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k6直奔医院。
医院离我所住的地方不远,k6穿过人行天桥之后,表示就到了市内,又向前走了两站就到了。
下公交车之后,看到旁边水果摊,便称了一些水果,准备送给杨晨,必竟上次就很麻烦她。
提着水果准备进医院时,看到一个老头守在门口。
这老头穿的也算讲究,虽然不是西装革履,但也并不寒碜,似乎也是有钱人的老子。
我只是看了一眼继续从他面前经过,谁知他说了一声:“子龙兄,别来无恙。”
他虽然叫子龙叫的挺顺,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叫我,所以我继续向前走去,谁知他又说了一句:“子龙兄,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却为何一见我就跑了?”
听那老头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然后他走到我面前说:“子龙兄,你好。”
不管他叫没有叫错人,但称我为子龙兄,实在是折煞我,我急忙说:“这位老伯,请问你是叫我吗?但我好像不认识你。”
那老头言明身份:“在下是魁星之王。”
当我听完这句话时,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老头就是魁星之王?与我想象中相有差太远。
他看我非常惊讶,于是便说了一句来证实自己的身份:“魁兄,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手眼”**之类的奇门易术,我这手眼开启每月只有一天,而且除了能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其它更大的作用,所以心中非常着急……。”
当我听完他一字不差的复述我q上的留言时,确认他是魁星之王无误。
他接着说:“你刚才叫我老伯?咱们一向用兄弟相称,所以还继续沿用网上的称呼吧,你依然叫我魁兄,我还是叫你子龙兄。”
说句实话,魁星之王的第一次出现,带给我震撼的不是因为他的知识渊博,而是他的年龄,他远比我想像的老,或许高人,就是要年龄大一点,才能显现出他的懂的多吧。
魁星之王看我依然未回过神来,继续说道:“魁某实在惭愧,之所以一直躲在后面,是因为我年老体衰,身体情况赶不上你们年轻人,所以请子龙兄见谅,我今天早晨看到你的留言之后,心中一方面是感动,你如此信任我,一方面是我或许也不能再逃避现实了。”
“魁兄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子龙兄,叫我子龙就行了。”我急忙说:“你能出现我就很高兴,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医院?”
“我用一枚铜钱便可推算出你今日行程。”魁星之王说。
我听后不禁暗想这太厉害了,比gps定位都牛,但魁星之王接着又说了一句:“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利用了一些占卜之术。”
我不由赞道:“魁兄名不虚传,北斗七星之首的名号果然名符其实。”
魁星之王接着说道:“我今天见你,就是想说叶兄天眼的事。”
“魁兄,你知道怎么重开吗?咱们一边走一边说。”我说到这里,然后说了个请。
“请!”魁星之王非常客气。
我说了一句请,他也说请,这样说下去,估计天黑也进不了医院,我便不再客气,向前走去。
原先我心中暗想,我这样先走不太礼貌,但走了一会儿,却突然想我确实应该先走,因为我要去找杨医生,而魁星之王也未必清楚,因此心中倒也没了对魁星之王不尊敬之感。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走进门诊大楼,刚在走廊中走了一会,突然身后传来让一下,让一下的的声音,回头看去,是一群护士推着手推车,上面似乎是一个重病病人,行色匆匆而来。
我与魁星之王急忙闪到一边,以免耽搁他们行程。
推车上的人,用白布盖着,但目测应该未死,否则医生不会那么急,但为什么用白布盖着,并不清楚。
当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时,魁星之王吐出了两个字:“奇怪。”
“怎么奇怪了?”
“没什么。”魁星之王说。
看他不说,我也不在问,虽然今天我的手眼已不能再用,但也测出了个七八分,他应该看到了别人灵魂出窍。
我们接着来到杨晨的科室外面,魁星之王坐在走廊中的长椅上说:“子龙兄,你先忙你事,不用管我。”
我点了点头,通这窗户玻璃看到杨晨似乎没什么事,便敲了敲窗。
她看到我,示意我进去。
“你好,杨医生,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小黑的身体?”我一边将水果放在她果子上,一边开门见山说:“又麻烦你了。”
“你挺关心这只猫的嘛。”杨晨笑了笑说。
“两只尾巴的,自然要特别关照。”我说:“将来它上吉尼斯世界纪录,我也跟着帮帮光。”
杨晨没在与我继续废话,抱起小黑便帮它检查身体去了。
我于是又来到外面,在魁星之王身边坐下:“魁兄,叶子暄的天眼,你看重开的可能性有多大?”
“重开天眼,则非一日之功,尤其是他先受过水仙一击,又被王魁重创,所以想重开天眼真的很难,除非能找到真神相助,否则机会很渺茫。”魁星之王不由叹了口气。
“什么真神?”
“南极观音,东极崇恩圣帝,北极紫光夫人,中央黄极黄角大仙,西方则是燃灯古佛,这五位其中之一便可。”
魁星之王说的这五位,虽然名头不错,可惜离的太远。更何况我们就连地仙都遇不到,哪有机会遇到天仙呢?想到这里我便接着问:“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当然有,不过,我想叶兄应该不会用,因为这属于邪术一类的。”魁星之王说。
“什么邪术?”
“算了,我估计用不上,所以也不讲了。”魁星之王说。
他又在卖关子,这老头子,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接着问:“那我的手眼有什么法门没有?”
他也叹了口气:“这个不好弄,因为天眼是正门,而手眼则属偏门,所以我还查阅相关资料,希望可以得出一些奇门易术。”
这时杨晨从科室中走了出来,把小黑还给我:“小猫很健康,没问题。”
我不禁想起昨晚房东太太问我记者的事,又想他也在这个医院中,便问:“杨医生,钟正南在哪个房间,我想去看看他。”
杨晨说:“在3号病房,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你先办事,我坐在这里等你。”
我与杨晨一起来到3号病房前,看到钟正南正在躺在床上,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他怎么了?”我不禁愣了一下,那天从进丰总部出来,出事的是那个无脸民警,他并没问题。
“他采访时被人打了,所以就住院了。”
“采访时被人打了?”我一边问,一边左看右看。
其实我更想知道,钟正南的同仁现在怎么样了,能否说话?能否告诉我们他在装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中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大笑三声?但前看后看却看不到他的同仁。不由问道:“与钟正南一起住院的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那天你说他的脸像包皮过长一样,需要做包皮切割手术,那个人现在在哪?”
杨晨听到这里,顿时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病人?你说什么包皮切割?你不会想沾我便宜吧?不过,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也可以帮你。”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说到这里,急忙走进病房问钟正南:“钟兄,我来看你了,你那位无脸的记者同仁在哪住?”
钟正南看到我,先是高兴,但接着一愣:“什么无脸的记者同仁?”
我说:“就是潜入进丰,打开人皮盒子的那个人啊?”
钟正南却与杨晨一样,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仁?你在开玩笑吧?”
听着杨晨与钟正南说着几乎一样的话,都说没见过那个无脸记者,我一时茫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