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海龙哄着儿子睡着后,转身就看到靳沉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份汤羹。
“喝点醒酒汤吧……”靳沉香伸手将盅罐递到他的跟前,“瞧你脸色不好看呢。”
战海龙笑着揽住老婆的肩膀,眼里掠过淡淡的笑,“恩,我们回房去吧。”
两人悄悄退出了儿子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战海龙搂着妻子的腰坐在了沙发里,将她手里的盅罐放在了床头柜上,将她的身子板正了对着自己,眼里的光芒如桄同
流星闪过,“老婆,其实我想说,你这几天怎么了?”
“我怎么了?”靳沉香感到意外,她笑着问道,“是你这几天有些奇怪吧……”
战海龙笑着抱住了她,“恩,我们两都很奇怪……痴”
靳沉香一笑,将头侧靠在他的颈侧温柔地说,“老公,我们两好久没去度假了吧,这次的事情解决了后我们两一起去
度个假怎么样?”
“怎么忽然想着去度假?”战海龙虽然着急公司还未能正式上轨道,但他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想着的是如何在剩下
的时光中和妻子孩子们一起度过,即使将来他不在了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遗憾。
“刚才你在儿子的屋里说的那些话,是为了什么?”靳沉香捧起他的脸,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份
执着的笑,而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颗温柔的心。
“我这不是在未雨绸缪么。”他笑着解释。
“未雨绸缪什么?”她皱眉,“你想得太多了……”
“呵呵,你不是常说我是老牛吃女敕草么……”战海龙抱着她朝大床的方向走去,“我这头老牛的确挺老的了。”
瞧着他眼里的那份伤感,靳沉香连忙说道:“可你身上流淌着我母亲的血液,那可以让你保持年轻的状态,你看上去
一点都不老!”
她说的是实话,战海龙身上流淌着蛇族人的血,令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小了十岁,而且也令他身体的机能得到提
升,实则他从内到外都与三十岁的人无异。
“还不老,我都四十多了,而你才二十多而已……”战海龙笑着调侃道,“读者都嫌弃我老了……”
作者***了……
“噗呲……”靳沉香没忍住笑了出来,“瞧不出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想当初他愣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年纪大了,
如今是不是因为那病他才感伤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事实是这样的,我总会比你先走。”
伸手抱住他,她的语气有些哽咽,“不要,我要你和我一起!”
“瞧你,都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还这么孩子气……”战海龙笑着将她压在了身下,伸手模了模她的脸颊,眼里的温
柔和初见时的一样,只是多了份沉淀的情感。
“谁说是孩子的妈妈我就不可以孩子气了!”靳沉香伸手环住他的腰肢,将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
跳声。
战海龙翻身躺在她的身侧,忽然发现床很暖,他又伸手模了模床的其他部位,发现同样的都很温暖,他好奇地问
道,“老婆,这床下面装了什么?怎么这么暖和?”
靳沉香笑着问道,“想知道?”
战海龙点了点头。
靳沉香坐了起来,掀起柔软的床垫指了指下面,战海龙俯身一看,原来床垫下的一层薄薄的电热毯。
“这条电热毯是我定做的,足足覆盖了整个床,它采用的是发散性发热原理,所以会在四周形成一道暖流,缓缓地渗
透我们的肌肤,温暖我们的身体。”靳沉香耐心地为他讲解这里的原理。
“你的身子最近不是经常很冷,我就特意找人做了这个。”
战海龙听着,仿佛能感觉到那股暖流一点点,一寸寸地融进了肌肤中,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紧,“难为你费心
了。”
原来她这几天一直忙着为自己做这个,他的心里岂止是感动二字可以形容。
“你的身体以后就由我来照顾,我为了制定了食谱,以后你必须按照这个来用三餐,我要将你喂成个大胖子!”
“哇,我现在已经退役了,没有加强训练身上的肌肉很容易就变成肥肉,你忍心让我肥上加肥么?”
