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殇洬嘴里含着浓浓的酒香,顺着齿间不断流逸到冼灵月鼻翼里。|
冼灵月脑子一嗡,适才想起,雷殇洬是带着酒劲上昆仑山的。怎么刚才说话没见他犯迷糊,怎么这会酒劲上来了!难道是传闻中的酒劲后上!
冼灵月伸手推推雷殇洬的胸膛,却不想雷殇洬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桎梏在胳膊肘下。冼灵月气得秀眉一拧,身子也动不了一分。
雷殇洬瞧着她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心里直笑。趁着风头,手掌握住冼灵月胸前的丰满。不大不小的两团隔着衣物,刚好被雷殇洬的两只手掌包裹。
如此姿势,如此行为,冼灵月感到雷殇洬有意在羞辱自己。
小嘴一撇欲要在雷殇洬嘴皮上咬一口,不想上下额一麻,嘴巴已失去知觉,愣愣地张开,任由雷殇洬一点点地品尝嘴里的香甜,汲取她所有美好。
画舫上众人一片惊呼。显然从她们这么边望去,对面船上二人的模样,显得十分亲昵。这种众目睽睽下的大胆举动,让她们身为歌女都觉生羞。
画舫上的女人这回算是彻底死了心,将画舫迅即驶离乌篷。
雷殇洬与冼灵月两人却在火热进行中,至于身边什么情况,两人早已抛到九宵云外。他们继续缠*绵不休。
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雷殇洬的舌头席卷了冼灵月所有的思绪,不知何时,她的下巴已能合上,情不自禁地与雷殇洬投入其中。
“月儿!咱们上舱里去!”
“嗯!”冼灵月晕呼呼地回道。
不对,他这是……
冼灵月发现雷殇洬的话有些不对头,这个节骨眼上去船舱,准没好事。!>自己刚才定是傻了才会答应他。
“不去!”冼灵月赶忙纠正。
“现在反悔已来不及!”雷殇洬低低一笑。
他早已察觉冼灵月的口是心非。此时冼灵月身体的反应,比她本人来得更真实。
冼灵月脸颊惊得透红。恨不得剁了自己的舌头,没考虑清楚,就月兑口而出,这下后悔死了!
冼灵月人神交战中。
枉自己修行五百多年,摊上这事,居然一点自持力都没了。修心修身,修到后面居然修到春*心动荡的境界,难怪师父会一气之下,将自己逐出师门!
回头又一想,自己现在已不是昆仑弟子,白守着那些门规,似乎也无意义,不如,咳!放纵自己一回,反正此时身在人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至少那些仙派同盟还在睡梦中!
等到冼灵月回神,人已躺在宽大的床上。很难想像,窄小的乌篷船里,居然会有张如此宽大的床。
床上铺着金色菊花大条褥,两只心形大红引枕摆在床头,格外引人注目。一室暗香浮动,道不清是什么花的香味,可气味却清香怡人,冼灵月很喜欢。
冼灵月阖眼,感觉一切像在做梦,飘渺地让她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罢了,那就当它是梦吧!冼灵月安慰自己道。一回就这一回,让她放纵自己。
颈上传来一阵酥麻,一阵触电的感觉由颈间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一阵微颤呻*吟,接着感官上的触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到,她的理智已被肢体的酥麻吞噬。
她以为会像第一次那样疼痛不堪,不想却是美好一片,她开始沉浸其中,与雷殇洬一起登向一次又一次快乐的高峰。值到天明时,两人才累得相依睡去。
几声鸟叫,让冼灵月从睡梦中惊醒。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身子,深觉像是被人拆了又重装了一遍。
头有些晕眩,脸色苍白如纸。此时她才发现,行乐过度的可怕。
望望船外,艳阳高照,了想已到人间时间的正午。她撑起酸软的身子,正要下穿,这才发现,身上还光*溜着,大小不一的吻痕,从脖颈绵延至全身。
雷殇洬昨晚将她吃干抹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这一身的吻痕便是他的杰作。
冼灵月一阵羞赧。鱼汐澜要是知道自己与妖孽商量事情商量到床上,定会气得吐血。而眼下,错误已发生,即便想逃避也逃避不了。
冼灵月将搁在床前的衣裳套上。
扭前一看见玲珑瓶正摆在桌上,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冼灵月将玲珑瓶拿开,拿起瓶下的字条,抚着那一行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楷体,小声念起:“出去一会,等我回来!”
显然这是雷殇洬留下的,望着这字条,冼灵月涌起一股落寞。
他走了,在达到目的后,撇下自己一走了之了!
冼灵月失魂落魄地将玲珑瓶攥起,紧紧地贴在心口。羽翦一颤,两颗晶亮的泪珠滚滚淌下。
“雷殇洬你千万不要负我!我冼灵月现在什么都没了!”冼灵月眸里呛着泪,倚在船舱上。
片刻后,她拭干眼水,步到船头,弯下腰,用手掬起一捧清凉的河水,将脸洗净。
阳光很强,照在水面上,荡起层层金波。
冼灵月望望四处,一片茫茫水域,望不到边际。隐约间,只能望到天水相接的地方,有一丝青山的影子。
这是个杳无人迹的地方,雷殇洬将自己安排在这,不怕自己无聊至死么?还有这么大的水域,若是刮个大风,起个大浪的话,这乌篷船岂有不翻船的道理。
冼灵月深感不妙,发觉雷殇洬将她愚弄了。
不由心里一寒,一股悲意油然而生。
锁魂绫似乎察觉到冼灵月心里的不悦,泛出淡淡的绿光安慰起冼灵月。
冼灵月叹了口气,抚着锁魂绫道:“绫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明知他是一个妖孽,岂能将他的话当真!”
锁魂绫贴在冼灵月的身臂上,模样有些囧。对于世间的情爱,它这神器是看不透其中的玄妙。
就这样一天过去,冼灵月在船头整整等了一天。直到四周一片漆黑,月亮从山头爬起,她这才收起心里的悲伤,卷起衣袖回到船舱小睡。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渐渐地冼灵月不再抱有希望。牙一咬,撑起船头的竹篙划动乌篷。
本以为这船会很难划动,哪知当她手一碰到竹篙,船便自动划起,一点不需她费力。这感觉似乎一早就被设定好的。
这让冼灵月落漠的心寻到一丝安慰,不由淡淡一笑。
ps:今日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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