秀,面带笑意,一双大眼完全黏在了女子高耸的胸上,可他却也不动,任由女子温香贴耳,自发的宽衣解带,而自己则就着那玉壶品尝着玉露琼浆,很是惬意。
下首一位身着粉衣的宫女自顾自的在抚琴,对此情景仿若未见。
一院的春色撩人,小太监连忙垂首,立在门边。
忽地,只闻女子一声惊呼,却是那金袍男子一把搂抱住她,步履急切的往内厢走去,再然后院内一阵寂静,却是再也无声了。
不多时,那金袍男子转而复回,衣衫整齐,面色慵懒的冲小太监招了招手。
小太监连忙弯着腰上前行了一礼,跟在其后。
“东西送过去了?”金袍男子抚了抚垂下的黑发,问道。
小太监回道,“送过去了,在内司监后。奴才并未见到沈少爷,夏总管说还躺在床上。”
“哦?”金袍男子忽地笑了,“看样子真伤的不轻啊。”
“不然,”那小太监顿了顿,又道,“盯梢的来报说,看见沈少爷身边的奴才搬着个梯子,从后门出去了。”
金袍男子脚步一顿,皱着眉头玩味的笑道,“伤了身还不好好歇着,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不是,盯着的人回报,说往东城去了。如果奴才没猜错,怕是沈少爷对刚回来的那位要做什么打算。”小太监回道。
金袍男子面色一僵,随即“噗嗤”一口笑了,有些不敢置信,“这个沈如尘,到底有没有脑子?老七可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殿下,那咱们怎么做?假装不知?”
金袍男子摇了摇头,笑着思量了会儿,忽地双眼一亮,说道,“让人看紧了,必要的时候让人叫上汪忠全,咱们帮他把戏台子搭得宽敞点。”
“是。”小太监立刻应道。
金袍男子背手在后,缓缓跨了两步,脸上那股笑意又扩大了些,他抬头看了看天,忽地喃喃叹道,“呵呵……他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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