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香往后退了一步,背就碰到了冰冷的石壁,瞬间一股冷意从背后腾起,“你是……”脑中有那么一抹身影晃过。舒榒駑襻
“靳沉香,看来你过得不错么,战海龙他倒是将你保护得很好呢!”
阴冷如蛇的感觉就那么缠上了靳沉香,她愣了下,惊呼出来,“你是,程苏美!”这双眼,她终于记起来了。
“呵呵,靳沉香你的眼里不错嘛!”程苏美冷冷一笑,那眼里满是嘲讽与恨意,交织成了一道网朝靳沉香铺天盖地地
冲了过去姗。
靳沉香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形,抬头与程苏美对视,“我没想到你竟然又整容了,你到底来这里有什么目
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当初她联合杜美娜想至自己于死地,再嫁祸给杜美娜,这个女人的心实在是比蛇毒
还恶毒百倍伍。
“哈哈,我有什么目的?”程苏美挑眉,精致妆容下是令人感觉冰冷的表情,她逼近靳沉香阴冷地笑着,“我的目的
你还不知道么!”
“我想你的目的这辈子都别想达到!”靳沉香冷哼一声,程苏美为了能得到战海龙不惜花费了巨额资金,耗费十年的
光阴整容成了杜美伦的样子,接近杜美娜利用她接近战海龙。
谁知,到最后竟然功亏一篑。
但最让她崩溃的是,将她费尽心血弄到的脸毁了的不是别人,正是战海龙——她最心爱,最仰慕的男人。
这才是真正让程苏美绝望的原因。
“靳沉香!”程苏美被她一语戳中了死穴,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她伸手朝靳沉香抓去,“贱人!”
靳沉香冷笑着避开了她的阴爪,“程苏美,我劝你,还是别再使坏心眼不然……你会有因果报应!”
“因果报应!”程苏美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因果报应么,我想我已经尝到了,但不怎地!”
当战海龙亲自下命令将她十年来的心血在一刻间悉数破坏时,她就尝到了因果报应。
那个男人的绝情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但看来你并不受教。依旧不知收敛,你这次来这里不单单是陪杜先生出席宴会这么简单吧!”靳沉香之前对这双眼
曾感到过恐惧,但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反倒镇定了不少。
“你这是在威胁我?”程苏美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她优雅地站直伸手弹了弹裙摆处的褶皱,“我可以告诉你,如今
的我和当初的我不一样了!你们想像当初那样对待我,是做梦!”
靳沉香眯起眼,还未出声另一道冷硬而有气势的声音响起,“是因为如今你找了一个更大的靠山么!”
程苏美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浑身一阵颤抖,那从骨子里透出的恨意和寒意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紧紧地咬住
牙根,机械地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战海龙,一种狂喜和狂痛一起涌上了大脑。
“战海龙!”程苏美咬牙切齿,但眼底却又有一丝精芒冲破那原本冰封的湖面,从眼底的裂缝中迸射出流光。
战海龙走到靳沉香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将目光从程苏美身上收回,那原本带着警示与威胁的有着震慑力的眼神
瞬间变得温和而多情,“都让你别一个人走了,碰到一些坏人怎么办。”
听着他的话,靳沉香忍住笑,很应景地回答他,“嗯,是的,这里的坏人很多,不过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辈。”他想说的其实是这个吧。
听了老婆的话,战海龙抿嘴笑开,“乖,我们走吧。”
战海龙揽着她的腰,刚迈出一步。
“站住!”程苏美忽然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步跨在了他们的跟前,张开手厉声喝道,“我不许你们走!”不许他们在自
己的面前这么的恩爱,这么的快乐,而她却要独自承受那些痛苦,被那恶心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战海龙眯起眼,那眼底迸发出的火花令人目眩,却也令人望而却步,程苏美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为什
么,她哪里好,究竟哪里好了,你这么的护着她!”明明自己有着和他心爱的女人一样的脸,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爱上
自己,为什么!
