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晚要不是我站住门口,你就要被他吃豆腐了!”想起那晚洪承恩的举动,战海龙就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起伏
不定。
“哦,你就站在门口也会怕我被吃豆腐!”靳沉香反驳道,难怪那晚洪承恩追出去后再回来脸上已经多了一道淤青,
想来正是眼前这个爱吃酸捏醋的家伙的杰作。
“哦,你早醒着呢,为什么不躲开!”战海龙这才知道原来那晚老婆没有睡着,她是故意让洪承恩有机可乘,好逼棹着
自己现身,虽然佩服老婆的敏锐的洞察力,但这么冒险的事儿他坚决不赞成。
“难道,你希望他吻你!”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酸味籀。
靳沉香微微一愣,伸手狠狠地捏了下他的手臂,“你还好意思吃醋!”
他装死害的她哭干了眼泪,他丫的还好意思在这里吃醋!
“嘶,老婆疼……”战海龙痛得想伸手,怎奈手被绷带帮着动弹不得,只得皱眉说道,“老婆,我现在是伤员……”
靳沉香听他说得有些哀怨,心一软,松开了手,“哼,你也知道疼啊!”
“真疼!”战海龙很肯定地点头。
“你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你可知道我也疼呢!”靳沉香沉了口气,“虽然知道你也有自己的苦衷,但好歹你身子恢复
了,就该来见我,至少告诉下我,你还安然无恙。”
战海龙看着她,嘴角渐渐放柔和。
“可是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也不肯出来见我一面,白白让我难过担心了那么久!”靳沉香想到那晚他明明就在自己身
边,却偏偏不肯挑明了来见自己,还有在医院的那次,他明明就在门外也不肯进来看看他们母子。
想着,她就有些难以平静。
战海龙听着老婆的抱怨,眼神变得柔和,“我很想你和孩子们,何尝不想早点出来见你们,只是夏无风太过狡猾,他
不相信我已经死了,派人暗地里盯着你们,我只要稍微露出点破绽,就会被他发现端倪,到时候尤阡陌他们为我所做
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让大家的努力白费。”
“夏无风为什么这么恨你呢?”靳沉香之前从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她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让一个人这
么的疯狂地进行报复。
战海龙深吸了口气,眼里也露出了些许的无奈,“那是上一代的恩怨了,夏无风恨的人是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当初
他帮着心爱的女人想抢走你外祖父,结果你外祖父排除万难依旧娶了你外祖母,那个女人不甘心失败,想要和你外祖
父一起死,结果那个女人是害人终害己,她死了后夏无风便一直不肯原谅你外祖父和祖母,一直潜伏在暗处伺机报
复。”
“他做了什么?”听战海龙的话,靳沉香觉得那个叫夏无风的人一定在背地里动了很多手脚,“难道之前母亲遭受的
那些苦难也都是他在背后插了一手?”
战海龙不想她想得太多,免得生了气,徒增烦恼,便劝道,“他已经不能再作恶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该
往前看。”
靳沉香看了他一眼,点头,“是,都过去了……”再追究也只是徒增困扰和怨恨罢了。
“老婆,靠近点……”战海龙因为手不能动,身体又受了伤不宜动弹,只得让她自己靠近。
靳沉香不解地缓缓靠近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么?”
战海龙见她靠近到自己可以触碰的范围,他有些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脖子,朝她的脸颊靠去,他那火热的呼吸近在咫
尺,靳沉香感觉脸颊微微发烫,他那带着灼热感的目光在脸颊上扫过,惹得她心跳加速。
“老婆,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么?”战海龙那带着磁性低醇的声音在耳边缓缓绕过,暧昧的语调再加上那迷人的
眼神,那一切都仿佛一只手从心头挠过,那一瞬间,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在靳沉香的身体里穿梭而过。
“老婆我真的很想,想你……”见她脸色红润,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用极度暧昧的眼神望着她。
“讨厌……”靳沉香有些气恼地推开他,“没个正经……”
谁知战海龙忽然哈哈大笑,“老婆,我想你帮我洗个热水澡,也是没个正经么?”
“什么?!”靳沉香转头瞪向他,“你想洗澡?”
“是啊,老婆我浑身都是血,黏糊糊的,想洗个澡!”战海龙忍住笑说道。
“只是洗澡?”她以为他……谁知她的话还没说完,战海龙哈哈大笑,打趣她道,“是啊,只是洗澡,难道老婆你想
了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靳沉香这才意识到被那个家伙耍了,气得又狠狠地捏了下他的手臂,让战海龙即想笑又想哭。
“老婆,我受了伤,很重的伤……”战海龙笑得胃疼,但眼角却挤出了眼泪,他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病
人?”
“好,你嫌弃我不会照顾是吧,那我去找护士来!”靳沉香假装生气,转身走出去。
“好好,老婆我认输了还不行么,我只需要你照顾……”战海龙连忙开口哄老婆,“我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爱护
人,照顾人的好老婆了!”
