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霍亦泽此时此刻灼热的呼吸,童麦的心跳在顷刻变得狂猛的乱跳起来……
“你……你……又想做什么。”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霍亦泽现在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童麦畏惧的后退,试图挣月兑开他的怀抱,“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乱来,你女乃女乃随时随刻都会过来这里!”
她很清楚霍老太太有多么的讨厌她,自然,怎么会肯霍亦泽和她在一起鬼混。
童麦的声音里明显的是抖瑟,然而,霍亦泽并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松手,仿佛现在霍老太太根本就不可能要挟到他,反而,童麦好似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些肆无忌惮的影像……
“霍亦泽……”她叫着他的名字,话音里的恐慌愈加清楚了。
“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你不必反反复复的叫我。”霍亦泽顿了下来,不疾不徐的道,纤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颚,邪恶从他身上倾泻出来,来不及丝毫的遮掩。
这个回答……不禁让童麦吐血了一把。
丫的,他的名字好听么,一个字送给他!!俗。
自以为是的家伙。
“放手,你该不是忘记了你对我说过什么吧,你说过给我自由,以后你不会再缠着我了,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努力的讶异自己心底的愤怒,好不容易,童麦才能以非常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
“听说……你惹我女乃女乃生气了。”霍亦泽扼住她下颚的手,松开了,冷厉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视着她,带点肆无忌惮的意味,也给人以浓浓的压迫感,即便他的声音并不大,却逼迫得童麦喘不过气来。
他这并不是在转移话题,而是在推理问题,“工作第一天……你就惹我女乃女乃生气,你可真是一个能干的女佣,一个月的时间,我看你根本就不可能熬得下去,所以……你认为我会给你自由么。”他的话语里,已经很明显,算定了童麦不可能坚持下去。
“我没有惹你女乃女乃生气,今天我一点儿也没有做错事,是你女乃女乃刻意刁难我,故意整我,我不接受你这种强加给我的莫须有罪名,我没有错。”最后“四个字眼”,她说得格外重,脸上的愤怒异常的明显,同时倔强不屈的个性也在此发挥的淋漓尽致。
“就算我女乃女乃是刻意刁难你好了,但是,我有跟你说过吧,不管怎样,都不可以惹我女乃女乃生气。”他的意思就是,无论童麦究竟是对还是错,总而言之,她永远是错的,霍老太太永远都是对的。
童麦明知道霍亦泽会站在霍老太太一边,他怎么可能替她说话,然而,他的话语,在真正传入她的耳畔时,是令人发堵,十分的生气。
“我不干了,姑女乃女乃我不干了。”在这里待得实在是太窝囊了,童麦使力的推开霍亦泽,怒火升腾,管他会怎样对她,她也顾不上了,霍亦泽要缠她,就缠吧……
“再说一遍。”她如果带种,就再说一遍。
霍亦泽没有继续钳住她,反而松开了手,童麦也得以退开他的身体,不过,从他嘴里逸出的话语,却是愈加的阴沉,森冷了。
“我说我不干了,我不做你们家的佣人了,这话还不够明白吗,你想要怎么对付我,你就尽管来吧。”她果然是带种的,暴躁的脾气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嘴里快要吐出红红的岩浆了……
反正她左右不是人,怎么做,怎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要继续在这里受气。
“很好!”
