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没有丝毫**,只带着一丝探索和玩味。舒骺豞匫
北宫晓缓缓的站直身子,朝着床铺一步一步的走着,走到床前,蹲下,随后凑上了男人的嘴唇。
两唇相交的瞬间,黑衣男子眸光微恍,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却无法把握,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开始上下齐手,眼见便要发生点什么,却见原本双目恍惚的北宫深晓眼目大张,一个手劈将自己与身上的男人隔开,两人身上皆是衣袍凌乱,还好她回过神来,不然就被这个男人轻薄了,这个男人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采花贼?
他刚才肯定是故意与她套进乎好降低她的防备,这个登徒子!
北宫晓一脸的咬牙切齿,用衣袖使劲擦着嘴唇,边擦边狠狠的瞪着他。
冥倒是一脸的禀然,早已从刚刚的失措中恢复过来,不过还是十分诧异刚刚的情不自禁,他刚刚不过是要借助碰触她来探视她的内息,以此来辨别她的身份,以往也不是没有与她有肢体上的碰触,却都不想这次一般势不可挡,险些擦枪走火。
这么一想,突然双目紧盯床上的人儿,竟然能抵挡他的摄魂术?对她的身份又多了几丝怀疑。
北宫晓被男人看得毛骨悚然,眼见他大步走近,突然又闪身不见了。
正在奇怪,房外却传来几声有规律的敲击,随后门微开又闭上,一个白衣男子闪身进来坐在桌边,正是她的三哥北宫祈。
她的衣衫早已拉好,北宫祈也只当她刚刚从外面回来,不做他想“小九,你上哪去了,家里为了找你都急翻了天了”
自己的这个妹妹自清醒过来后,不管人开朗多了,人也爱笑了,只是似乎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让人不由得担心,过几日的皇宫宴会恐怕就是个洪门宴,张了张口,终究是什么没说。
北宫晓抓了抓头发,一脸的漫不经心“怎么了,是不是爹爹还想拉我上太子府啊”
北宫祈扬了扬嘴角,低声道“哪有那么容易,你自己想想,就算咱们的爹是丞相,可是太子的爹可是堂堂皇上,若是太子真要与北宫家为难,谁能难住他”
北宫晓听着事情如此严重,看看向来嬉皮笑脸的北宫祈也是一脸凝重的表情,也不禁开始后怕。
她原先是身处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接受的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算她不顾自己的性命,但又怎么能不顾自家父母哥哥的性命?
这可是个动扎便会被诛九族的古代啊。
北宫祈见她一脸凝重,也不忍给她太多压力,抬手拂了拂她的头发“傻丫头,真要有什么事,咱们是躲也躲不过的,放心,天塌下来还有你哥哥给你顶着,怕什么”。
原本在外间的喜鹊见灯大开着,于是推门进了来,却见北宫晓一脸木然的坐在床上,吓得冲了上来。
“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晓回过神来,看着喜鹊急哭了的脸,平日便红润的小脸此时更是通红,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