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帅气的一转身,淡黄色的玉女流仙衣裙也铺散开来,就如花宫女王般美的不可一世,美的不自觉让你为之臣服,任谁也不会想到她身后血腥的画面是她制造的。舒榒駑襻
雪儿内心突然觉得这古代和现代没什么二样,一样有坏人有好人,要想让自己活的安逸那就只有一个不留,斩草除根。也许是前世被训练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且训练长官的话犹犹在耳“对别人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要一个活口不留,永绝后患。”雪儿突然觉得前世训练长官的话,无论是在哪个时空,哪个时代都很受用。
“一把火烧了。”
凌傲云听到这话的时候,雪儿的人已经轻功点地飞向了柳翠阁的酒窖。凌傲云心想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烧了也好,以免他下次再看到这地方忍不住又踢进来,那多没有风度!唰,合了玉骨扇亦飞去了藏酒的地窖。
一声一声只听到了一坛坛佳酿砸在了墙上,地上,窗户上,门上,酒香四溢,飘香四里。
金京大街上的人只见远远的晚霞下映衬着一片金黄色,四周的空气被热的扭曲着、抖动着。偶尔四窜的火苗夹杂着一点已然烧黑的木屑,在热的空气中飞舞着,久久不会沉落,伴着吱嗞吱嘎的声音,一夜之间这若大的宅院柳翠阁不复存在。
只见一抹淡黄色的小身影和一个帅气英姿的白衣公子大消失在柳翠阁的大街上。
“五哥,本公主好久没有去拜访过舅公舅婆了。”
“雪儿你是要去窦大将军的府上?”
“五哥,既然夜香郎那断腿的老娘日日在府衙门前哭诉,闹的整个金京无不同情,想必这事也没必要再瞒着父皇了。”
“雪儿的意思是……”
雪儿淡淡一笑,左嘴角勾出一丝弧度:
“五哥你现在就进宫。”
“雪儿你打算自己去将军府吗?”
说话间雪儿已经轻功翩飞消失了在了街口,凌傲云心想必竟窦铭铁夫妇还是忠心爱国的,且见了雪儿的本事也不再追去了,转身向另一个方向急驶而去-皇宫。
窦将军府
四个鎏金大字,高高的悬挂于金京最繁华的大街宝华街上。一小抹淡黄色立于这四个大字正前方,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四个字窦将军府,忽然想起自己还在襁褓之时,父皇凌傲天抱着她面带笑容的亲笔所题。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生恨,振臂一挥欲雪短剑飞扬直上,只见一个叉字剑光飞过这鎏金匾额,下一刻“窦将军府”四字变得残缺不全。
这巨大的响声,引来了窦将军府内的人瞬间出来一大拔拿着武器的家丁,也许是这昏暗的暮色,这群家丁只看见了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裙的粉女敕女圭女圭拿着一把似玩具一样的长约十寸的短剑赫然站立在门前。
这些家丁一时你看我我看你,第一想法都没有想到会是眼前的女圭女圭劈了将军府的匾额。一个有点资历的家丁说:
“你快去禀报将军。”
“是。”
雪儿看那人快速的跑了进去,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右手指一个旋转宝剑在空中转了一圈唰的一下进了剑鞘,门口的一群下人看到了这一幕都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件事,这小女娃不简单。
其实现在天色已近傍晚,西边的晚霞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太阳已经躲在山的后边了,再加上雪儿站的地方离这些人有一段距离,这些人根本没有看清雪儿的样貌,其实如果走近的话为首的家丁肯定认识她就是兰盈公主,因为兰盈公主来过这舅公家几次,还很爱喝窦老夫人煮的白云莲子汤,这是全府人共知的。
“将军,不好了,有人踢上将军府了,砍了将军府的……将军府的……”来报告的家丁胆子小的说话越来越小声。
窦铭铁怒斥道: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的动静?还不快说!”
“有人砍了将军府的匾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蚊子声,可是由于窦铭铁将军刚才的发威,屋子里静的不是一星半点,这话可是任谁都听的一清二楚。
窦铭铁横了一眼也坐在大厅的儿子窦若彬,哼了一声:
“带本将军出去看看,是何人如此造次?”说罢已然离去,那虽然上了年纪的身影看来却依然高大。
窦若彬很是不服气的在后边小声说着:
“踢将军府的又不是我,横我干什么?你这个老不死的。”
不过这话当然窦铭铁没有听到,可是刚从后室进入大厅的窦铭铁的夫人听到了,快速走上前几步,站在窦若彬面前啪就是一个耳瓜子扇了过去:
“你这个逆子。”
“娘你疯了!打我干什么?”窦若彬左手捂着有点泛红的脸,右手指着窦老夫人他的亲娘。
“你还敢回嘴,你这个逆子,在外面惹了天大的娄子都不知道吗?现在整天躲在将军府里不敢出去,你以为为娘的不知道?你养的那个小贱人让人砍了双手,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还有脸顶嘴?”
说着窦老夫人气的不行,还想再打他一耳光,可是突然身子摇晃了一下,身旁的丫鬟马上上前一步扶住老夫人坐在了大厅的主椅上。这时窦老夫人已经气的话都说不成连句的了,只是能听见逆子啊作孽啊我们窦氏一族怎么出了你这个败类之类的话,断断续续的从窦老夫人的嘴里说出来。
“本公子回房,不跟你这老太太一般见识。”
窦若彬揉了揉被打的左脸,还愤愤的小声的说着难听的话,一步三回头的瞪着自己的亲娘,走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