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尴尬,满脸通红,满眼心虚。舒虺璩丣
金老夫人一窒,狠瞪穆天阳一眼:“那也是男人的错!”
穆天阳装死。是是是,他的错……老太太千万别下绊子,他娶这个老婆娶得太辛苦了。
宛情想帮他说话,但当着自己亲外婆,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穆老爷见他们小两口为难,出面帮忙:“这是天意呢!老天都不愿意宛情孤孤单单地嫁过来、没个亲人祝福。现在找到你了,等把眼前的事查清楚,就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来吧。”
“那是自然。”金老夫人斜睨他一眼,“原本明天结婚,领证还是婚礼?”
“领证。”
金老夫人又发难:“因为我外孙女没娘家,你们就让她直接搬过来,都不风光一下的?”
“哪能呢?”穆老爷严肃地说,“原本打算过几个月举办婚礼的,什么都在布置了。不过他们拖了这么多年了,自然要先把证领了!”
“那还差不多。”金老夫人说,“都怎么办的?一定要风光些、盛大些!你小孙子结得那么风光,大孙子应该更风光!”
“那是当然!何况还是娶的你的外孙女~”
两老说着,心情激动,叫来婚礼策划人,一起去讨论细节了。
穆天阳看着宛情,万分郁闷。
晚上睡觉,叮叮被金老夫人抱去了,当当被天雪抱去了——两个人虽然有点舍不得妈妈,不过太外婆和姑姑都很好,稍微装下可怜,二人就不忍心,只能不舍地过去陪睡。
穆天阳举双手双脚赞成,希望经过这样,让他们少粘宛情一点,也好为将来谋福利。
将来的事还要将来说,眼下孩子不在,他色心大起,又因为结不成婚需要安慰,再需索无度,宛情都不拒绝。所以这一晚,他的身体总算得到了久违的餍足。
第二天起床,他看着宛情,笑得像偷腥的猫。宛情脸红,伸手在他背上一拍:“你给我正经点!”
他轻哼:“在你面前要什么正经?”
宛情瞪他:“你敢不正经!”
“怎样?”他挑眉,满含柔情的眼在她胸前一扫。
“流氓!”宛情低声呵斥。
叮叮当当已经回房了,就是他们起床找妈妈,天雪和金老夫人把他们送回来,宛情和穆天阳才醒的。二人正在自己的床边玩游戏,听到父母的声音,二人学起来——叮叮对着当当一皱眉,怒气冲冲地说:“流氓!”
宛情差点摔倒,扭头拿着手上的丝巾丢了穆天阳一下。穆天阳把丝巾捡起来,追上去勾住她脖子,慢慢给她系上:“好啦~我在外面又不这样。”
“你敢。”宛情看他一眼,觉得闺房情趣也是必要的,忍不住一笑,抬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抱着孩子,下去吃饭了。”
穆天阳立即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开心地去抱孩子。可是孩子想自己走,不让他抱,他只得小步跟着,注意他们的安全。
早饭过后,接到穆天城的电话,他们刚刚到瑞士首都伯尔尼。那家名叫“elise”的钟表行就在伯尔尼,穆天城说马上过去,等下再联系。
两个小时后,穆天城打电话回来:“赌王夫妇在钟表行留了东西,是一个和八音盒同样质地的木盒子,也是钟表行的工匠做的,不过盒子需要密码,是六位数数字,还有一个英文字母……”
大家一听,立即拿出纸笔准备研究密码。寇冰拿出了金琬琬一家的资料,查看生日……
只听咔的一声,穆天城说:“不用慌,打开了。”
穆天阳一愣:“你怎么打开的?”
“我是谁啊?”穆天城说,“何况还是最不牢靠的一种密码锁。”
“装了什么?”金老夫人问。
“一把钥匙。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苏黎世银行的保险柜钥匙……我们先去苏黎世了,到了再联系!”
挂上电话,寇冰疑惑地说:“他怎么能肯定那是哪家银行的钥匙?”
“难道他也有?”天雪说,然后一愣,看着穆天阳,“我是不是真相了?”
“废话!”
穆天城到苏黎世银行后,经过了一番周折,打电话回来叫大家传真了几样赌王家的文件过去,才成功打开保险柜,拿到了白东明和金琬琬留下来的东西。
金老夫人着急地问:“是什么东西?”
穆天城顿了一下,说:“金条!”然后传了照片回来,果然是……金条!
众人半天没说话,很久后穆天阳才说:“应该还有别的东西,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金老夫人点头。
又过了一整天,穆天城和邹筝才回来,二人风尘仆仆,把一个小巧的行李箱交给金老夫人。
金老夫人让宛情打开,只见里面堆满东西,金条偏安一隅,占的位置并不大,但那不大的体积所代表的财富也是很客观的;另外一堆纸,有照片,有手抄笔记本,还有一些散乱的资料。
大家有志一同的无视了金条,去查看那些纸张。
叮叮当当爬过来,天雪干脆一人赏了一根金条。二人抱着玩了一会儿,觉得晃眼,还给了天雪。天雪一脸郁闷:你们识不识货?
二人爬到金老夫人和宛情面前。金老夫人眼睛不如年轻人,没去管那些写着字的东西,而是抱着照片看。宛情则是陪着她,见孩子过来,将孩子抱在身前。
最上面是一张黑白照,已经很模糊了,上面是一个身穿衬衣的女孩子。金老夫人猜,这就是年轻时候的金琬琬。
一整叠的照片,是照时间顺序放的,金老夫人看着照片慢慢地从黑白到彩色,金琬琬慢慢地变清晰、变成熟,与白东明相遇、相爱、结婚、生女……
然后大量白品柔的照片,记录着点滴成长。最后一张是他们的全家福——年轻的夫妇,洋溢着幸福微笑的小女孩,站在一栋房子前。
宛情说:“这是他们的家,这栋房子是他们的别墅。”
金老夫人放下照片,擦了擦眼角的泪,问寇冰:“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