淡淡的两个字眼,沉静不已,然而背后……童麦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狂啸的,只见霍亦泽的双眸里散发出阴翳的光芒,直逼童麦,宛如是故意要让她看到他眼底的阴森。
童麦害怕的转身变走……
而霍亦泽始终是足够敏捷,拦阻她,童麦踢腿,试图绊倒霍亦泽,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反而往下扑,并且顺势的拉住霍亦泽,两人齐齐的摔倒在地毯上。
“扑通”一声,虽然绒毯很厚,膝盖却依然还是磕得很疼,霍亦泽欺压她的身上。
换做是以前,童麦一定会奋力的挣扎,推拒,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僵硬的望着他,防备的注意着他的动作,因为此刻他的某一处已经很合拍的抵住她的幽径,只要稍稍的动弹,她敢笃定,霍亦泽势必会趁机攻入……
该死的,该死的。
她为什么就那么衰,时时刻刻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他仿佛果真是上天的宠儿,无论什么事,他都占据着最优势的主导地位。
浓浓的愤怒和憎恨自她胸口处蔓延,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只是,生气又能何妨。
“你别乱来……”她小声的说着,同时,身体缓缓的,意图不动声色的退开。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轻易的感觉到昂藏处的炙热和坚硬……
她就不懂了,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是那么好的兴致,难道他满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污秽事吗。
读不懂他,不了解他,即使身体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了,始终她说不出霍亦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深谙的令人无法窥探,沉稳的给人窒息紧逼……和他在一起,说真的,她充满了压力感,即使在他面前已经装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际,她当真害怕。
“我刚才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我怎么会不干呢,你瞧,我把你们家擦得干干净净,打扫得一尘不染,这种敬业态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吧!”
无奈,非常的无奈,她又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妥协。
她还清楚的记得,昨天霍亦泽在她身上烙印下的痕迹,那样太过于羞涩,暧昧的动作和情景,童麦只要想一想,全身便是忍不住的颤抖了,她不想今天又被他缠上一番,只好继续在这里做了。
霍亦泽不说话,只是身体在无形之中已经更为亲密的靠近她了,只差小小的一步,他便可以在没有任何的情况下,占据她……
童麦额头也霎时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并且,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闹空城计,闹得严重,“咕咕”作响的声音……霍亦泽也听到了。
她饿了一天,不“咕咕”叫才真是神了。
“我饿了……你女乃女乃其实很可恶对不对,我干了一天的话,竟然一点东西也不给我吃,这样,我明天还要不要干活啊!”
本来纯粹只是想要抱怨那么一点点,然而低柔的声音,仿佛在嗓子眼里已经转了一个圈,化作了最蚀骨**的撒娇味。
天作证,她真没有要撒娇的意思,可是,在她说完之后,童麦的脸上也瞬间滚烫的不像话了,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有这么矫情的一面,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对方还是霍亦泽,你说换一个别的男人,撒娇一番,还能稍许的解释,可刚才的行为她当真解释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
霍亦泽依然是深邃的眸子盯视着她,刚才她娇软的声音,的确让他的喉咙有一阵的发紧。
在他的意识里,他一点也不喜欢撒娇,做作的女人,然童麦刚才娇嗲的声音却令他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
这种很孬种,很没用的触感和情绪,惹得霍亦泽眉梢紧拧,不过仍旧是匍匐在她的身上,男上女下的动作,也在在彰显着他的威严,“饿了吗!”
反问的语气,听不出他究竟有何意图。
童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紧张不已,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眼眸底下充斥着防备……
“我委屈一下,喂饱你好了……”
该死的,这种恶寒,与他形象完完全全,大大不符的情况下,竟然从他嘴里月兑口而出,说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屑,他的定力何时变得这么差了,又在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的低俗了,还是,本身……在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都存在着下流,俗气的因子,在他们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时候,就是那么的粗俗,一些平常不曾说出口的话语,就那么轻易的说出来。
霍亦泽在脑海中思索着,思绪再度陷入混乱之中……
好牵强的借口,好没有说服力的思索,他其实自己一清二楚,为什么在面对童麦时,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会有那么不同于平常的言行举止,全是因为他是真正的被她牵引着,通往某一条不归路,只是向来自负的他,不肯承认自己被童麦所吸引,总是替自己找各种借口,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没有结束的和她纠缠下去,并且甘之如饴……
“不不不……我不饿了,你走开……”褐去了娇软的口吻,童麦的声音变得激动,全身每一个毛细孔在肆意的张开,害怕和恐惧如影随形的介入。
第一次,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有的只是伤害和伤害……
仿佛他必须借由着身体上的不在乎,才能替自己心中的烦躁找到一个发泄的缺口。
不是这样的,这类型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欢的,他不可能真正动心,这只不过是身体上的吸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