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到底是谁?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从小雅的眼神中我看出来那个人肯定不是我们的朋友。,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当时把我吓得差点坐在地上。
“您”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俩怎么跑出来了?”没错,竟然是那个女庸医,真是阴魂不散,看她手里拿着一大饭盒和俩馒头,我猜她肯定是来我们学校蹭饭的。
学校饭做的虽然操蛋,但对于社会上的很多人来说还算是比较时候和方便的了,因此附近小区的居民也有很多人会去我们学校的食堂打饭。
“我们老师找我们有点急事。”其实女庸医是问小雅的,但我见小雅惊魂未定的样子,于是向女庸医解释道。
“什么急事比看病还重要?”女庸医开始问个没完没了。
“学习上的事,我们要走了,阿姨,您回去忙去吧!”在聊下去只怕会被女庸医看出破绽,我拉着小雅就要走。
“那你们走吧,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这个姑娘的病另有蹊跷,如果不回来找我你们会后悔的。”说完她怪异地笑了笑,然后向诊所的方向走去。
“另有蹊跷?”我自言自语,并没有注意一旁发呆的小雅。
“小雅,要不咱们回去吧!”我有些担心,女怪医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不我害怕”看来小雅是被那个女怪医吓坏了。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我想回宿舍”小雅像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行,那我送你回去吧。”这个时候我本应该搂着她给她安全感的,但是我没有,学校人多眼砸,不是展示我的小爱心和小善良的地方。
2、
把小雅送回了宿舍,我们俩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看的出来小雅心里藏着什么事情呢。
虽然这次看病看得有点荒唐,但我有种预感,那家诊所我迟早还得陪小雅再去一趟的。
回到宿舍那帮家伙又在玩儿牌,陪小雅看完病,我的心情也不错,上去和他们玩儿了两把。
“敏子,不是哥说你,和李柔道个歉拉**道。”maybe说了句我很不爱听的话。
“笑话,凭什么是我道歉?”我被气的笑了出来。
“那你老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再说李柔的态度你那么聪明肯定也感觉到了,她现在有向你示好的意思。”maybe说。
李柔向我示好我又怎么会不懂呢,但每当我想介绍的时候她总是又泼过来一盆冷水。
“这个我知道,那道歉也应该是她!”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也都觉得李柔这事办的太不地道了,但人家比较是主任,你呢是一个男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跟她道个歉,什么副主席什么奖学金不都有了?”
“呵呵,我去你妈的!我是那种为了钱和破职位就能低头的人吗?我觉得挺悲哀的,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你一点都不了解我。”maybe的话确实是伤到我了,但其实我真那么做了,也没有人会说我势力,有些人或许会觉得我大度。
但这些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李柔的一句道歉的话,当着我们宿舍的几个和小雅宿舍几个的面对我说。
“就因为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把你当兄弟我才跟你说,搁别人谁愿意管这破事?”maybe振振有词地说。
他就是这么一个没理也要辩三分的人,脑子慢的人常常会被他说糊涂了,但我显然不是这种人。
“把我当兄弟你帮着李柔说话?李柔犯错了你反倒让我跟她道歉?大哥,你没吃错药吧?”我带着讽刺味道地说。
“谁他妈向着李柔说话谁是傻逼行吗?我他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学生会你不想入你可以不入,你不想让我们入我们也可以不入,但学你总的上,毕业证你总得拿吧?您就把李柔当您的上司行不行?以后你找工作你上司得罪你了你也这样?”maybe说话的声音有点大,震得我有些耳鸣。
“我毕业证要不要不是李柔能决定的,李柔也不是我上司,谢谢。”我笑着说。
“瞧你这么不爽,要不哥儿几个也把学生会退了拉**倒!”maybe有些急了,牌开始乱出。
他们要退了学生会,第一个来骂我的肯定不是李柔,会是郝健:“别别别你们干好你们的我无官一身轻,小日子也挺滋润”
“对了,你不给李柔面子怎么说也得给贱哥面子,你说是吧?怎么说李柔也是他姐啊!”maybe总算说到点上了,郝健对我们都挺够意思,和李柔闹成这样以后见郝健脸上也不会好看。
但我觉得郝健要是把事情搞清楚的话,应该会理解我的,不知道老高有没有把事跟郝健说了。
“别**扯上贱哥,贱哥也是明白人,他不会怪我的!”我自信地说。
“哎,敏哥,我今天算是佩服死你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哥!”maybe苦笑着说。
“当哥也挺佩服你的,你这重色轻友的优点我恐怕一辈子都学不会!”我向maybe拱了拱手。
3、
这时,德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嚷道:“叨叨**啊叨叨!你俩有完没完?宿舍是打牌的地方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要吵外面吵去!没人拦着你俩!”
