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荀将苏蝶所说告诉步媤妘,步媤妘仔细想,却觉得的确如苏蝶所说,这并不能证明雪后真的是两个人。舒骺豞匫
“雪后是魔,那一点针刺的小痕迹对她来说,要消除太容易。”步媤妘边走边说。
赵玉荀点点头:“我们要另想办法,如果雪后真的是两个人,那么……就说明真的苏晚雪并非性情大变,而是也同样遭受着折磨。”
“如果真是这样……”步媤妘想想也觉得可怕,苏晚雪是凡人,若果然被雪后囚禁,想必日子不好过。
“王爷,宫里来人传话,要您即刻进宫。”
两人正谈着,侍从突然慌张的自不远处跑过来。
“知道了。”赵玉荀眉心微凝,想必是为了昨夜之事,步媤妘亦担忧的看着他,“她昨夜认出了你,我怕她会对你不利。”
“这么担心我啊?”赵玉荀微微一笑,阳光浸在眼眸,温暖如春。
步媤妘羞赧低头:“别贫嘴了,都什么时候了。”
赵玉荀亦正色道:“放心,她暂时还不敢动萧山王府,我自能应对,倒是你,身子没恢复,便好好歇息调息。”
步媤妘还是有些担心,看着赵玉荀:“我陪你去吧?”
赵玉荀摇头:“你陪我去反而更麻烦,相信我。”
他目光坚决,步媤妘无法,目送赵玉荀离开。
如今形势对他们相当不利,不知为何,明明暖融融的阳光却令她觉得寒冷,眼睁睁望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仿佛不会再回来一般……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想着,心都会痛起来。
他真的不会有事吗?
突然,身后一阵阴风扫过,步媤妘机敏的迅速回头,只见一人白发披散,血红色的长裙在暖阳之下,亦透着阴森的气息。
雪后!
怎么会是她?
“雪魔!”步媤妘不可思议,难道雪后不是只有晚上才会变成这样吗?
难道,他们又错了?
步媤妘来不及多想,手上灵力凝聚,凌霜剑映光出鞘,朝着雪后直刺而去。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你昨夜被我所伤,今天还不束手就擒吗?”
雪后说着,血红色的长绸自腰间一扯,直向步媤妘而来,步媤妘以凌霜剑挑住长绸,但那红绸却有如千斤重,将凌霜剑压得弯曲。
步媤妘梨花心蕊受损,无法使出全力,她奋力抵抗却也终究无济于事。
终于手腕感到沉重无比,再也握不住剑柄,长绸将凌霜剑甩向空中,雪后阴森森一笑,步媤妘胸口剧痛,来不及反应,长绸已紧紧缠住她的腰。
雪后用力将步媤妘拉到身前,步媤妘感觉呼吸困难,大口的喘着气。
雪后长而尖的指甲在步媤妘眉心处一点,步媤妘凄声痛呼,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咬唇,看着雪后阴森恐怖的脸一点点消失在眼前,昏死了过去。
雪后仰天而笑,顿时,萧山王府上空一片红云笼罩,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明朗蓝天,府中之人个个惊诧万分,好奇的看着天空。
碧空,流云。
一切,却安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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