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毫无防备的夏语彤扑通倒地,仰天哀呼。舒榒駑襻
“你们……”金子看呆了,夏语彤不是跆拳道高手吗?难道发霉生锈了?“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金子急忙去扶倒在还算干净地板上的两位好友。
夏语彤以手撑地,先让安安起来,自己才慢慢地在金子的搀扶下起身,刚一挪动,她眉头紧皱,感觉有疼痛从手肘传来。
“彤彤,你……?”金子关心的话还没说完,就眼前一花,手中搀扶的人已消失不见。
心弦骤紧的萧慕白,冷着脸,抱起受伤的夏语彤往外走去。
金子忙冲走远的背影解释“哎,不是我……”
安安貌似惊吓过度,眼角噙泪,“金子,我好害怕,彤彤不会……”
金子叹了口气,只得安慰地拉着她往包房走,“哎,你今晚也真是够背的,咋就能接连撞上她两次呢?咳……”金子自己心里也糊涂的很,四下看看,下意识的缩缩脖子,莫非撞邪?
夏语彤挣扎着,对冷着脸往外走的萧慕白忍着痛说“放我下来!我们不能就这么离开,至少要回去打个招呼的。”
“……”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能怪她们的,快放我下来啊。”夏语彤心虚地解释着,其实她心里也很糊涂,怎么这么衰?
“你确定是自己不小心?”萧慕白心疼又讥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若不是自己等得不耐出来找寻,她会告诉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幕?
“当然…是的”夏语彤嗫嚅着,她是有几丝不确定是不是她们玩笑的一部分。
“……”
眼看就要走出三楼,夏语彤焦急地喊“你没听见呀,快放我下来啊。”
“做梦。”萧慕白俊颜笼冰,毫无通融。“去医院还是回家你可以选一个。”
夏语彤知道回去无望,只得无奈地把脸缩在他怀里“好吧,我选回家。”她很委屈,今晚实在怪异,她想回家。
萧慕白无视一路好奇、研究、探索等各种表情的客人,径直抱着夏语彤疾步下搂。
“放心,帐我已经在出门找你的时候结掉了。”明亮的车内灯光下,萧慕白边说边轻柔地握起夏语彤受伤的右臂,手肘处的指甲划痕使他眼眸转沉,“这也是摔倒时擦伤的?”
“咳,我自己抓的,又没有破皮,这下和左边的刚好对称了。”夏语彤忙抽回手,怕他迁怒安安,掩饰地说“我穿高跟鞋容易滑倒的,超市不就是例子么。”
“不是安安推倒你的?”
“当然不是。”
“之前那杯红酒呢?”
“嗯?”夏语彤微怔,“意外而已,你想哪去了?”
萧慕白薄唇勾讽,轻嗤,“善良比聪明更难。聪明是一种天赋,而善良是一种选择。虽然你选择了善良,以你的天赋,总该分得清这两件事是不是意外吧?”
“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你还要不要回家?”夏语彤又恼又怒又烦躁,她不允许萧慕白诋毁她的朋友,虽然说意外随时存在,可今晚的意外……实在是太意外。
“你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到家我会叫你。”萧慕白说话间已把西服月兑下来盖在夏语彤身上。
以她对朋友的袒护,他只得抑制住疑惑,唇抿一线,浅蹙眉心,沉默地开着车。
又过了十几分钟,夏语彤犹豫再三还是拿出电话,手指娴熟地拨通金子的号码,“金美女……”
电话那边的金子,乍一接到夏语彤的电话,先对着周围正讨论洗手间事件的人嘘了一声,等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就恢复戏谑地冲夏语彤调侃“哟,这么不义气啊,你们该不会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吧?”
“是啊,不然换你摔倒试试看。”
“赫赫,摔倒嘛…就不必了吧。”金子顿时语塞。
“替我向童心他们打个招呼,帐已经结了,你们要玩的尽兴噢。”夏语彤边说边看着萧慕白不悦的脸,压低声音道,“安慰一下安安,只是意外,谁也不想的嘛。”
“好的,她都吓的哭出声了呢,你家萧帅哥忒紧张你了吧?把我们都吓傻了。”金子半真半假地调侃。其实,她当时是真的被吓住了。
“啊?嘿嘿,见笑,见笑。”夏语彤讪笑着收了线。
噫?这方向不对啊?“同学,你这是往哪里开?”夏语彤奇怪地问。
“当然往回家的方向啊。”萧慕白强忍笑意,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家还是我家?”
“你问的可真奇怪,我们不是一家吗?”
“不是…你…”眼看着车子进入桃花源,夏语彤急了,“我总不能经常流落你家吧?”
“不是经常,是你的余生。”
“你……不讲理!”眼看车子进入院子,夏语彤着急又无奈。
萧慕白不接话,微笑着打转方向盘,把车子缓缓地开进自动感应并打开的车库。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抱起没回过味的夏语彤,“到家了,你要对我们的新家有爱心,总不能让它经常空等女主人吧?”
“你这样岂不是授人口实?”想起各家媒体围堵门口的疯狂,夏语彤只觉得后背冷飕飕。
萧慕白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好似夜空中的上弦月,绝美的唇形翘起一抹弧度,扣紧怀中人儿的纤腰,“嗯,我恨不得全世界宣布,你就是我萧慕白的…女人。”
若非眼前人近到睫毛可数,夏语彤几乎要怀疑,这人可是那个优雅卓尔,纵然是发怒也不失清润之色的男子?他……他何时学会了这么暧昧语调说话?“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你…女人了?毁人不倦可是要下地狱的。”夏语彤讶然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