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笃定她不敢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他要亲眼证实才舒坦。舒骺豞匫而且,敢背着她和别的男人出游,就该得到教训!
他都还没和她出游过呢!一起和那个男人坐火车、逛街、买菜……明明都该是他的权利!为什么她给了别人?为什么……
穆天阳狠狠握住她的肩膀,猛地低头在她脖子上狠吸。
宛情低吟一声,不敢发出声音。渐渐地,脖子上的麻感转变为痛感,她哭起来,呜咽求饶:“痛……天阳……我错了……”
穆天阳松开口,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那红得发紫的印子,伸手轻轻在它周围画圈圈。然后,手指开始移动,他眼神到哪里,手指就跟到哪里。
除了脖子上几枚快要消散的吻痕,全身都干干净净,特别是那个小丘,和以往他久久没碰过时一样。
他褪/下自己的长裤,就这样进入她。
宛情闷/哼一声,没经过前/戏的润/滑,有些痛。
穆天阳开始挺动,一边动,一边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咬:“这些吻痕,哪里来的?他留下的?”
“不是……”宛情哭道,“我和他是清白的!”
“那这是哪里来的?嗯?”
“你啊——”宛情叫道,承受不了他越来越重的冲击,只能将腿分/开一点。这迎合的姿势取悦了他,让他心里顺畅不少。
他一边动,一边继续问:“你喜欢他……是不是?”
“不是……”
“是不是?!”
“不……”
“大声点回答我……你有没有喜欢他?”
“没有!没有!”宛情摇头大叫,“我没有喜欢他!我没有喜欢任何人!啊——”
穆天阳猛地一停,撞进了她最深处。
“你没……喜欢……任何人?”
“是……”宛情颤抖。
“很好……”任何人……她没喜欢任何人,包括他。
他不再说话,闷声运动,很久后才停下来。
点了一根烟,他慢慢地吐着,汗水从他下巴滴到她胸口。
宛情被烟味呛到,闷咳了两声。
他低下头,把烟雾吐到她脸上。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直流。
穆天阳看了看四周,没有烟灰缸,直接把烟头捻灭在垃圾桶里。伸手挥了挥烟雾,他把她抬到自己腿上,伸手在她脸上画了两圈:“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静了片刻,宛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和他认识这么久,又是买菜又是一起搭车,我会丁点不知道?”
宛情身子一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有意瞒你……我根本没想过和他发生什么。”
“不发生就好。”穆天阳含/住她耳朵,暧昧地吮/吸,“不然……以后真的不让你交任何朋友,不准你和陌生人说话!”
“……”
“我原本也没阻止你和他来往,但你不要超过我的底线。”
“我不会……”
“乖……”穆天阳躺下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你来,让我满意了,今天的事就不追究了。”
宛情一呆,想起那天全程主动的情况,低头印上他的唇……
一个多小时后,穆天阳离开房间,宛情还在穿衣服。走进客厅,见天雪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连他特意从a市带回来的特产零食都没敢吃。
“咳!”他咳了一声。
天雪猛地惊起:“哥……”
“谁的主意?”
“啊?”
“出去玩,谁的主意?”
天雪心虚一笑:“当然不可能是她……”
穆天阳冷冷地看着她。
她走过去,撒娇地说:“不关宛情的事,宛情是被我逼的。那个……你都知道管浩然的事了?”
“应该比你先知道。”
天雪一呆,郁闷地说:“那你不告诉我?我还生怕宛情跟他跑了,天天帮着你……”
“是吗?”穆天阳阴森一问。
她怕他误会,竖起右手:“我向天发誓,她和管浩然之间比纯净水还纯!”
“怎么不比纯牛女乃还纯?”
天雪一愣,怕他不信,豁出去似的说:“其实吧……是我想追管浩然。”
“什么?!”穆天阳大吼。
“宛情是真对没他意思。反而我吧,觉得他挺好的。如果我追到了他,宛情不就安全了吗?这样一来,两全其美啊,你说是不是?”
“是个头!”穆天阳桌子一拍,“你马上给我把他忘记!”
天雪一惊:“为、为什么?你不准宛情和他在一起,还不许我和他在一起?我活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容易吗?”
“看上谁都行,就他不行!”
“为什么?”
“就不行!”穆天阳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你看上谁都行,就不能看上他!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和他联系!”
“凭什么?!”天雪掀桌,“我想谈恋爱你都不准,我这样还帮你的忙呢!你不会想安排我的婚事吧?我不干!我要自己选!”
“我不要你帮忙!”穆天阳大吼,“我是你哥,你的婚事怎么不能让我安排了?自己选?你看你选了个什么东西!不准谈恋爱!”
“你——”天雪一窒,突然不说话了。她还从来被他这样吼过,何况他还连吼了好几声。而且……他怎么能这么霸道?只准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
宛情从里面出来,担心地问:“你们怎么了?”
天雪大哭一声,扑过去抱住她:“他疯了!他疯了!他居然不准我追管浩然!他有病!”
“穆天雪!”穆天阳猛地抓起桌上的杯子一砸。
啪地一声,天雪和宛情僵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你……”穆天阳指着她,“你……”
天雪眼泪骨碌而下,固执地望着他:“我就是喜欢他,你要怎么着?”
宛情扯了扯她,她不为所动。
穆天阳深吸一口气:“不、准!”
“啊——我要和你断绝关系!”她没那么喜欢管浩然,但她受不了他恶霸的态度!如果她不争取,她一辈子就任由他安排了!她不干!没想到平时那么疼她的哥哥,在这件事上这么不顾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