“哼!”靳沉香心里笑着,但嘴上却不肯饶过他,“是么,那么你该怎么报答我这个好老婆呢!”
想那么容易蒙混过关,想得美!
她当初白白流了那么些眼泪,伤了那几夜的心,她以后要一笔一笔地跟他好好算清楚!
“是,是,是,一切都听老婆的……”战海龙连忙点头,哄得老婆开心最要紧。
“这还差不多!”靳沉香得到了他的承诺,这才朝他走去。
接着几天,陆逸北他们轮番前来看望战海龙,过了半个月战海龙终于可以出院了。
大家帮忙办理了出院手续,靳沉香便带着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战海龙刚一进门,战一凡就直奔到了他的怀里,高兴地哭了出来,“爸爸,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自从上次过后,战一凡就一直没见过父亲,这次是他第一次见父亲那种感动便涌了上来。“乖,别哭,爸爸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么,你怎么还哭呢?”战海龙伸手抱住儿子,休养了半个月手脚也利
索了不少,他伸手模了模儿子的头,“乖,别站在门口哭,我们进屋去吧。”
战一凡这才收了哭声,拉着爸爸和妈妈的手欢天喜地地进了屋子。
战海龙先是向冬雪和父亲还有老太君道了歉,说明了自己不能露面的原因,大家都很能理解他的苦衷,老太君见爱孙
又再度完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感慨万分,老泪纵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嘴里直念叨着这句,如今的她经历了这样一番苦难也看得很开,只觉得如今的年轻人说
对,把握现在,珍惜身边的人才最重要。
于是,她如今倒是开始撮合战天承和冬雪,弄得两人有些难以适应。
没多久,叶海心和付兰婷还有李建华几人也陆续到场,大家在战海龙的家里折腾到了半夜才陆续离开。
靳沉香帮忙收拾好后,进了一楼的婴儿房,见战海龙站在婴儿床边,看着两个孩子,她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他
们都很乖,也很想你。”
战海龙点头,“嗯,他们是你和我的孩子,自然不一般。”他也倍感欣慰。
“不过……”他转头看着靳沉香,眼里深情款款,“我最想感谢的人,是你,老婆……”
他捧起她的脸,低头亲吻,“谢谢你,一直都这么爱我……”
靳沉香踮起脚,也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这句话该我跟你说,谢谢你一直都爱着我!”
战海龙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二楼走去。
进了屋子,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了大床上,夜色中那双眸子明亮的出奇。
那炙热的带着男子独特气息的感觉将她瞬间包围住。
“老婆……”那声音不似之前的那种霸气冷厉,反而带了一丝的大男孩的撒娇的意味。
靳沉香抿嘴偷笑,“怎么了,亲爱的老公?”
听着他那带着不满的撒娇意味的声音,她忽然想逗一逗他,谁让他当初在医院那么戏弄自己。
“老婆,我想……”战海龙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刚想将她直接扑倒在大床上的时候,靳沉香忽然抬手贴住他的胸膛,“等一下,老公我肚子不舒服……”有时候逗他
也是种人生的乐趣。
生活,总得有点乐趣才好。
看着他瞬间冷却下去,带着哀怨的眼神,靳沉香忍住想爆笑的冲动,她捂住肚子努力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朝他眨了
眨眼,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战海龙低垂下头,重重地叹息,“老婆,你一定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妖精!”明明他此刻浴火难捱了,她却有心思在
这里继续折磨他。
噗嗤一声从怀中传来,战海龙疑惑地抬头,看向小娇妻却发现她此刻正捂住肚子,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
“好啊,你耍我!”战海龙气得直接将她压在了大床上,伸手就扯开了她的浴巾,大掌直接压上了她那如雪般冰滑的
肌肤,吻落在了她的脸上,眉眼上,唇上,一路到了那优美的锁骨上。
辗转反复,炙热而缠绵,他一路制造着小火苗,坏心思地在她的丰盈上轻轻啃咬了一番,惹得她战栗连连,娇嗔地伸
手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按住双手。
“老公……别……”靳沉香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那股燥热从小月复底串起,火热蜿蜒如蛇,瞬间游走全身。
战海龙却不管她如何的哀求,就是不愿更进一步,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将那火热的高昂抵在她的私密处,斯磨着引起
她的无数战栗,却不肯冲破进去。
他是故意的,借此惩罚自己!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小气了!
