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缭乱 第七十六章 雪地吟诗倾城色,尽显巾帼美人谋。

作者 : 朔望

“丞相,您该履行您的诺言了吧?”子凝上前道。舒骺豞匫

曹操起身,披上一件长袍,对子凝说:“郡主不如自己同我一起去阅兵场看一看吧!”

说罢便偕同子凝和身旁的男子来到离帐营不远处的阅兵场。子凝用余光看了一眼那男子,正碰上男子恭敬地回视,子凝向他点头回礼。

来到阅兵场的甲板上,子凝心中一惊!

坊间的传言果然不假,眼前的长江完全被曹军的战船所布满,而站在甲板上的百万雄师也是整整齐齐,多不胜数……

“怎么样?郡主,这个答案还满意吗?”转过头对上曹操狡黠的笑,心中一丝怒气。曹操让自己来阅兵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被这气势所吓倒。

“可丞相还没有告诉我出战日期!”子凝道。

“一个计策换一个问题,”曹操的笑让人胆寒,“郡主问多了。”

什么?!竟被他算计了!

“丞相……”子凝方欲开口,便被曹操打断:“郡主孤身一人前来,就不怕送命狮口吗?”

子凝听罢一笑,“呵,丞相不是早就派人杀过我了吗?丞相不会做同样的傻事做第二次!况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丞相不会杀我!”尽力让自己显得胸有成竹,但愿曹操会放过自己。其实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月兑身……

“听郡主的话,郡主好像很了解本相?”曹操鄙夷的目光投来。

“呵,丞相觉得呢?”子凝反问。

曹操眼望向四方,兴致正浓,道:“今日适逢大雪,本相诗意正浓,植儿,为父为你作诗一首如何?”

曹操是对方才身边的男子说的,看来,他就是曹植……

曹植笑道:“难得父亲雅兴,如此甚好!”

曹操听罢便从侍卫手中举起一杯酒,面朝长江,云诗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无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曹操一歌毕了,众人皆喝之!

他转眼想曹植,道:“植儿,你对眼前此景,有何感慨?“

曹植思索片刻,子凝发现曹植的性子很温和,不像曹操这般戾人。开口:浩浩长江,昆昆大地。皑皑白雪,哟哟鹿鸣。马鹊南飞,以酒奠江,金樽对日,北战长河!杜康鼓士,长矛可扬!战与周公。人心侵之。得以天时。占以地利,北上长江,欲争锋芒!

“好!“曹操抚掌大笑,”我儿志向高远,不愧作此诗!“

子凝面对曹植,心中顿生敬仰之意。“金樽对日,北战长河!”看来曹氏父子野心不小!

“郡主,你方才说是很了解本相,那么,就以本相现在的心境赋一首诗吧!”曹操故意让曹植先吟诗,目的就是为了让子凝见识一下曹植的才华,好让他生怯心。

可子凝却坦然一笑,挑眉道:“丞相盛情难却,子凝既是汉室之人,那就即兴做一汉赋吧!”

子凝来到船板最前端,让长江的寒风吹到身上,脑中一片清醒,开口道:“恳请丞相赐古琴一把,好让子凝弹唱。”

曹操即刻命人搬上一琴,子凝坐定,调了音,指尖触弦,琴声极为低沉,却又有悲壮哀伤之味。

缓缓唱到:“乱世生我兮空悲悯,我余残力兮欲争芸。时不利已兮岁已长,不甘伏枥兮马鞭扬!叹马亘兮奉孝之。感君恩德定北黄。水淹城兮破公路,计定辽兮愁人误。误欺君兮挟天子,铜雀台兮锁二乔。痛哉挽兮郭奉孝,失君何以战长江!今欲归兮安天下,若得九天助我哉,定不负兮无相忘!乱世生我兮空悲悯,我余残力兮欲争芒。时不利己兮岁已长,不甘伏枥兮马鞭扬!”

