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灵月玉牙一咬,连连挥动锁魂绫向着雷殇洬挥去。
雷殇洬摇头嗤笑,迅即避闪开。
“有话好好说,女人生气容易老!老了就不漂亮了!”雷洬边躲边笑个不停。
真是有人高兴,有人气愤。
冼灵月不睬他,手中锁魂绫金光灼灼,眸间化作成一张无边大网将雷殇洬整个人罩住,死死困在里面。
只见冼灵月杏目圆瞪,红唇翕动,不停叨念着,那网越收越紧,勒得人三魂出窍,大气喘不出一口。
“你还动真格了!”雷殇洬吃了痛,知道这回自己是将冼灵月惹火了,再不想法子月兑身,冼灵月下道口诀一念,自己的原魂将被锁魂锁逼出。他赶紧素手一伸,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对着冼灵月劈去。
冼灵月闪不及时,那道红光直中她胸口,“扑哧”的一声,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后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冼灵月整个人直倒下去。
雷殇洬一瞧,赶紧化作一团红光将她接了住。
“都说让你别生气了,瞧你将自己弄得满身是血的!”雷殇洬搂着冼灵月,伸手将她嘴边的鲜血抺了去,冒似很生气地样。
冼灵月闻声眉头一皱,睁开了眼,有气无力地抖着红唇道:“你……你杀了我吧!我的清白已被你毁去,我又杀不了你,我还有何颜面去见师父!咳……咳!”冼灵月没说几句,胸口一阵抽痛,又大口吐起血来。
望着冼灵月苍白无力的样,雷殇洬心口一抽,一种莫名的痛惜感涌起,他情不自禁地将怀中的冼灵月又搂紧了些:“本座不会杀你的!”
雷殇洬眸光闪闪灿如星子,在黑成一团的夜幕中,格外显眼,他说完朝着四处黑不到边的幕色里张望起。此时的他有些心虚,为自己这没来由的心痛感愤火着,他以为自己的心是冰冷的,对任何人,对任何事都热不起来。想想自小被狐姬抚养长大,在他所接受的世界中除了冷血无情再也找不到其他。他有大仇未报,而这个女人只是他复仇计划中的一部分,他需要这个女人身上的东西来解开自己体内的封印,释放出魔素……只是现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矛盾的心绪,让他心烦和不安。
雷殇洬刚才对冼灵月所发得那掌并不算重,但也不轻。以他的功力,刚才那掌若是十成功力,冼灵月定不仅是断了心脉这么简单,怕是仙魂离体,一命呜呼。还好那掌在发出时,雷殇洬即时收了回来,所发出去的功力也仅是六成。
冼灵月心脉已全断,大口吐着鲜血,此时的她面色白如纸片,俨然命悬一线,全身的极痛让她又晕厥了过去。
雷殇洬收回思绪,修长的手指轻抚下冼灵月的脸颊,喃喃自道:“本座是不会让你死的,至少在那些正道的人为我父王祭奠之前,我不会让你死!你必须活着!”
雷殇洬说完两只手指扣在嘴里打了个口哨,天禄摇晃着大尾朝着两人奔了来。
“禄儿!咱们走!”
天禄如只小狗般地乖乖半伏子,雷殇洬打横抱起冼灵月坐了上去。
等到他们一坐稳,天禄立即站直身子,昴头对着那黑黑的天空嘶鸣几声,双翅张开,带着一团绿莹莹的光即飞而去。
迷迷糊糊中冼灵月听到阴风在耳边狂啸不停,接着是海浪拍打岩石一阵阵此起彼伏声,再后来是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声……风继续吹着,不过那风已变得轻轻柔柔,没有那股阴冷。风里夹带着淡淡的花朵清香,还有丝丝海水的味道。
此时的冼灵月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她只觉头很重很痛,四肢麻木乏力,她感到自己一会处在烈火滚滚的火焰山上,一会又掉进深不见底的冰潭中,冷热不停交换着,让她分外难受,她痛苦的申吟着,汗水淌了一身。
突然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朝她伸来,将她带到了一片白云上。那白云飘飘柔柔的,像极了人间的棉被,她乖乖地躺了上去,久违的舒适让她困意袭来,冼灵月终于满意地深睡去。
也许是时间足够久了,冼灵月终于睡醒了,睫毛轻颤,灵灵水眸扫视起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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