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灵月认为,这侍女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显然已背叛了雷殇洬,依着雷殇洬的xing子岂会轻易饶恕她。%&*";想这侍女千年修行得来不易,冼灵月不想连累无辜,便对这侍女道:“多谢姐姐关心!闲来无聊!姐姐可知我的剑在哪?灵月想拿它来练练身*骨,好早些恢复体力!”
“姑娘说得可是那把月牙形的宝剑?”
“正是!”冼灵月眸光灵灵,急于想知道霄月剑在哪?
“姑娘刚来时,手里攥着那把宝剑!后来蛇王殿下想给姑娘运功疗伤,不想那把剑,却像姑娘的保镖一样,围着姑娘直转,不让殿下接近姑娘,殿下一怒之下,在那剑上施了点法术,将那把剑放在了剑阁!”
原来霄月剑能感应我的气息,知道我受了重伤,想出面保护我,真是把仗义的剑!冼灵月心里窃喜,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回霄月剑离开这里。而眼下,也只有霄月剑能带她顺利离开。
“剑阁在哪?”冼灵月继续追问。
“去不得!剑阁是剑的坟冢,那里有成千上万把宝剑,那些剑嗜血淋淋很是吓人!据说,剑阁里的每一把剑,都由一个灵魂化身而成,那里剑气很重,怨气浓浓,姑娘万万去不得!”
“嗯!”冼灵月轻应着,并没将侍女的话放在心上。她并非怕死之人,区区怨灵怎能挡得住她。
一定要尽快拿回霄月剑离开这里!
冼灵月暗下决心,纤指紧握成拳,掩在宽袖中。
虞鸢宫的夜晚来得极快,几乎只需四五个时辰,天色就暗下。寝室里的水晶宫灯已被点起,接着走道上的灯跟着被点上,隐隐绰绰,倒也不失灯火通明。
冼灵月明白自己行动的时候到了。%&*";她算好时间掩在花梨木门后,手里攥着一只硕大的青花瓷瓶,只等那侍女送水果来,决定将她打晕后再走。冼灵月认为,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这侍女免于雷殇洬处罚。
不消一会,过道果真响起阵阵脚步声,只是这脚步声听来慷锵有力,并非女子那种柔碎轻盈的脚步。
冼灵月一怔,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哪位男子会来自己的寝室,哪道是雷殇洬?
冼灵月吓了一跳,拿着青花瓷的手都在抖颤。
不行,不能让雷殇洬怀疑!要不,自己永生永世都逃不出去!冼灵月轻抚着怦怦乱跳的心,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脚步声越来越近,透过镂窗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朝寝室而来。此人正是雷殇洬。
冼灵月来不及再将青花瓷放回茶几,只得抱着它爬上床榻,掀开被褥,将自己裹个严实。
门果真被打了开,冼灵月赶紧阖上眼,假装正在沉睡中。
雷殇洬一进寝室,嗅出气氛不对。凤眸溜溜将寝室的每个角落扫视一遍,忽然间,眸色一寒,发现茶几上的那只青花瓷瓶不见了,不由俊眉一蹙,嘴角轻扬着朝床榻步了来。
“这么早就歇息了!看来本座来得不是时候!也罢,既然你选择休息,本座今日就留下来陪陪你!”
雷殇洬玩味地噙嘴一笑,话毕大掌已伸向被褥,想将被褥掀起,不料被褥却被什么东西卡得死死的,他脸一冷,大掌一捏,和着被褥一只纤手被他紧紧攥住。
手骨上传来的酸痛,让冼灵月直唏哗,冷汗沁背而出,而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不适。
雷殇洬瞧着她强作镇定的可爱样,不由笑道:“既然没睡就起来与本座说说话!”
冼灵月见被雷殇洬看出,不由面颊一红,幽幽翕开眼。
原来他早就看出自己在装睡!却还在故意戏耍自己!哼!冼灵月心里抱不平起。
“这么晚蛇王殿下不去那位准新娘那,跑我这来做啥?”冼灵月瞟了他一眼,眸里含着一丝嘲讽。
“几日不见,你的嘴皮倒变伶俐了!怎么你也吃味!”雷殇洬悠然一笑,笑得人畜无害,笑得桃花乱坠,笑得好不得意。
他最爱看冼灵月这副吃醋的可爱样,明明心里很在意,嘴上却拒不承认。
“我可没那么无聊!”冼灵月将被褥往上拉拉,想将自己的头也盖上,与雷殇洬隔开拉开距离。
雷殇洬一把攥住她的纤手。
“如果你喜欢躺着说话,本座也不反对,这就躺下来陪你!”
还没等冼灵月回应,他自顾自地将长靴月兑去,迅速爬上了床。
“你……”冼灵月从没见过如此厚脸有理的人,气得美目圆瞪,又怕被雷殇洬察觉自己的动机,便死死攥住被角挡住最后的防线,将青花瓷藏至身*下。
“我什么?哪道是你想我了!”雷殇洬嬉笑着说,玩弄的意味越来越浓。他一把拎起冼灵月惊魂失措的纤手,放在唇边亲亲吻了吻。
“不要脸!谁……想你!走开!”冼灵月生气地抽回手,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那青花瓷跟着她往后滚,不消一会已至床边,眼看就要落地,冼灵月额上的冷汗簌簌直淌。
真要滚下地,碎裂声定会惊起雷殇洬的疑心,该如何是好?
冼灵月一只纤手按住青花瓷,防止它掉落在地。
雷殇洬将她的不安尽数看在眼里,玩味的意趣渐浓。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怎么玩!雷殇洬暗自大笑。
冼灵月已被逼置床沿,退无可退,按住青花瓷的手指抖了又抖,猛然间纤指已触到瓶颈,倏地攥青花瓷,朝雷殇洬凑近过来的脑袋击去。
“砰!”青花瓷碎了一地。雷殇洬的额头上鲜血直流,他气得两眼生火,狠狠瞪着冼灵月,狠不得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手骨捏碎。他摇晃着脑袋,眼冒金星,接着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冼灵月大口喘着粗气,见雷殇洬终于晕倒,赶紧下榻。
“对不起!我没想要这么做!是你逼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冼灵月对着晕厥过去的雷殇洬道。
确定雷殇洬真得晕过去后,这才拉开花梨木门,探头探脑地往四处瞧瞧,确定没人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该死的女人!你还真舍得对本座动手!”雷殇洬抚着流血的额头,咬牙切齿道,接着施了个法术,额上的伤口瞬间愈合,一点疤痕都没有,似乎刚刚的那幕压根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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