指尖触碰到最后一根琴弦,弦音颤抖,发出瑟瑟之声。一片寂静……

子凝含笑望向曹植,曹植的目光中尽是赞许之色:“曹植昔日听闻东吴孙郡主精通兵法,没想到这汉赋也有独到的研究!”

子凝起身,略一含笑:“不敢,在子建先生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回头望视曹操,曹操的神色有些复杂,忽然他开口:“若操得一女似郡主,此生足矣!”

子凝一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曹操看到子凝的惊色,继续道:“当初郭嘉英年早逝,我心痛不已。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为何如此挽痛郭嘉!”稍稍停顿了一下,“方才你的诗中一句‘失君何以战长江’正中我的痛处!你竟知道我这几日的病痛来自于此!”

曹操语毕,叹了口气,转身面向长江,挥了挥袖,道:“罢了,罢了,你走吧!”

就这么轻易放走自己?!

子凝迟疑地说了声“告辞”便离开了曹营。

————————————————————————————————————————回去的路上,子凝一直费解,他就这么放过自己……

正思量着,忽然,从路边树林中闪过一个黑影。

“出来!”子凝喝道,拔出手中泛着剑光的“离”

接着,树林中多了几道黑影。

“出来!“子凝呵道,拔出手中泛着剑光的“离”

接着,树林中又多了几道黑影,全部蒙面。

子凝的第一直觉是:绝对不会是曹操!若果真是他,这些刺客完全没有必要蒙面,他曹操想杀自己还不容易!

忽然,一个刺客持剑向子凝刺过来,子凝与其对势,接着,其余黑影也全都冲上来,大模二十几个,而且个个非平辈。

子凝手中的剑不停与黑影的剑交错碰接,没过多久,便有几个黑影倒下了。这些刺客和上次子凝接华佗时遇到的刺客绝不是一伙的,这些人武功个个绝顶!

半柱香的时间,只剩下约十个黑影,而此时的子凝也已是筋疲力尽。

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子凝面前,一把用剑布包裹着的剑开始和黑影混打。

一惊,回头一看,是陆逊!

两人相背而战,陆逊担忧得问:“没事吧?”

子凝点了点头:“先解决他们!”

两人的剑纵横交错,没过多久,所有刺客便全部倒地,而陆逊的剑却始终用剑布包着,未启封。

整理一下衣容,子凝来都陆逊面前道:“你怎么来啦?”

“顾雍那已安置好了,我不放心你。”陆逊一脸忧色。

“我没事。”心中一愣,这陆逊平日里是极不礼貌的,“我们快回去吧。”

点头,两人正欲离开,天空的雪忽然下大了起来。

雪花旋落,着地不化,前行的路道都被冰雪封住。

子凝和陆逊冒雪加快了步伐。立春后的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可是前方回柴桑的路已辨不清方向。

停下脚步,子凝着急的看了一眼陆逊:“路不通,怎么办?”

方才在曹营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天也暗下来了。

“只能夜宿在这了。”陆逊蹙眉。

“可……”子凝迟疑。望了望眼前的山路,也无可奈何。

“夜里走不得山路,附近又没有驿站,只能就地休息了。”陆逊显得冷静的多。

“就地?”子凝惊异,“地上都是雪!”

“我去找些干柴来。”陆逊的神色有些许忧虑,稍作了停顿,才迟疑的离开。

子凝来到一颗大树下,树的隐蔽处没有积雪,席地而坐,静等陆逊回来。

天已全暗下来,立春的夜风寒的刺骨,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啪!”陆逊将一捆干柴扔在了地上,默不作声,点起了一个火堆。

子凝望了一眼陆逊,在柴火映照下的脸庞显得更为深邃削刻。

静静凝视了很久,忽然对上陆逊抬起的双眼……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便迎来了陆逊的质问:“做什么?”

