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的夜晚,篝火通明,海浪声夹在震天的鼓声和乐器声中,增添了几分白日里没有的恬静气息,海风徐凉,吹得台下的篝火时而窜上台来,引得一阵接一阵的呼声。舒骺豞匫
这些人的乐器大多数都是用石头做的,笨重又发音沉闷,但是难得他们都异常兴奋,曲禾和傅天辰箫言还有几个跟来的公司人员被安排在不远处,唯有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被簇拥到高台上,被一群戴着头巾,果着胸膛,露着大腿,就在腰间缠了块布的男人们团团围住,他们口中念念有词,手舞足蹈拿着仪式用具在我身边蹦来跳去。
真有种要被祭天的忧伤感。
跳跳唱唱地庆祝了近一个小时,乐声总算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停了下来,首领上台发言,然后又开始载歌载舞,我无比怨念和远处的几人对视,想着到底什么时候会结束时,突然感觉手臂一紧,还没回头,整个身子居然一下子被几个大男人抬了起来,此时正悬在空中,而他们正大步往台下走去!
丫丫的!不是真要被祭天吧!
我止住即将月兑口而出的呼声,想到那个年轻男人说过似乎有这道程序,要把女神放到他们船只的甲板上……
眼角余光可以看见箫言已经按耐不住,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手上握着枪,和守在他们四周的人冷冷对峙着!
心头一沉,完蛋,看来箫言大叔是选择沉默中爆发了。
虽然已经极力配合,但是看到自家小姐任人摆布,他应该也是不舒服的。
轻叹了口气,算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别成为的大家的累赘,交恶就交恶吧,海盗本来就不是好相与的。
手掌悄悄地移到腰间,在触及陌生的布料时猛地想起白天被迫换衣服时,那片薄刃似乎被一个女人放在石头上,然后……
眸光往台下一扫,吞吞口水,还好,不是很高,摔下去死不了。
正想着要不要挣扎跳下去,“嘭——”一声枪响让这些人也立刻停了下来!
箫言脚步沉稳地向这边走来,一字一句地说:
“把我家大小姐放下来。”
首领也往前踏出一步,正好挡在我的前面,身高真不是普通的高,哪怕我现在飘在空中,也只能透过他的发顶瞥见远处的动静。
傅天辰脸色冷沉,曲禾却依旧笑得一派风雅,几个跟随而来的公司职员都吓得躲在他们身后,扑簌簌地抖成一团。
剑拔弩张,只差一个导引。
而海的另一边,仍有明明灭灭的浅浅星光,欲坠欲沉,是这个夜晚里唯一沉静的一隅。
希望看文的亲们能保持一份好的心情。(*^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