战海龙眯眼,冷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回去看看镜子!”
程苏美皱眉,尖锐的指甲深陷入掌心肉中。
“我说的是看眼睛……”战海龙指了指她的双眼,“你的眼里半点她的影子都没有!”
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美伦的眼里满是善意与温柔,慈爱与怜悯,而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是冰冷自私与自负。
程苏美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啊哈哈哈,原来如此……”
“你笑什么。”战海龙眯眼,盯着她,一脸的警惕。
“我终于知道你爱她什么了,因为她的眼里,你可以看到杜美伦的影子!”程苏美得意地看向靳沉香,眼里露出对她
的同情,“沉香,我现在忽然不恨你了,我现在很可怜你,因为你至始至终都只是杜美伦的影子,我们都是……哈哈
哈……”
靳沉香微微一怔,夜风中,她的指尖微微有点发凉,但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从腰间传来的那热量所倾覆,但那一丝的凉
意依旧如一缕冲到了心房,微微触动了心弦。
战海龙紧紧地楼住靳沉香,眯眼如丝,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的那一笑冷得如刀锋般冷厉,程苏美一惊,回头看向身
后却见杜瑞德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靳沉香抬头看向杜瑞德的方向却没看到洪承恩,想来他刚才是从另一头离开,当她的目光落在杜瑞德身上时,却惊得
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色中,这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笑意却无端地令人产生恐惧,那是打心底里升起的令人胆寒的
恐惧。
“杜……杜先生……”程苏美似乎也很怕杜瑞德一般,吓得话都说不清,往后退了几步,眼里看得出满是敬畏的眼
神。
杜瑞德双手cha着裤袋,一步一步从石阶上缓缓而下,那温和的目光从战海龙身上掠过,落在了靳沉香的身上,明显一
顿,显得有些吃惊,随即又移开落在了程苏美的身上,但那眼神却更加的温柔。
靳沉香感觉到程苏美却显得很害怕一般,纤细的双肩颤抖得厉害,杜瑞德走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眯眼笑
着,“亲爱的,这么冷的风,怎么到这里来了。”
程苏美深吸了口气,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笑盈盈地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口,用娇羞的声音说,“人家想你了
嘛……”
看着眼前变脸比变什么都快的两人,靳沉香与战海龙对看了一眼,同感不可思议。
“战先生,你似乎认识我的夫人,那么下一次我请两位到我家来做客,你可一定要来哦……”
“好!”战海龙略微一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再见。”杜瑞德笑着说完,便揽着程苏美的手往石阶下走去。
他们两人离开后,战海龙低头看向靳沉香。
“怎么这么看着我?”靳沉香眨了眨眼,感到奇怪。
“没什么。”战海龙低头轻吻了她的唇,眼里闪烁着光芒,“我们回家吧。”
“发生了什么事么?”靳沉香见他刚才被魏东成匆匆叫走,回来的时候眉宇间就萦绕着一抹难掩的凝重,“是不是发
生了什么事!”
战海龙摇头,“我们回去再说。”
看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靳沉香跟着他从石阶上下来,他们的身影刚从石阶的一头消失,洪承恩便从石壁后缓缓地探出身子,看着他们离开的
方向,皱起了眉头。
晚宴散去,程苏美跟着杜瑞德上了车,车子朝山顶驶去。
车外的风景如流光从车窗上一闪而过,化作一缕一缕,朝后方滑去。
窗外明明是灯火璀璨,但车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而且冷得出奇。
程苏美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身边的人冻死一般。
“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了?”杜瑞德说着话,却不是看向她这边,而是单手枕着下颚看向窗外,那语气也甚是温
和,但在程苏美的耳朵里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程苏美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气,很生气,而他生气的后果就是……杜瑞德忽然转过头,嘴角抿起,伸出手,用命令的语
气说,“过来!”
