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皇帝气极,脸冷的不可思议。
乔楚涵似是未见,跨步走至二人身边,一撩蟒袍,直直的跪下,却是半分也未低头,“儿臣只是兄而已,且自顾不暇,何而有能耐顾及他们。”
嚯,全场都傻眼,这王爷简直是不要命了。
夹枪带棒的说自己无人教养,毫不留情的把身为父亲的皇帝一通讥讽,偏还一幅倨傲的神情态度。
“放肆!”
皇帝被气得浑身直哆嗦,望着那张盛极的容颜,抬手就要一巴掌扇下去,台上皇太后一声喝,顿时让他生生停了手。
“住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宫人们手忙脚乱的扶着皇太后,急急走了过来。
“朕要好好教训这逆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若是……”
皇帝面色铁青,不料话刚说及一半,皇太后忽地呛道,“他难道还有说错吗?”
皇帝一怔,似乎并没想到太后会这般说,有些不敢置信,“母后……”
“哀家觉得楚涵并没有说错。他九岁大就带着两个兄妹远去塞外,自己都还需要人教,怎么还担得起你‘教过’这么重的罪名?”
“母后……”
皇帝一时语塞,有些愣怔。
“你若真要罚就罚哀家,芙儿是哀家带进宫的!”
不想太后激动道,银发上的朱钗因为气息急促而抖动不停。
“母后,”皇帝蹙眉,“芙儿这是擅自离开封地,不是私入宫廷,按律当……”
“求父王饶恕芙儿吧,儿臣明日便带她返回封地,从此绝不再踏入京城半步。”九王爷乔楚逸脸色刷白,几无唇色,急切的冲皇帝保证道。
“谁说让你们走的?”
皇太后急了,连忙往前一步,护住三人。
“皇祖母,您多虑了。”乔楚涵俊容清冷,脊背挺直,“乔芙儿私自入京,这可是谋逆罪,何谈回封地?怕是过了今天这喜庆日,明日孙儿三人便要永入京土了。”
这绝对是火上浇油,席下,百官皆惊。
皇帝刚刚被讥讽还未发作,这会儿又听他口不择言,本来被乔楚逸兄妹二人一哭一求,弄得有些许心软了,这倒好,完全又被他给撩火了。
当即一声暴喝,“你既想死,朕成全你!”
这话一说,无人不惊。
“你敢!”
太后一急,声音不由尖锐起来,似被刺激到,步履不稳的摇摇往后倒去。
“母后!”
皇帝反应极快,连忙一把托住太后,理智回归,不由心头大震。
“太后保重玉体。”
众官立刻跪地齐呼。
“虎毒尚且不食子呀,我的儿……”
太后浑浊的双眼老泪纵横,看着皇帝连连悲戚的摇头,似又有犯晕的迹象。
“母后,”皇帝急急叫了两声,连忙道,“儿知错了,儿一时气急才会如此。”
“母后如今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几日活头?图得什么?不就是子孙承欢膝下吗?”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抓住皇帝的手掌,喃喃道。
皇帝大恸,眼眶一红,连连点头不语。
“这三个孩子,从小就不比其他皇子,早早被分至封地,儿啊,你扪心自问,你可尽到父职了?”太后哀伤,不待皇帝回答,气息不稳的又道,“这三个孩子是无辜的。哀家舍不得他们……就算哀家求你了,儿子,看在今日哀家生辰的份上将这三个孩子召回来吧……”
皇帝红着眼眶,抿唇不语,但见皇太后又似不济,连忙急急应道,“母后,儿子答应你,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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