“可是你现在很瘦,我严重怀疑你所谓的肥肉都成瘦肉精了……”
战海龙低头将衣服掀了起来,指着自己的月复肌对靳沉香说,“老婆,你看,其实没有缩水哦!”
靳沉香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不信啊,不信你模模……”战海龙见老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连忙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月复肌上戳去,“你看,其实
不是瘦了,只是更加精炼了而已……”
靳沉香的小手掌按在他的月复肌上,缓缓地上移,接着她也慢慢地抬起了头,眼里波动真光芒,“现在你还冷么?”
战海龙一愣,微微有些讶异,看着她那如秋水般明媚的目光,那波动着的涟漪仿佛一道道带着魔咒般,吸引着他一再
一再地沉沦其中。
他低头缓缓地朝她的唇靠去,仿佛那里有着诱人的花香般,吸引着他的目光,眼前逐渐放大的是她那丰润的双唇,带
着那细柔的光泽在眼中一点点地放大。
鼻息纠缠,他都可以感觉到那柔软的味道,忽然一道光芒从脑中闪过,战海龙猛地收住了身子,就停在她唇上不动。
“怎么了?”感觉到他的犹豫,靳沉香睁开了眼,眨了眨眼问道,“你怎么停住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没有什么,只是今晚累了,我先去洗洗……”战海龙有些词不达意,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靳沉香坐起,看着他那略带消沉的背影,眉头微微拢起,她知道他不愿意碰自己是怕伤了自己,毕竟每一次的激烈运
动都会让她筋疲力尽,但她知道不这么做他的血液会一点一点地凝结,不等那毒素将他血液里的红细胞吞噬殆尽,他
就会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冰人。想到这里,靳沉香的眼光就黯淡了下去,她颓靠在床头,看着床头的那盅药汤,犹豫了许久,最后从抽屉里取出一瓶
药水,滴了一滴进去。
战海龙从浴室走出来,围了浴袍在身上,抬头看去,靳沉香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衣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玲珑
的身段在半透明的睡衣后若隐若现,性感至极。
他看了看靳沉香犹豫了下,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之后立刻转身拿了本书朝书房走去:“我去书房看会儿书,你先
睡!”他怕他会把持不住像上次那样伤了她。
“等一下!”靳沉香喊住他。
“怎么了?”
“你先把醒酒汤喝了吧,我煮的很辛苦……”
瞧着她那一脸的小哀怨,战海龙笑了笑,走到床头端起那盅喝了一口。
“不行,要都喝完,我炖了好久的……”
“好,我都喝了!”
瞧着他把汤都喝了精光,靳沉香却忽然有点后悔,因为一旦大灰狼化身为狼,那后果是很可怕的……但还没等她想清
楚的时候,战海龙原本带点青白色的脸颊慢慢地变得有些红润,然后他的目光带了一丝的柔光,那声音低沉暗哑。
“老婆,你在汤里加了什么?”战海龙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地变热,但血液还没有沸腾起来,只是感觉有股热力在
体内游走,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刚才喝的汤里有问题。
“我……”靳沉香低头,揪着自己的那件性感的睡衣的衣角,“我从陆逸北那里拿来的一点壮阳的药……他说你肾
虚,要补一补。”
“啊!”战海龙一听就咬牙切齿,“陆逸北,又是你出的馊主意!”但骂归骂,身体里那腾起的火焰却越发的猛烈,
最后战海龙气得走到老婆跟前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床走去。
“回头再收拾他!”竟然教唆他的妻子做这样的事儿!
战海龙气得直接将她压在了大床上,伸手就扯开了她的睡衣,大掌直接压上了她那如雪般冰滑的肌肤,吻落在了她的
脸上,眉眼上,唇上,一路到了那优美的锁骨上。
辗转反复,炙热而缠绵,他一路制造着小火苗,坏心思地在她的丰盈上轻轻啃咬了一番,惹得她战栗连连,娇嗔地伸
手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按住双手。
“老公……别……”靳沉香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那股燥热从小月复底串起,火热蜿蜒如蛇,瞬间游走全身。
战海龙却不管她如何的哀求,就是不愿更进一步,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将那火热的高昂抵在她的私密处,斯磨着引起
她的无数战栗,却不肯冲破进去。
他是故意的,借此惩罚自己对他下了药!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小气了!