那一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调子,令程苏美心惊胆战,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才刚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拽进
了怀里,接着一声冰冷从耳边传来。
“你最近的胆子不小了嘛,竟然敢背着我去找他,怎么对他还是旧情难忘么!”
“不,不是……”程苏美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冲破喉咙。
“不是?”杜瑞德冷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纽扣,伸手滑入了她的肌肤里,顿时引得怀中人一阵的娇喘。
“不,别……”程苏美连忙伸手想按住他的手,却反被他一手抓住,反困在了身后。
冷厉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看来是我没能满足你,所以你这个荡妇又开始想旧情人了!”
“不是……”程苏美连忙摇头想要解释,却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唇。
那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惩罚般的啃咬,咬得她无力反击,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他的怀里,止不住地求饶,“呜呜,
别,别……”别在这里,别这样对她。
杜瑞德根本不管她的哀求,伸手扯下了她的晚礼服,那双丰盈的雪白月兑跳了出来,莹润的一点挺立在夜色中格外的诱
人。
杜瑞德的眼神一沉,低头就狠狠的咬住了那挺立的一点,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拧着另一只,他将程苏美整个人压在了
后座上,毫不怜惜地疯狂索取。
程苏美咬住下唇,忍着从身上传来的疼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拼命地想象着将自己压倒的男人是战海龙,而并非眼
前这个丧心病狂的qin兽,那样她才能从无数次的煎熬中挺guo来,活下去。
靳沉香害的她失去了爱人,失去了家族,失去了一切。
为此她必须活着,直到等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杜瑞德见她依旧没有反应,气得更加用力地啃咬她,那眼神犀利如刀光,“喊,叫喊,你这个贱女人!”
那一下,他的表情狰狞,完全不似之前的温和祥和,反而如同饿鬼猛兽,令程苏美惊叫连连,因为他的手竟然伸到了
她的那里,狠狠地揉ning着,丝毫没有温情。
程苏美一次有一次地忍受着他那非人的待遇,却要不断地满足他那变态的心里,只因他的那里无法再勃qi,所以她成
了他发泄shou欲时的工具。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手指,而不断地发出欲wang高涨时的娇嗔声,杜瑞德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暗沉,因为他完全
感觉不到那种快感,那种令人***的感觉就那样被人硬生生地剥夺走。
杜瑞德一想起那张相同的脸,便怒火中烧,手便更加肆虐地rou拧身下的女人的si密、处。
一遍又一遍,如同往昔一般,他要她疯狂,然后他从她脸上的各种表情中得到满足,唯有那样他才能重新获得xing欲
的快感。
程苏美一遍又一遍地遭受着杜瑞德那变态的qin犯,却无力反击,她只能通过幻想来一遍又一遍地想像着心底那人的
脸,与眼前的人的脸逐渐重合,唯有那样她才能露出令他满意的表情,他才能放过自己。
疯狂,可耻,弥漫着腐朽的恶臭在狭小的车里荡漾开。
车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与车内急促的呼叫声,交织出一幅颓靡的画面。
最后,直到那里涌出了温润的感觉后,杜瑞德才停住了手,然后压在程苏美的身上重重地喘息,仿佛刚刚才经历过了
一场的疯癫,得到了身心的满足。
见他终于肯放过自己,程苏美终于松了口气,那原本紧绷的感觉才缓缓散去,但眼角的泪珠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为什么,靳沉香却可以生活的那么好,可以得到他的爱,而她却要被这个qin兽这般nue待!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这么的不公平!
靳沉香,我不会放过你!
她就是靠着这股浓烈的恨意才活到今天,所以,她绝对不会放弃!
哪怕出卖**,出卖灵魂,也要拉那个贱人下水!
——————————《月复黑教官惹不得》————————————
靳沉香刚回到酒店,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她顿时大怒,“程苏美,是她做的对不对!”
