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薇一回忆,就想起那个体格很好、性格很开朗的年轻人了。舒骺豞匫一看就是好人,莫不是对宛情有意思?(=▽=!)她马上答应:“那你跟他们吃吧。本来我也是怕你回家一个人,才想叫你过来。”
“好。”
“吃完了早点回家,问天雪什么时候有空,请她去我们家里做客!老是你去别人那里,都没有回请过,不太好。”
“这要跟叔叔说一声吧?”
“我自然会跟他说的,说不定到时候他都回来了呢。”
宛情答应,打完电话,对天雪他们说:“有空,看你们安排吧。”
“煮火锅!”穆天城,“自己煮!”
“你会煮?”天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穆天城嘿嘿一笑:“那个应该很简单吗?稍微复杂的地方,还有你们呀~”
“你还真不客气!”天雪鄙视,又问出最关键的问题,“那在哪里煮呢?”
“放心,我有地方。”穆天城拍胸脯保证。
三人马上去超市买菜,除了付钱,一切交给宛情,因为她是熟手。
宛情问穆天城:“你要带我们去哪里煮?那里有电吗?有煤气吗?有碗筷和菜刀吗?有煮火锅的锅吗?”
穆天城觉得自己被深深地鄙视了:“当然有!鸳鸯锅没有,炒菜的锅可以直接用吧?”
“可以。”宛情一笑,“我怕你带我们去山上煮!”
“……”把他当什么了?
买好菜,穆天城开车带她们去了一个小区,走进一栋装修简洁的房子。
“你的房子?”天雪问,“好哇,从来没带我来过这里!”
穆天城含糊地应了一声,带宛情去厨房。
宛情见已经中午了,提议火锅傍晚吃,现在先炒两个小菜垫胃,一会儿慢慢准备。穆天城和天雪都是饭来张口,自然不反对。
午饭后,宛情开始洗菜。穆天城在一边打下手,还拿小本子做笔记。
宛情觉得这个场景怎么有点眼熟呢?她疑惑地问:“你干嘛?”
“我学会了,以后可以自己煮来吃。”
“火锅很简单的,洗菜就好了。”
“嗯嗯,我就是从简单的开始学!”
“哥——”天雪跑过来,“房间怎么打不开呢?”
“你要干嘛?”穆天城警惕地问。
“好奇想看看嘛……”
“男人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宛情看他一眼,脑海里浮现一个人名——文森!绝对和文森有关!一切都和文森有关!
把菜准备好,刚刚三点钟,穆天城为了稳住想进卧房看个究竟的天雪,提议斗地主。
宛情说:“我打一会儿牌就回去了,火锅你们自己煮吧。”
“啊?为什么?”天雪和天城同时问。
“要早点回家!”
“早点煮就是啦!”天雪说,“四点钟就煮,吃一会儿你再回去!”
穆天城点头:“对对对……”最好吃完了都早点走,他好收拾一下残局,不要被某人发现。然后,嘿嘿嘿……他改天就自己弄,给某人一个惊喜!
宛情答应了,反正吃火锅是为了热闹,不用太讲究时间。
打了一会儿牌,宛情接到穆天阳电话。穆天阳问:“听说你来找我?”
宛情大惊:“明明我和天雪一起去的!”怎么会说成她找他呢,难道那个秘书知道什么?
穆天阳一笑:“我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打电话给你?”
宛情尴尬一笑:“就是天雪说去看看,结果你不在。”
“嗯,最近比较事多。回家了?”
“没有。在堂哥这里。”
“天城?”穆天阳疑惑,“把电话给他!”
宛情把电话递给穆天城,穆天城接过去,几秒后说:“在文森这里。”
哗啦——
天雪手上的扑克牌掉了一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爱巢!”
咚!穆天城一头栽在桌子上,额头上磕得一团青。他抬起头,惊恐地问:“你怎么知道?”
天雪吐吐舌头,指着宛情:“不但我知道,她也知道。”
穆天城傻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我……”她们不会瞧不起他吧?
天雪神秘兮兮地靠近他:“有个问题我纠结很久了,你是攻,还是受?”
穆天城一怔,突然想起一个词——腐女!他看看她,又看看宛情,顿时觉得,腐女真是有爱的生物!他一点也不紧张了,一边洗牌一边问:“你觉得呢?你看你哥,应该是什么气质?”
天雪冷哼:“我觉得,文森大哥的气质一定是攻!”
“我去!明明我才是攻!”穆天城不服。
“哦~”天雪暧昧地笑道,“原来你是攻啊!很好很好,就算是受也没关系。”
穆天城:……
宛情同情地看着他。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准备煮火锅,门铃突然想起。天雪跑去猫眼一看,回头道:“我哥!”然后把门打开。
穆天阳走进来,穆天城道:“哥你来得好及时,我们正准备煮火锅!”
穆天阳走过去,拉起宛情往外走:“你们自己煮吧。对了,文森要我转告你,别把房子弄脏了,不然就给他滚出去!”
“呃……”穆天城一怔,“后面这句一定不是他说的。”
“我相信他心里是那么说的。”
“……”
穆天阳带着宛情下楼,宛情问:“你带我去哪里?”
“去车里吧,想单独和你待一会儿。”穆天阳狠狠地抱了她一下。
走出电梯,宛情拉住他:“你车停在哪里?”
穆天阳顿了一下:“门口。”
宛情嘟起嘴,这里到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呢,而且马路边人来人往,被人看见怎么办?
穆天阳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们去楼梯间坐一会儿。”
宛情迟疑了一下点头,穆天阳就牵着她走回电梯,随便按了一层停下,然后跑到楼梯间坐着。宛情靠着他,低声问:“你记得上次我们吵架吗?”
穆天阳一点也不想记得这件事,脸色很臭地问:“嗯,怎么了?”
“那天我跑出门,是从楼梯间走的,在楼梯间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