“没事”子凝不自觉的用手捋了捋掉下来的发,“只是看看而已。”

陆逊不断地往火堆里添加柴火,低头许久,沉默不语。

“伯言。”第一次这么称呼。

一愣,陆逊蹙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子猛地一绷。

同样惊到的还有子凝自己。

陆逊抬头,再次迎上子凝复杂的目光,依然琐眉。

“我……”子凝欲言又止,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庞,一股苦涩冲上心头……

陆逊的眼深不见底,那双眸子灿如星子,如同一位故人。

“你”子凝停顿了一下,“同我一个故人很像……”再次说同样的话

等待她的回答。

“谁?”吐出口,只一字。

继续往火堆了添柴,天气太寒,柴很潮,火易灭。

“诸葛均!”用期待的目光望向陆逊。可他没有一丝触动。

陆逊缓缓地抬起了头,平淡的道:“如何?”

“那时,我以为你就是他。”子凝的心有些急,“我很欣喜!”

“欣喜?”陆逊反问。

子凝轻轻颔首,苦笑了一下:“因为我当初气走了他……我以为,是他回来了。”

陆逊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眼神有些凉意:“他,对你很重要?”

“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子凝强忍胸口的那一团苦涩。

“哼!”从鼻中哼出一口冷气,陆逊的眼神满是凉意,更略有一丝痛楚:“当初你在天下倾城可不是这么说的!”

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脸上亦是一样的痛楚,子凝望了一眼初后的月色,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陆逊平静的道:“不可转?若真不可转,你当初就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气走他。”

胸口忽然一闷,一股热浪涌上心头……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的。

很想忍住……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我一直觉得,我们都互相讨厌对方,”子凝看着陆逊的眼神忽然多了一种情绪,复杂,“见面就吵,他也从来没有让过我,不会给我台阶下。”用手轻拭了拭右颊的泪

陆逊一直沉默着,眼一直望着火堆。

“我也讨厌他!”子凝的眼不离陆逊,“可是,后来他却一路保护我,还为我身受重伤……”

“那又如何?”陆逊竟开了口,神色冰凉至极。

“如何?”子凝苦涩的一笑,“在他昏迷的时候,我曾和他说若他醒来,我和他吵架再也不还嘴了……”

竟忍不住抽噎,低下头,不让陆逊看见。

“可是我却没有履行我的诺言,”子凝继续,也不顾陆逊的不搭理,“还气走了他……”

陆逊用棒拍打了一下火堆,顿时火星四溅,一片通亮,再放上柴火,火更旺了。

“就算走了,又怎样?”陆逊的眼神凄凉,即使他低着头,子凝还是看见了。

“我后悔了!”子凝的泪迎风又吹了下来。

“他走后,你的生活并没有变”陆逊的语气始终嘲弄,“若真重要,你就会去找他。”

“他不会原谅我。”子凝咬住下唇,以防眼泪再留下来,

沉默。

“若换做你,你会吗?”试探性的开口,声音很低。

夜已有些深,山脚下的风也同样是刺骨的寒冷,吹在脸上,让人不得不清醒。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

“你不爱他。”陆逊的忽然开口让子凝一惊。

苦涩的抿了抿唇道:“也许,是不不爱。”

子凝分明看到陆逊的身子绷了一下,随即放松。

月色明媚,积雪开始融化,从树林里传来叮咚声。

“可我习惯了拥有他,拥有他的吵闹,拥有他的霸道,拥有他的嘲讽,还有……他的保护。”子凝垂下睫,一颗晶莹的泪珠滑下眼眶“拥有时不觉得什么,可是一旦失去,就好像失去所有。”

陆逊的双眸复杂,说不出的神色。

“你说,这是爱吗?”子凝低声问。

依旧是没有回答……

夜很深,月很亮,两人都无睡意。14062895

“你会吹箫?”子凝望了一眼陆逊系在腰间的一支玉箫。

陆逊轻点头。

碰丞袍光。“我没有睡意,你吹萧给我听,好么?”小声地问,害怕拒绝。

迟疑一会,陆逊从腰间取出玉箫,放到唇边。

轻悠的箫声很空灵,在山谷中有隐隐的回声。

间伴着春雪消融的叮咚声,让人沉醉。

心中忽然一惊!这……不是《阳春》?是自己当日在“天下倾城”中弹奏的那一曲!他,记下了!