竟然敢在战海龙的地盘上公然抢人,抢了人之后竟然还敢呆在这里,最令人痛恨的是,他们竟然这般的折磨海心和非
宇他们。
“嗯。”战海龙这次也不瞒着她了,点头说,“这个女人,我小看了她!”那颗心根本就是石头做的。
“权非宇那家伙的毅力也不容小觑,双膝盖处的血肉模糊,再深一点的话恐怕膝盖都保不住,可这个家伙连这么重的
伤都可以忍住,直到抱着叶海心到了她的房间安置好后,才因伤痛过重而昏迷过去。”
陆逸北感慨万千,他那坚强的毅力真是太令人惊叹!
“好在他的伤势不会太重,不然……”战海龙眯眼,眼里的怒意腾起,不然非宇有可能要坐一辈子的轮椅。
“总之,这次我们不能再轻饶了她!”陆逸北见权非宇伤得不轻,顿时怒火中烧,一改以往的纨绔的态度,露出了一
抹狠戾,“把这个女人交给我!”
“不过,这次有点麻烦。”魏东成却摇头,“她现在有红日集团做靠山,我们不能轻易动弹她一下。”
“切,不过是个红日集团罢了,这么久没磨刀了,你倒是变胆小了不是!”陆逸北骨子里有股血性,不轻易服输。
“你笨!”魏东成狠狠地弹了他的脑门一下,“现在不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那个年代了,现在用的是脑子,脑子懂
不!”
“你才没脑子呢!”陆逸北瞪了他一眼。
“好了,我们别在这里打搅他们休息,先出去再说。”战海龙回头看了躺在床上的权非宇一眼,将几人送出了屋外。
“我去看看海心。”见他们三人有事要商量,靳沉香便离开朝叶海心的屋子走去。
半路上,她遇到了前来看叶海心的李建华。
“建华,海心她……”靳沉香见李建华刚从叶海心的屋里走出来,便上前问道。
“她没事,只是皮外伤。”李建华顿了顿,又问道,“权非宇呢?”
“他上了药,现在在休息。”
李建华想了下,“你之前要我查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
靳沉香感觉血液在那一刻忽然凝滞住,手指间的冰凉从肌肤上流转过,碾过心头的那一刻,她猛地一抽气,没有开
口。
“和你想的一样……”李建华的眼神变得很凝重,“那里的确埋着董三的女人,但并非传说中的那般是他深爱的女
人,而是……”
靳沉香感觉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变得急促,急促得连她的身子都在颤抖,她稳定了情绪,深吸了口气问道,“是
谁!”
“是一个无名的女人。”李建华说道,“那个女人的身份没人知道。”
靳沉香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是谁!”从那天听到董三的描述时,她就起了疑心,如今听了李建华的话后,她就更加
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你打算怎么做?”
“董三邀请我去他家做客,那我就去,更何况他还欠我两个问题。”靳沉香决定了,哪怕那里是龙塘虎穴,她也要走
上一遭。
“我陪你。”
“谢谢。”
进了屋子靳沉香看到付兰婷和苏茹婷都在屋里,而叶海心正靠着床坐着,眼眶红红的,似乎才刚哭过。
“海心,你怎么了?”靳沉香以为她受了刺激,忙追问。
“没事,我没事!”叶海心连忙摇头,“我只是,只是……”有些感动。
听了李建华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后,叶海心才知道权非宇为了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所以情绪激
动了些。
靳沉香不解地看向付兰婷,朝她眨了眨眼,付兰婷忙起身拉着她到了一旁,低语说,“刚才李建华来过。”
靳沉香点头,她知道。
“他对海心说了,权非宇是如何的为了保护她而放弃自尊朝那人磕头,又是如何的为了她不顾一切,受了重伤,海心
听了后就难过地哭了。”付兰婷没想到权非宇竟然肯为了海心这么牺牲自己的自尊,这样的男人倒是真的令人敬佩。
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靳沉香点点头,“那海心的意思是?”她其实也挺看好他们两,也真心的希望他们能复合。
“那就不是我们能把控的,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思。”
