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坐在客厅等着司徒男,今天是司徒男第一次一人独当一面,不知道他完成的怎么样。舒榒駑襻看见司徒男进来,表情淡定沉着,他就知道这兄弟没让自己失望,还没等他问,那个小跟班就先开了口,阿谀奉承起来。
“大哥,您当时那是没在场,那老板吓得都快尿了,可男哥一个大声都没用,就有这效果了。”
张鹏满意一笑,上前搂过司徒男的肩膀,拍了拍,表示肯定。
“不错啊,老板怎么说的最后。”
“我给他两天时间考虑,但我估计用不着那么久,明就差不多了。”
张鹏高兴,“好样的!看来你还真是吃这碗饭的!”
司徒男依旧沉着,一点喜悦都没表现出来,让张鹏看着都觉得冷。
“你先上去休息会,晚上我带你转场子去。”
司徒男听话上了楼,张鹏目送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一脸惆怅。
最会察言观色的小跟班凑上来问他:“您这是怎么了,应该高兴啊?”
“你他妈懂个屁啊!”小跟班挨了骂,脸红了。
“你没看他一点高兴劲都没有吗?”
“看见了,是不怎么太高兴。”
“换成是你,第一次出去就把事办妥了,回来你什么样?”
“我当然美了,走路我都得高别人三分。”
“那你看他什么样?”
下跟班也跟着琢磨起来。
“不能不防啊。”张鹏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端起紫砂茶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起来。
晚上张鹏带着司徒男去了他们刚接管的一个酒吧,就是上一节写到老板出车祸了的那间酒吧,他们昂首阔步进去的时候,看见旁边的“红灯区”已经亮了红灯,没营业。
“跟你预计的一样啊?”张鹏对司徒男说。
他听了撇嘴一笑。
酒吧接管以后名字也改了,原来叫做“行囊”听上去颇有背包客的流浪味儿的,现在改成了“骷髅”,风格彻底颠覆。原来在酒吧驻唱的那些民谣歌手全部被辞退了,一个不留,都换成了punk,metal之类的噪音乐,不过场子确实热起来了,简直可以说是客似云来。
他们进去找了个座位,司徒男环视周围注意大家的一举一动,没多一会就被他看出了蹊跷。每个沙发座位上都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物,他们每到一个沙发圈里,就凑近一个穿着最暴露最风s的女人,然后假装上去揩油,其实是把一小包粉塞进她们的x罩里。动作完毕,这些人还会再装装样子,然后像是厌倦了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