用惊异的目光望向陆逊,眼中也伴随着欣喜。

陆逊依旧神色平和,俊秀的侧脸在月光下更为深沉。

子凝的脸上路出愉悦之色,开始跟着箫声慢慢哼唱起来:“雪夜阳春玉箫曲,罗衣衾寒心暂愉。明月皎皎清风徐,残雪逝中晨曦露。忆念这昨日少年事,怎堪愁心悔当初。自愧无力忆昨梦,满目愁容似无盐。不顾渐无倾城色,一生只为挽君颜。不顾渐无倾城色,一生只为挽君颜。”

子凝的声音很美,迎合着陆逊的玉箫声,曲终之后,两人双目凝视了许久许久,沉默。

多希望他能听清了。

“明日你回吴会去。”子凝开口。

“你呢?”陆逊琐眉。

“曹操今日并没有告诉我作战的日期,我想去一个地方。”子凝神色皎洁。

“去哪?”陆逊的脸上有一丝担忧。

“去一个能告诉我答案的地方。”子凝淡淡地道,收回目光。

“沽名山庄?”琐眉。

轻颔首。

“不行,你不能去!”霸道的语气,吃了一惊。

抬头,疑惑不已。

陆逊的神色忧虑:“你知不知道这沽名山庄只认钱不认人!”

“知道。”子凝坦然的说。

“你去那里不带一分钱?”质疑的问。

“如今战事不断,况且长江一战又在即,东吴府库空虚,哪来多余的钱财!”子凝轻描淡写。

不再继续争执,两人都只是静静的将头靠在了树上,安静的睡去。

次日,冰雪消融,山中一片清爽。

子凝被山阳惊了醒来,睁开眼,顿时觉得身边一阵暖意。

动了子,才发现,身上正盖这一条外衫。

这……是陆逊的外衫。

起身,向四处望去,已不见了陆逊的身影。

想必,他是回东吴去了。

——————————————————————————————————————子凝来到集镇上,买了一匹马向沽名山庄奔去。

沽名山庄:是一个贩卖情报和消息的组织,山庄建于解忧山上,地势极为险峻,并且在江湖中也极为隐秘。沽名山庄只认钱不认人,一条情报价值连城。一般来此购买情报者不是商家大户就是皇亲国戚。

解忧山的地势极为险峻,子凝早将马停在了山脚,独自一人从山上的小径来到山顶。由于路上的积雪还未化完,路有些难走,从曹营道解忧山山顶,仅用了半日之久

来到山顶,已是筋疲力尽。

子凝终于到了沽名山庄的门口。放眼望去,这沽名山庄竟建在了两处悬崖之间,而山庄从外看,又是极为之大。

带着疑心,敲了敲门环。

没过多久,从门中一名女子,那女子身着一身女敕黄色外衫,外表十分灵气。

“请问,这儿,是沽名山庄吗?”子凝见女子和善,便问。

“没错!”女子的声音极为动听,如空谷中黄莺的婉转,“这么说,客官你是要买消息咯?”

子凝笑着点头道:“嗯,不知今日方便否?”

女子笑得很甜:“客官您来的真不巧,今儿个我们公子不在,我们做不了主!”

“公子?”子凝不解的问

“喔,就是我们庄主,我们都管他叫公子!”女子不仅笑得甜,声音更是甜的入心。

“那……可如何是好。我很急,可否……”子凝的话还未说完有一个女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规矩,不可!”