那边苏茹婷则感慨万千,她握住叶海心的手,安慰她,“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她从小就被从亲身母亲身边带走,被
养父收养成为苏家所谓的大小姐,实则只是苏家的工具而已,但至少她的母亲还在世。
而叶海心两姐妹则不同,她们的父母早亡,两姐妹同样是被主家收养同样成为了主家实现政治联姻的工具,所以叶海
琴才那么处心积虑要攀上权家的嫡子,那种想法她了解,但她不能认同的是叶海琴的那种,自己得不到的幸福,别人
也不许。
“你姐姐故意那么做,她是想拆散你和权非宇,你不能被她的思想左右了你的幸福,幸福就在眼前时,你千万别放
弃……”因为幸福那么遥远,那么的易碎。所以才显得那么的珍贵。
苏茹婷骨子里也有那么一丝的血性,看不得不平之事。
“谢谢你,我心里舒服多了。”叶海心听了她的话后,感觉之前的那股压在心头的抑郁渐渐散去,毕竟只有相同经历
的人才能体会彼此的心,才能说出具有说服性的话语。
“能帮到你最好,那我们先出去了,你有事就打电话。”苏茹婷刚起身,叶海心就拉住她的手。
“他……”叶海心低头,有些囧涩,“他醒了么?”
苏茹婷刚开始一愣,随即回过神,笑着说,“我想如果他醒了看到你在身边,会很高兴。”
一语点醒梦中人,叶海心低头想了下,点头说,“好。”且不管她对他的心意如何,单就他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那份
心意,她就该亲自过去道谢。
听了叶海心的决定,付兰婷和靳沉香都很高兴,她们三人扶着叶海心坐上了轮椅车,毕竟她的脚踝受了伤,不适宜伤
筋动骨。
接着她们三人便推着她到了权非宇的房门外。
陆逸北三人正站在门口商议,当听到叶海心的决定后他们顿时都感到了无比的惊讶。
“海心,你这是……”陆逸北惊讶万分,毕竟叶海心这可是第一次这么的主动。他真心替权非宇感到高兴。
“嗯,我想进去看看他。”叶海心点头。
魏东成立刻上前为她推开了门,“我们刚好有事要忙,非宇就拜托你了。”
“我应该做的。”叶海心抿嘴笑开,却是一种释然。
靳沉香推着叶海心进了屋子,将她的推车推着到了床前,轻声问道,“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我扶你到小床那边躺
下休息。”
“不要。”叶海心却摇头,“我就在这里等他醒来。”当她昏迷时,她最后看到的是他那张充满痛苦的脸,还有那双
惊怒的眸子。
可这次她不希望他再露出那种痛苦的表情,所以她要留在这里陪着他。
叶海心点头,不再勉强她,取过小毯子为她盖住双腿,“你的脚也受了伤,别冻着。”
说完,她便出了房间,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他们。
经过这件事,战海龙便对酒店加强了监控和保卫,他派了两个人守在门口,又在各个暗点增派了人手。
接着几人便各自回房,大家折腾了一天,都感到万分的疲惫。
战海龙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靳沉香独自站在阳台上,看向远处,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放下浴巾,裹着浴袍朝她走去。
走到她身后战海龙伸手从背后将她抱住,轻声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靳沉香先是惊得抖了子,听到他的声音后,她轻轻叹息,“什么也没想……”
战海龙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温柔地问道,“是不是在想今晚程苏美说的话?”
靳沉香没有回答,她的确在意了,程苏美说的那句,他爱她,因为她的那双和杜美伦相似的眼,虽然她也无数次在心
底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但有一点她仍旧很困惑。
他爱自己什么?
“想知道?”战海龙一笑,看来他的小娇妻吃醋了,他伸手将她抱得更紧。看来他不做出正面的回答,她是不能安
心。
ps:想要肉肉的请举手,千万别潜水,不然就不给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