“德志哥您消消气,惊着您了,来德志哥,整个烟抽解解闷吧!”maybe又是递烟有是点火,好不忙活。
“哎,差不多得了,说实话,这事如果是我我也会像敏子这么做!”德志被烟呛地咳嗽了两声,边咳边说。
“唉,你们目光短浅,不足以成大事。成大事者需不择手段,能屈能伸,像你们这么好面子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唉,当哥的真替你们担心啊!”maybe语重心长地说。
见maybe又来劲,我立马不干了:“滚,哥跟你讲的是理!懂不!无论从什么角度讲,李柔都是没理的!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
关于我该不该向李柔低头这事上,我们争论了整整一下午,但依然是没什么结果。
虽然大伙儿基本上都是向着我的,但奈何maybe脸皮太厚,在我们的猛烈攻击之下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越战越勇。
但超贵吵闹归闹,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打牌。
很不幸我赢了,玩儿了一下午赢了五十。
有的人该说了,赢钱还不幸吗?
在我们宿舍的确是这样的,谁赢钱谁请吃饭,不管赢多少,不够的话其他人如果心情好可以再出点,如果不出的话饭钱不够那赢的那哥们儿只能自己垫了。
因此要不你多赢点,否则你就别赢。
本来赢的就少,他们还拉着我要去市里吃,为了能多黑我他们还特地想叫上郝健和老高,幸好他俩都有事。
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东子。
该请他吃顿饭了,我们两个还是蛮有缘的。
而且通过接触,我可以确定他人很不错,值得交。
给东子打电话,正好赶上他休息,跟他说了我们宿舍的地址以后他打车就过来了。
东子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不穿警服那和我们基本上没有区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呢。
4、
“你们太嚣张了吧?当着我的面也敢赌博?”东子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们谁也没有发现,声音却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呦,金sir,好久不见!来来来,提我整两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我一把把他拉到毛哥床上我刚才坐的那个位置。
“sir,斗地主还是扎金花?”maybe又把牌放入池中洗了洗。
“客随主便,随意随意。”东哥
东子打的时候我在旁边一直看着,这小子斗地主玩儿的不赖,算牌算的很准。
只二十分钟的功夫,东子便把我刚才的那五十变成三百了。
“来来,你玩儿吧,我歇会儿。”东子赢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刚认识,如果是我,我会损死maybe的。
我上了以后基本上没输没赢,总共下来我赢了三百多,差不多够酒钱了。
吃饭的时候我把东子好好地和maybe他们介绍了一下,由于年龄环境什么的差距不大,加上东子在邯郸上了那么长时间学,maybe他们几个也是邯郸的,因此很快就打成一片。
“敏子”东子看样子有些晕。
“怎么了?”酒后吐真言,一看他就有话和我说。
“我师傅都和我说了”
“说什么了?”
“你被你们主任罚念检查。”东子愤愤不平地说。
“唉,这没事。”我笑着说道。
“来,我师傅说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我替我师傅向你道个歉,敬你一杯!”
我举起酒杯刚要和东子碰,maybe的手机就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放下电话突然说:“李柔让咱们去查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