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六十多坪的房间,整个的被刷的粉白,东南处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堆放着凌乱的积木,甚至大部分的积木散落到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书桌旁边放着一张床,床角已经断了,塌了下来。
那边有个窗户,窗户被不钢筋封了起来,虽然能看到窗外秀丽景致,却还感受到禁锢的浓烈窒息感。
那边角落蹲坐着一个男人,他抱着头,有用力的撞墙。那一声声的,在整个房间都一下下的敲打,仿佛房间都要震碎了。
“阿棋……”他轻喊一声。
“阿书……”那个人听到了声音,顿时停了一下,一抬头看是他,便跑过了过来。%&*";他的额头被撞破了皮,血一滴滴的在流,他也不在意。
神奇的是,他走过来的时候,额头的伤在一点点的痊愈,血也开始止住了。不一会儿,额头光洁无暇,像是没有伤过一样。
萧默书看到,也不觉得意外。这是他的哥哥萧默棋,比他大五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平时他的心智像一个孩童般纯真。
“阿书,我难受……”萧默棋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的很难受……”
“我知道……”房间没有坐的地方,该打烂的东西都让他打烂了,“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我不要在这里……”他低着头,喃喃自语,“我不要在这里,阿书,我不要在这里……”
他当然知道他不想在这里,这里就像一个监狱一样困住了他。尽管他将房间布置的跟普通的房间一样,尽管那些家具很快会被他破坏成碎片,他还是马上让人更换新的。
他让人在后面花园种了两个高大的桂花树,还有其他的各色植物花种,每天清晨打开窗户,就能闻到泥土清草的芬芳,听到鸟儿的叫声,便是这般仍不能安抚他内心的躁动。
“乖,很快你就不用住这里了。”萧默书安抚着哥哥,马上听到了铃声。
下一秒门开了,欧时骞穿着白色的大褂进来。
“我不要见他!”萧默棋一看到欧时骞,瞳孔顿时放大,血色一点点的泛出来,很快溢满整个眼眶,煞是可怕,这是他要抓狂的征兆。
“阿棋,先别动。”按住了萧默棋的手,他语意温柔,动作却很坚定。
欧时骞动作极快,脸上还挂着笑容,在萧默棋马上要抓狂的当下,一根针管已经扎进了他的手臂。那药效果快,他马上身体一软,萧默书极时的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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