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明记道:“弗洛女人很多,不过他最爱的却是一个叫做秋影的姑娘,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我们原以为他们一定会结婚的。舒榒駑襻”
“秋影?就是那个和秦岚在一起的秋影?”廖耿耀追问道。
斐济掉头说:“不错,就是他!”
禀明记却惊讶地:“秦岚?你是说秋影和秦岚在一起?这不可能!”
“为什么?”廖耿耀盯着他惊讶的脸,心里也跟着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禀明记马上缓和了一下:“这很简单,秋影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她怎么会看上那个穷乡巴老?那小子据说肚子里还有些东西,不过为人不怎么样。大学毕业以后本来有份好工作,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辞职了,也许是嫌工资太低吧。于是自己开了一家皮包公司,也不知道干些啥的,总之他小子根本不能跟弗洛比呀。”
“哦?”廖耿耀和斐济交换了眼神,继续问,“你刚才说,弗洛很少回家,那么他一定是和这个秋影腻歪在一起了?”
“是这样,他们几乎已经同居了。”
“对了,你不是说那个账务有问题吗?我们好像偏离了主题了,你发现了什么?”孙阳在一边笑道。
“是这样的,我是说,他们账务应该是超支的,这些年生意上的得失我还很清楚,他们公司没有盈利,但是资金却异常的充分。”
“这说明了什么?”廖耿耀沉思着,等待着禀明记继续说下去。
禀明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很明显,他们还有地下生意,而且是来钱很快的地下生意。”
斐济叫了起来:“你是说他们极有可能在走私……”
廖耿耀脑子里顿时一亮:唐氏一族资金向南方转移,而且是向黄龙坡附近转移,那是靠近国界的地方。作为公安,廖耿耀一直隐隐约约有着预感,总觉得这一大笔款项的转移和国界边境泛滥的黑市有关。
“有可能是。”廖耿耀点点头,“这只是我们的猜想,问题是禀部长,你有根据吗?”
禀明记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测的。”
廖耿耀走上一个高坡,望着四周被机器翻过来的土地,映入他眼帘的都是些新鲜的黄土地,他不禁突发奇想:黄龙坡的土地也是这样黄色的泥土吗?那里雨水很多,又是南方,看来这颜色应该差不多了。
斐济突然指着远处还有一排排的居民区,那些民房还是保留着远古的气息,远远看去,好像是两层的木质楼房。
“那里是不是就是夏天居住的地方?还有那个混混?”
“是的。”禀明记肯定了,“所有的住户都同意拆迁,都签了字,就是夏天领着那一干人和我们对着干,一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拆迁。”
廖耿耀突然笑道:“那么说,有没有可能唐伊澈为了让他拆迁才同意娶他的女儿,和他结成亲家?这样问题好像是可以解决的。”
禀明记笑了:“不是这样。因为,他们结婚以后夏天还是没有签字,好像他们关系反而因为这桩婚事更为紧张。”
“有这么回事?”廖耿耀笑着问,很快地自己也跟着摇头,“这显然是不对的,就算唐伊澈有求于他也可以提高拆迁款项,不一定非要用自己的儿子做筹码,除非……”
“除非这个价值一定超过自己的宝贝儿子。”斐济笑着插了一句。
廖耿耀禁不住大笑:“这片土地再值钱也没有堂堂的少东家值钱,那可是唐氏未来继承人啊。”
“那是,的确这样。”众人都认可,但是巨大的问号没有丝毫缩小的迹象。
“我们去看看。”廖耿耀带头向那片仅存的民房走去。
他们走到跟前,廖耿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吧,在四周民房都已经拆迁的背景下,那一小溜排的民房很是突兀。更要命的是,民房四周的黑色泥土已经被翻了过来,到处都是黑色和黄色相间的土色。这样一映衬,这一流排的民房就高高在上,在较远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包上竖起了一排民房似的。
斐济笑道:“这些民房好像是在镇-压这块土地下的邪恶之神。”
大家笑起来,廖耿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他带头走进那一排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