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走近.薛雪越发的看到那黑色的的豪华车子.不是静止的.而是在不断的上下起伏着.一摇一晃.频率还挺规律.
薛雪惊讶了.好奇心更重.探着身子往那里走进.严谨朝封闭的黑色玻璃看去……
“不要过去.”俊哲上前.即使把薛雪拉过來.
薛雪被俊哲拉得绕开了那起伏不断的车子.她惊讶得瞠着眼睛.震惊的吸一口气.套用庭哥的话.神滴个爹爹.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
现在的薛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无论在电视上还是杂志上.她对男女方面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当然也了解车震的含义.
只是.她的哥哥怎么在如歌嫂子的门前跟别的女人玩车震啊.还玩得这么刺激.难道绍哥不知道这是如歌嫂子的住处.他又控制不住寂寞.乱玩女人了.
啧啧.绍哥也真是的.这几年他自己有个贤妻良母型的妻子他却从來都不碰.偏偏要到外面四处风流成性.俨然一副颓败的花美男.得找如歌嫂子好好治治他.
薛雪对自家哥哥不检点的行为吐槽不已.
“等等.俊哲.那是我哥.我要去……”薛雪拿开俊哲揪住她离开的手.
“你要去看他怎么风流的.”俊哲的脸上恢复严肃.
他一直不喜欢薛绍.不喜欢他任意妄为.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忽略一切道德规律的漠视样子.现在又碰上他如此激烈的车震.他更是对他讨厌至极.
薛雪难为情的低了低头.“那我还是不去了.我们还是走吧.”这次换薛雪主动拉俊哲走了.只是.在接触到俊哲的掌心的时候.她不像刚才那般镇定了.脸不自觉的滚烫.心也狂热的跳起來.这是怎么了.薛雪羞涩不已.
在避开薛绍的车之际.俊哲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那还在动着的车.眼角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掉在车门边的女士手提包包.那包包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眼球.
如此熟悉.是如歌的包.他神经一下子绷紧.车上的的女人是如歌.俊哲突然很心焦.一股空前的难过涌上心头.不会的.不会是如歌.如歌说过.她跟薛绍只是商业关系而已.
一定是一样的包.别的女人和如歌一样的包.一定是这样……不要想太多.俊哲竭尽所能的安慰着自己.
俊哲带着惴惴的心情拉着薛雪离开了.
车内.薛绍抱着已经沒有力气的如歌.做得火热朝天.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她体内.火热的律动.怎么样都要不够.多年身体空虚的渴求占据了他的思想……
他拉着她.让她攀着他.给她快乐.也填满自己的身体……
于此同时.琉璃市一个灯火通明的酒店房间内.同样进行着一场空虚无度的.但是这场身体的取暖却溢满心伤……
喝得烂醉的阮墨扶着喝得烂醉的似画.他踉踉跄跄的把似画甩在酒店洁白的床上.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歪了下去.刚好正面压在似画的身上.面对面的看着她.看着她因为酒精作用潮红的脸.看着她透满性感的丰盈.模糊中仿佛看到了如歌.
他如此思念的人.这五年间.明明她就在身边.而他却感觉.她离他好遥远.遥远得让他无尽思念.“如歌.我好想你……想要你……”
阮墨看花了眼.对着身下的似画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身体窜起火热.他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出寂寥的声音.
而目前的似画.也是醉得头晕目眩.不知自己身处何境.只知道心口好痛.她那么爱俊哲.那么那么爱他.而他却是爱着如歌.爱着她最亲的姐姐.他说她是他永远的妹妹.她不要做妹妹.她要做情人.不做妹妹.她想要他.要他的温度.要他的身体……
迷迷糊糊的似画呓语出声.“俊哲.我也好想你.我也想要你……”似画情不自禁的勾住了阮墨的脖子.眼角溢出泪水.
“好.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阮墨灼热的说一声.拥住似画.狠狠的吻下去.
一发不可收拾.体内的yuwang破竹而出.整个房间充斥着彼此急促的声音.
两人抱得很紧.急不可耐的月兑着对方的衣服.直到两人全身赤果.用彼此的温度贴着彼此.点燃两颗受伤的心.阮墨完完全全的覆在似画的身体上.大掌包裹住似画柔软的丰盈.引得似画身体一阵颤栗.xiaohun的申吟从嘴里溢出來……
彻底消磨了阮墨的忍耐限度.他把她的腰微微抬高.急急的挺入……
“呃~”瞬间.似画疼得咬牙仰起头……
从这一刻开始.她已不再是少女.她为俊哲保留的完整已不再……
成为以后她在他面前一切自卑自愧的理由.
一夜激情.全身的力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力气随着风飘远了.
翌日.
雨过天晴的天气格外明朗新鲜.
似画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个健硕的背影.
她动了动准备起來.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头脑酸胀.应该是昨天醉酒后的后遗症吧.她记得昨天.俊哲说不喜欢她.她痛得无法呼吸.去酒吧借酒消愁來着.之后遇见了阮墨.阮墨也在那里喝酒.再后來她就喝醉了……
她这是在哪里.似画强支着自己的身子起來.掀开被子她又快速的盖上.天哪.她全身光溜溜.床前还坐着个男人.似画直觉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你醒了……”阮墨转过身來.棕色的眼里有着痛色.还有藏不住的愧疚.“似画……如果你想要我负责……”
似画眼睛放大.负责.她顾不了太多了.直接掀开被子.一抹凄艳的红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霎时.她的心砰然一下炸的碎掉了.打击.巨大的打击.
心痛得麻木了.她呆呆的.忘记了语言.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摆在她的眼前.她被人上了.她已不再完整.她还有什么资格毫无杂念的追求她深爱的俊哲.
阮墨心里也不好受.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不愿意.他有些沉重的呼了呼气息.“似画.昨天我们都喝了酒.如果你要我负责……”
“不必了.你走吧.”沒有哭.沒有闹.反而是异常的镇定.镇定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