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担心,有人却在暗自得意。
雷殇洬见冼灵月一脸痛苦样,忍俊不禁。这丫头思想单纯太好骗了,自己不过是在她月复部使了个障眼法,她竟然瞧不出来。真怀疑狐姬姑姑口中的灵月圣女是不是真是这丫头!若非这丫头眉心处的那抺月牙儿,本座真要怀疑自己是脑残了才找上这么个笨丫头。
冼灵月神游许久,这才回神。此时,她哪里知道,雷殇洬已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看扁。
“妖孽我要看看你的原身是什么!”冼灵月眸光突然一亮,兰指一点眉心处的月牙,一道柔和的光圈透过冼灵月的指尖将雷殇洬周身罩了住。
冼灵月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把雷殇洬吓了一跳。想他美美蛇王的真身,可不能随意让人拿来当猴看,雷殇洬诡笑下,素指轻勾,一团红艳艳的光将那团带着仙气的白光化去。
“可恶!”冼灵月并没瞧出雷殇洬的真身,心里气不过。
雷殇洬得意地笑个不停,他不忘继续戏弄冼灵月:“我说夫人!你可千万别生气,不然动了胎气可不好!咱们的宝贝三个月后就要出世,夫人应该安心养胎!”
三个月!他到底是什么妖怪?猫三狗四,难倒这家伙是只猫精!
冼灵月为自己的猜测更加恼火!她堂堂昆仑派上仙,鱼汐澜掌门的亲教弟子,竟稀里糊涂地被一只猫精毁了清白,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只小猫精,真是气煞了她!
冼灵月越想越气,恨不能将眼前这只大花猫大卸八块,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冼灵月的心软了起来。杀不得,打总行了吧!
“哼!”冼灵月气得牙痒痒,两手拳头紧握,抡起来朝着雷殇洬身上打去。
“你这混蛋!还我清白!”
雷殇洬心里痛笑不已,似乎惹冼灵月生气对他来说,也是人生一件快事。
那细碎的粉拳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雷殇洬身上,如同给他敲背按摩,某人享受似的闭上眼,细细体味着这项特殊服务。
冼灵月哭得眼泪鼻涕直下,此时手也敲红了,她才收回手,将眼泪抺了抺。一瞧,雷殇洬一副悠闲自得样,冼灵月眸光一红,手一伸往那人胳膊处拧了一把。
“叫你得意!”
“哎呦夫人轻点!”雷殇洬俊眉皱起,这会他是吃了痛。
两人还在打闹中,又是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
雷殇洬眸光骤然间变得冰冷,脸一阴,对着冼灵月道:“本座有事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说完,雷殇洬的身子变得又细又长,不一会就挣月兑了锁魂绫的束缚,化成一道红光闪去。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这种安静让冼灵月越发恼火,她还没找那妖孽算帐,那人竟能从锁魂绫里轻易逃月兑。那箫声是怎么回事,为何那妖孽一听到箫声脸色就变了?
雷殇洬身上重重的迷团,让冼灵月越发迷惑起。一扭头,见那盎燕窝还好好地搁在桌上,冼灵月步过去,将那燕窝打了开。
晶莹透亮的汤水里,飘着几颗红红的枸杞,轻拨下汤匙,那清透的汤水黏黏稠稠的,捞起来一看,可见丝状的透明物。冼灵月心觉好奇,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情不自禁地端起那燕窝闻了闻,一股汤水的甜香扑鼻而来,她舀起一勺尝了一小口。细腻柔滑而不腻的味道,让她又舀了一汤匙,不知不觉那一盎燕窝被她吃了一大半。
这会冼灵月才想起,这燕窝是雷殇洬安排人送来的,身子一僵立即又搁了下。
“我怎么忘了这东西是那妖孽送来的,他该不会真下毒吧!”
冼灵月模模肚子,见自己没什么不对劲,这才放心,一番梳洗后,她想起了那家人肉包子铺,准备再去打探下。
到底是都城,即便是平时,宁城里也是热闹非凡一片。
冼灵月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奔那家人肉包子铺。
在那包子铺前,照样挤满了争先恐后前来买包子的人,冼灵月为使自己不再像昨天那样鲁莽,她给自己使了个隐身术,越过那些人大步进了包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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