靳沉香咬牙,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在脑后如同午夜的黑玫瑰妖娆绽放,瓷白般无暇的肌肤上
泛起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那样子煞是迷人,战海龙低头轻轻地在她那峰挺的浑圆上又是一阵的啃咬,她再也按耐不住了,伸手抱住他的头,一
手绕过他的腰,将他和自己贴合得更紧密。
那一下,令他的血脉瞬间膨胀,战海龙腰肢用力朝前挺去,那一下靳沉香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子,瞬间被他冲得满满
的感觉令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战海龙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将浑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蕴含着极大爆发力的矫健的身躯不断地摩擦着
她那娇柔如花的身子,那种被激烈撞击的感觉,瞬间爆发出了无数如电流般激荡的火花。
那种快感,从未有过,是种酥麻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那种几近癫狂的感觉才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尽情地自我释
放。
那是将平时压抑住的情感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将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另一面展示给对方,那是一种全然的回归自然,
一种无压力的状态,令人全然放松的狂野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状态。
这也是情ai所带给人们的最完美,最极致的境地,所以,自古以来,人们才如此的向往。
靳沉香伸手抱住他,轻轻地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引得他一阵的粗沉的喘息,那沙哑的声音从喉头隐隐荡出。
“小坏蛋!”他满额头的汗珠,低头看去,只见她一双迷离的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竟然在这个时候挑、逗他!
靳沉香轻咬唇,继续在他的脖颈上轻咬,伸出舌头轻舌忝了下,用舌尖流连过他那如玉般的肌肤,脖间的血脉多,敏感
的很,她的舌尖在他的脖间一舌忝,便足以刺激他大脑的每个神经。
战海龙只感觉似乎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头轻轻掠过,浑身的神经都被她挑起,瞬间如电流穿过,酥麻刺激的
感觉立刻冲向了大脑。
他将手按住她的丰盈,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揉搓着,引得她更加疯狂的索吻,两人的躯体便如同水蛇一般缠绕在一
起,更加紧密地缠绕着,上下蠕动。那激烈得连带着大床都为之颤抖开,发出一种暧昧的声响。
战海龙伸手抱住她,半强制地将她翻身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按在了他的双腿间,顿时火热挺拔被压在了她的双腿间,
靳沉香感觉那一刹心跳一下冲了起来,她惊呼着起身,被他大掌一按,人便直直地往下猛地一坐。
瞬间,那高昂的硬挺冲入了她的体内,那被瞬间填满的感觉夹杂着那满满的暖意,还有那冲入全身的快感,令她不自
觉地抬起了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的娇嗔。
她压下的那一瞬,他也感觉到了同样爆发出来的快感,那种被暖暖包围住的感觉,充盈了浑身的细胞,令血液喧嚣着
沸腾起来,他单手捧住她的双tun,单手绕过她的腰肢,用力地上下运动着。
猛烈的撞击令她止不住地轻颤着身体,双手按住了他的胸前,那席卷全身每处细胞的欢愉令她不自觉地卷起起指尖,
随着那每一下的冲动,在他的胸前抓出道道淡红的痕迹。
他抬头看着她那忘情的舞动着身子,那如海藻般卷曲的发丝在她身后肆意飞舞,单薄的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那旖旎
的身姿完全敞露。
完美的曲线一路而上,那双浑圆随着那每一下的猛烈律动而跳月兑着,美得无法言语。
他笑了,原来这样子才真的很美,最欢愉。
她在上,律动着身子,每一下都带着极致的欢愉,几乎都要将灵魂冲出躯壳,那种快乐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是她从未
体会过的感觉。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腰肢,在最后的那一下低沉中,他朝上用力顶去,那一下,她感觉一阵火热喷洒在了体内。
刹那,一股如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下冲了上来,瞬间将她的灵魂冲出了身躯,她仿佛飞在了云端。
战海龙又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次次地律动着。
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彼此,唇齿间的疯狂索取刺激着每根神经,纠缠着彼此的喘息声,低沉旖旎。
她大口地喘息着,伸手抱住他,扬起头在最疯狂的那一刻在他耳边低语,“老公,我要……用力!”
那一声娇嗔,仿佛一剂强心剂,猛地一下注入机体,瞬间那肌肉紧绷起来,浑身充满了一种张力,他双手压住她的身
子,用力朝前冲去。
那一下一下的律动,瞬间化作了无数的电流冲向她的大脑,她紧闭着眼,满脸因qing欲高zhang而通红,那豆大的汗珠
随着他最后的那一下猛烈的撞击,而被震荡出去,瞬间洒落在了那如海藻般妖娆散开的发丝上,湿漉漉的一片。
她双腿紧紧地闭拢,身子朝前弓起,将他紧紧地夹住,被她瞬间包得紧实的感觉令他的愉悦达到了极致,那他低吼一
声,将所有的火热喷洒在了她的体内,紧绷的肌肉在那一瞬松软下来。
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地喘息着。
而她则在那一刻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风暴般,浑身都酸疼屋里,散架了一般无力地在他身下摊
开,唯有那愉悦的感觉在脑中久久徘徊不去。
“我爱你,沉香……”他在她耳边亲昵低语。
她亦是甜蜜地笑着,“我也爱你,海龙……”
心与心的交融,才是最美的。
两人都大口地喘息着,直到疲倦重重袭来,室内才归于一切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