子凝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是一个紫衫女子,身形极为瘦削,仿若身轻如燕。

“紫璃!来者是客嘛,先让她进来喝杯茶再说也不迟啊。”那黄衫女子倒是热心。

“黄音,你不记得公子临走前定下的规矩了?凡他离开这几日,无论谁来,也不可擅自卖消息给他。”那个叫紫璃的女子一脸愁容,还真是个守规矩的人。

子凝忙说道:“紫璃姑娘。我有要是。不知,你们公子何时回来?”

“公子的行踪我们做奴婢的怎知。我们只做公子吩咐的分内事。黄音,送客。”紫璃果然呆极,只讲规矩。

子凝见紫璃没有人情味,便来到黄音的身边,道:“黄音姑娘,你们这里除了你们公子,还有谁可以做主啊?”

黄音的确很好说话,声音又美:“当然是青芍姐啦!”

“青芍?”子凝皱眉。难道……是她。

赶忙又问:“你说的青芍可是……”

“郡主!”话未说完,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一阵欣喜。

“青芍姑娘,是你?”子凝回头,看见了阮青芍。

青芍上前,手中提着一个包袱,神色温和恬静:“郡主怎么会在这?难不成……”

“没错,我是来买情报的。”子凝轻点头,“听说你做的了主,那可否?”

青芍浅笑,依旧温柔:“真对不住了,郡主。公子不在,我也做不了主。”

“公子”子?凝喃喃道。那日在“天下倾城”,青芍叫张臣……叫公子!

“你们公子莫不是!?”子凝有些迟疑。

青芍含笑点头,牵过子凝的手,道:“外边风大,我们进屋说吧。”

正欲往里屋走,紫璃便来到面前:“青芍姐,公子可是吩咐过的,这几日不能做生意。况且你为上次违背了公子的话,才刚受了罚。”

紫璃的目光望向青芍的手,子凝也顺着望了一下.

青芍原本纤细无比的十指,竟少了一根.

子凝忍不住皱眉,问:“青芍姑娘,这……”x0ot。

“不碍事的。”青芍依旧脸色温和,永远温和如玉。

子凝心一紧,这阮青芍琴艺卓绝,这十根玉指也是琴指的命根,如今少了一根。

“紫璃,这孙郡主是我和公子的至交,今日就算不谈生意,我们也好歹要招待人家。”青芍看来果真是这里掌事的,一语毕了,紫璃也不作声了。

正欲走,青芍又叫了黄音,“黄音,我不在这几日,庄里一切可好?”

黄音的声音又如银铃般的传来:“都好!”

“过会子你让红袂把账本拿来与我瞧瞧!”青芍吩咐完便牵起子凝往里屋走去。

来到青芍的房内,一股沁脾的酒味便扑入鼻中,子凝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你在房中酿了青芍酒?”

青芍含笑点头,示意子凝坐下,道:“郡主既然来到沽名,不自己说说,想买些什么?”

子凝接过青芍递来的茶,喝了一口道:“以后别叫我郡主了,叫我子殷吧。”

青芍笑了笑,道:“那好。”

子凝没有回答青芍的问题,而是问青芍:“你的手指断了,还可以弹琴吗?”

不会忘记那夜在‘天下倾城’里青芍的那首曲子。

青芍脸上笑意渐渐褪去,方才在黄音和紫璃面前,青芍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无碍”而现在……

“自是不能弹了”青芍苦涩得低下头。

对于琴者来说,手指是最重要的。官,商,榷,枳,羽,少一琴弦方不成音,何况十指连心。

子凝的脸上也有些怜悯之意,:“到底怎么回事?”

青芍苦涩得笑了笑,道:“这是沽名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做错了事的人,都要受到相应的处罚。”

“处罚?是每个人都要去掉一根手指吗?“子凝的心一紧,好残忍.

青芍摇了摇头,道:“不是的”

青芍的话还未说完,门‘咔吱’一声被打开。

一束冬日的灿烂阳光投射入屋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一张妖孽脸越来越近。

(注:此章中除了曹操的《短歌行》之外所有出现的诗词皆是朔望自己所做,欢迎大家踊跃点评~)跪求留言跪求红包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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