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我已经觉得我够自恋的了,没想到陈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在他勾起嘴角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时候,我终于化被动为主动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舒榒駑襻
“陈墨,我想说你这人怎么整理完鞋子手都不洗就来弄我的头发?!”说话的同时还摆出一副非常嫌弃的神情。
出乎意料的,他的笑容依旧保持着,“怎么?现在这状况好像换成你来嫌弃我了?”
虽然心里乱糟糟的,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我向来不会在谁面前输了面子,冲他无所谓的摆摆手道:“这也算扯平了不是吗?”
语毕,趁他没有再开口前带着小鹿乱撞的小心脏跑进了我的卧室妍。
翌日。
一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我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
“笑笑你昨晚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小林秘书一边打印着东西一边还不忘揶揄打趣我谷。
好像真的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林在和我公事以后变得越来越不正经,连包宇柏最近也时常跟我说公司里最踏实安静的好员工也被我给带坏了。
想起这话我不乐意的撇撇嘴道:“小林同志,林美佳同志,你这好好的姑娘说话怎么如此龌龊呢?你这是要把我这纯真可爱的小妹妹给教坏吗?”
“你说什么?于笑笑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把你刚在的话给录下来让全公司的人听听,他们一定会跟我现在的反应一样你知道不~还敢自称纯真可爱的小妹妹,是谁今天中午以为我不在就偷偷用公司的电脑玩那些游戏的啊!”
我越是堵住耳朵她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无奈我只好向她讨饶:“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但是我要为我申诉一下可以吗?”
我冲她眨巴眨巴眼睛双手托腮尽量保持乖巧状。
“批准了,你说吧。”她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然后霸气外露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我顿时满头黑线,这还是以前那个文静谨慎的林美佳么?
“我玩的那是模拟游戏,不是什么游戏,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愿意陪我玩就算了还诋毁我的游戏,我不开心!”我把嘴巴高高撅起,把头往左边一转那矫情又犯二的样子彻底戳中她的笑点。
“噗——哈哈哈哈哈,于笑笑你怎么二的这么可爱啊!”
我摇摇头道:“二姐的人生你不懂。”
几分钟后,林美佳似乎笑累了,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锣一样望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对女人可一点也不感兴趣啊~别对我放电,我免疫。”我一边跟她开着玩笑一边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作出一副惊恐状。
她突然起身冲我走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手放在我头顶。
我在想她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种长辈对晚辈的感觉,可是我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像抚模小狗那样抚模我的头发?!
“笑笑啊,那个大帅哥陈墨是不是就是喜欢你的二啊?”
她的话在我头顶飘荡着,没头没尾的从她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但是我总觉得这话除了笑笑两个字以外跟我没什么关系。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她的脸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眼前,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对八卦无限的渴望让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我和陈墨没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我越是不开口她越是表现出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笑笑,这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苦衷你可以跟我说说啊,虽然咱们两个没有好到称姐道妹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两岁,做一回你的知心姐姐也是没问题的。”
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需要什么知心姐姐,我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苦衷’,可是在林美佳的再三央求下我还是开了口:“我和陈墨真的没什么,你们都误会了。”
“编,你就编吧,我知道陈墨是知名摄影师,属于公众人物,每天周围要围着各种美女,是他怕公开了你们的关系工作受影响是不是?”
她的话说的越来越声情并茂,并伴随着动作把我的手臂捏的生疼。
“哎哟,我的好姐姐,真不是这样的。”我被她抓的吃痛,呲牙咧嘴的嚷着。
她这才松开了手接着说道:“你喜欢陈墨吗?你别着急着回答,你好好想一想。”
语毕,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只留我一个人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不是今天被她这么一问,也许我根本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吧,也许我根本不会了解有时候心里早已经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自己却后知后觉。
我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陈墨面前越来越敢于做我自己,心里想说什么就嘴上已经说出,心里的情绪随时可以表达在脸上。
是因为他已经跟我们公司签了合同,所以我才不用再费尽心思讨好他不用害怕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而惹到他吗?
好像是这样,可是又不完全是。
一个女人敢于在一个男人面前不顾形象撒泼打滚,无非是那个男人愿意迁就。
等等等等,他怎么会愿意迁就我呢?
林美佳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却牵引出一大堆的问题,而且还是我想不通的问题,纠结迷茫的我万分郁闷的扯着头发。
“笑笑,你前两天周末干什么去了,怎么我看你写的心情上说你这两天都没睡好啊?”
林美佳的问题总是毫无征兆的从她嘴里蹦出来,而正困在‘我喜欢陈墨吗’‘陈墨喜欢我吗’这些问题里不能自拔的我想也没想便月兑口而出:“还不是因为陈墨,周六跟他睡一张床被他害的睡不成——”
“什么?!!!!!照你这么说陈墨的技术看来不错哈~一晚上都没睡啊?”
我次奥,我说了什么?!看着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八卦的林美佳突然冲到我身前,我好像意识到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想,这下我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又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时而皱眉思索时而微笑淡然,在我惊慌的想着是不是我刚才的话太震撼把她吓到了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你你你、好你个于笑笑,我问你跟陈墨什么关系你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还敢跟他发生关系?!”
这话怎么跟绕口令似的,我被她那句‘发生关系’给说的耳根发烫,一脸窘迫的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陈墨是……”
“笑笑笑笑,你快出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老罗突然开门冲进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这是要去哪啊?”我拽着桌子以保证身体的平衡,疑惑的问道。
我这才注意到老罗的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在现在秋末冬初的季节里,显得格外不正常。
她的样子焦急万分,气喘吁吁的说着:“马克,马克出事了!”
十分钟后,计程车上。
在老罗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了几分钟后,我才明白她的意思:林维的男朋友霍一达刚刚跑到公司来大吵大闹却发现林维这几天根本不在公司,马克跟他理论,而他却对林维进行诋毁和辱骂,马克一时冲动把霍一达给揍了。
我不知道林维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和霍一达到底是怎么了,此刻最紧急的事情是从警察局把马克给保释出来。
脑子里突然乱糟糟的,思绪也开始恍惚,静静的望着车窗外,突然想起上次和林维提起霍一达的时候,她那么笃定的跟我说她信任他,可是此刻是不是霍一达做了什么事情摧毁了她的信任?
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物是人非的感觉,世事无常,也许前一秒她还爱着他,后一秒她的爱就有可能被瓦解的支离破碎,可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到警局去保释老实厚道的马克,但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忽然有种感觉,他其实是可以给女人带来足够安全感和归属感的男人,只要那个女人是他爱的。
“笑笑,罗姐谢谢你们。”从警局出来后,马克的神情就一直很低落,眼神也显得空洞异常。
“马克你怎么了这是?”老罗关切的询问着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