靳沉香咬牙,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在脑后如同午夜的黑玫瑰妖娆绽放,瓷白般无暇的肌肤上
泛起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那样子煞是迷人,战海龙低头轻轻地在她那峰挺的浑圆上又是一阵的啃咬,她再也按耐不住了,伸手抱住他的头,一
手绕过他的腰,将他和自己贴合得更紧密。
那一下,令他的血脉瞬间膨胀,战海龙腰肢用力朝前挺去,那一下靳沉香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子,瞬间被他冲得满满
的感觉令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战海龙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将浑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蕴含着极大爆发力的矫健的身躯不断地摩擦着
她那娇柔如花的身子,那种被激烈撞击的感觉,瞬间爆发出了无数如电流般激荡的火花。
那种快感,从未有过,是种酥麻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那种几近癫狂的感觉才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尽情地自我释
放。
那是将平时压抑住的情感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将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另一面展示给对方,那是一种全然的回归自然,
一种无压力的状态,令人全然放松的狂野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状态。
这也是情ai所带给人们的最完美,最极致的境地,所以,自古以来,人们才如此的向往。
靳沉香伸手抱住他,轻轻地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引得他一阵的粗沉的喘息,那沙哑的声音从喉头隐隐荡出。
“小坏蛋!”他满额头的汗珠,低头看去,只见她一双迷离的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竟然在这个时候挑、逗他!
靳沉香轻咬唇,继续在他的脖颈上轻咬,伸出舌头轻舌忝了下,用舌尖流连过他那如玉般的肌肤,脖间的血脉多,敏感
的很,她的舌尖在他的脖间一舌忝,便足以刺激他大脑的每个神经。
战海龙只感觉似乎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头轻轻掠过,浑身的神经都被她挑起,瞬间如电流穿过,酥麻刺激的
感觉立刻冲向了大脑。
他将手按住她的丰盈,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揉搓着,引得她更加疯狂的索吻,两人的躯体便如同水蛇一般缠绕在一
起,更加紧密地缠绕着,上下蠕动。
那激烈得连带着大床都为之颤抖开,发出一种暧昧的声响。
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彼此,唇齿间的疯狂索取刺激着每根神经,纠缠着彼此的喘息声,低沉旖旎。
她大口地喘息着,伸手抱住他,扬起头在最疯狂的那一刻在他耳边低语,“老公,我要……用力!”
那一声娇嗔,仿佛一剂强心剂,猛地一下注入机体,瞬间那肌肉紧绷起来,浑身充满了一种张力,他双手压住她的身
子,用力朝前冲去。
那一下一下的律动,瞬间化作了无数的电流冲向她的大脑,她紧闭着眼,满脸因qing欲高zhang而通红,那豆大的汗珠
随着他最后的那一下猛烈的撞击,而被震荡出去,瞬间洒落在了那如海藻般妖娆散开的发丝上,湿漉漉的一片。
她双腿紧紧地闭拢,身子朝前弓起,将他紧紧地夹住,被她瞬间包得紧实的感觉令他的愉悦达到了极致,那他低吼一
声,在她体内最后的一击后,紧绷的肌肉在那一瞬松软下来。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地喘息着。
而她则在那一刻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风暴般,浑身都酸疼屋里,散架了一般无力地在他身下摊
开,唯有那愉悦的感觉在脑中久久徘徊不去。
休息了会儿,听到他那低沉的喘息声从耳边传来,靳沉香睁开眼侧身看着他,伸手用指月复轻轻地从他的眉眼扫过,用
极为轻的声音说,“海龙,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弃,所以你也别放弃!”
听到他对儿子说的话,她难过极了,但她知道一旦放弃了,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