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晓一个人在更衣室默背着小青说的每个条例,颜色和颜色之间的搭配和不同已经快要把她的的脑子变成一个大染缸了,就在她认真背诵的时候迈克进来了,他依然穿着白大褂,那比常人还要白皙的皮肤让作为女人的她都羡慕嫉妒恨。|
“你在做什么?”迈克在她身边坐下,拿过她记得比较看了起来。
“为我的自由做努力啊,实在不明白,一个人而已怎么会需要那么多复杂的事呢?尤其是一个男的衣服比女的还多。”莫晓晓的抱怨让迈克轻轻一下。
“他是公众人物,穿着是最基本的,现在的人都注重外表不是吗?”
“唉,这话也没错,可是这些颜色的差别快我把弄疯了,我又不是服装设计师。”
莫晓晓捂着脸哀怨道,她真怕自己会被这些颜色搅得神经萎缩。
“这里的衣服全部都是出自于高级设计师之手,所以在搭配过程更加麻烦了一些,就算是一套简单的西装也是代表一个人的品质。”
莫晓晓听着迈克的讲解听得入神,她觉得迈克挺厉害的,属于那种无所不知的人,也是她所崇拜的。
“迈克,你不是去美国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你去了美国就可以得到自由了,不是吗?”
莫晓晓原本在他回来的那天就想问他,只不过没有恰好的时间,现在她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迈克停下了对她讲解,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只不过不想回去而已,再说了,就算回去了,我的心也得不到自由。”
他样子让莫晓晓觉得苦涩,越来越想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起来吧,我教你怎么可以很快地学会搭配领带。”迈克自发地要教授莫晓晓,她的双眼放亮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会懂这些呢?”她好奇地问,迈克差点没有翻白眼。
“因为我也是男人,男人本来就比较了解同性的事情。”
“是啊是啊,我忘了。”莫晓晓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认真地再学习起来。
迈克说的话让她觉得容易很多,这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比小青将的那些更简单多,不过迈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像那根本没有问过,莫晓晓也没有再追问,她现在重要的可是伺候许铭铠。
学了一整天,在许铭铠回来的时候,莫晓晓都不敢吭声,她可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许铭铠的教训。
许铭铠看着在门口迎接他的莫晓晓直接把那条红色的领带扔在了她的脸上。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明天不会这样了。”莫晓晓先认了错,许铭铠看着她一副害怕地要死的样子没再做动手的准备。
“如果不想要被关在狗窝里就给我打起精神,不然那里依然会是你安身的地方。”
他没了白天轻松的心情,带着一种审问的目光打量着莫晓晓,为什么他找不到她心虚内疚的样子。
晚饭还是让小青做了伺候,他面无表情地使用着晚饭,看似平静,内心却不断地重复着邓国道的话。
按他说的来分析,能够知道得这么清楚证明事情和他有直接的关系,而莫晓晓能够一直狡辩,是否证明她的演技更为高超。
许铭铠没有让莫晓晓伺候他吃饭,但让她伺候他泡澡,这又是莫晓晓不曾遇到的一面。
她看着他泡在大浴缸里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来就对他的不太习惯,却还要伺候他洗澡。
“站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连帮别人怎么擦背都不知道吗?”他闭着眼睛舒缓全身的神经,莫晓晓听到他的话手开始抖起来。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擦背吗?我帮你。”她说着跑去拿起浴池边缘的一块海绵,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身后,看着他背部宽阔的线条时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蹲了下去。
她抓着海绵沾了水,然后伸到他的背上,由上往下地搓着。
“你没有力气吗?多用点力,这像是苍蝇贴在我的背上让我觉得恶心。”
他不客气地嫌弃道,莫晓晓差点没冷哼出来,不就是擦个背,要求怎么就这样的多。
她又加了几分的力道,这回许铭铠觉得舒服多了。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地回答,如果不回答的话,我会重新考虑让你住狗窝或是去地下室。”
在莫晓晓卖力地搓面前这道如墙壁一样的背时,许铭铠又一次地作出威胁,对于他的威胁莫晓晓很奏效,连忙点了点头,又发现他可能看不见,急忙回答“是”。
听到她的答应,许铭铠才又开口。
“你说你没有和邓老狗合作,你说你是无辜的,那你是从哪里来的?那天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里?从头到尾你再跟我讲一遍。”
“因为叔叔的赌债,我被卖进了酒吧,可被卖的钱已经不够叔叔的赌债,所以他想要让我去勾引一个银行家,那样对他来说可以拿到长期的饭票。我根本不想去,他也知道我不会答应去的,所以就给我下了药,到酒店的时候我体内的药已经在发作了。”
莫晓晓想她来这里已经不知道解释了多少遍这段话,而现在她又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看着许铭铠心情似乎挺平静的样子,莫晓晓还以为这次他应该是会相信她了,也不会误会她了,她有机会离开这里了,谁知在她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完的时候,许铭铠转过身,表情阴霾地看着她,好似她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你在说谎。”另她意外的,她的解释又落空了,面对的又是许铭铠的自我分析和误会。
“我没有。”莫晓晓平静地吐出三个字,这样的场景她已经面对了第几次,她已经数不过来了。
“我现在分析给你听你就能知道有没有了。第一,在你已经被下了药挣月兑你叔叔的束缚想要逃跑的时候,你怎么可能会往酒店里面跑?一般人不都是往外面最有机会逃走的方向跑吗?”
听了许铭铠的第一条分析莫晓晓也猛然想到,她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往酒店跑而不是往别的地方跑呢?
她自己也没有想明白。
“还需要我继续说吗?还是你能够自己想起?”许铭铠觉得莫晓晓不过是在装傻,人在逃生的时候又怎么会作出她那样的方式呢?
“你不觉得可笑吗?既然已经不相信又再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再按自己的方式去给别人安个罪名就好了,不是吗?”
她厌烦了许铭铠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审问,既然在他心里已经将别人定格,那么别人还有什么理由再去反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