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教官宠小妻 246 暗藏风云

作者 : 半点墨

初二到奉一园吃团圆饭,除了陆云萧,还有君家的人。

君盛致,君笑春,君笑夏连同君韵。另外还有君笑春的长子君瀚,他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君笑夏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君赐和君昊,两人都是大学教授。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宠唯一还有些不适应,君瀚带着方框眼睛,看上去是个严谨的人,君赐和君昊长的十分相像,只是君赐鼻尖有一粒小小的黑痣,两人都很爱笑,还长着一张女圭女圭脸,不说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的真实年龄。

君瀚沉默寡言,倒是君赐和君昊追着宠唯一不停地问问题,两人不仅对她好奇,更对自己二十年都没见过的姑姑好奇。

“我说你们,进门问到现在,不会累吗?”君韵虎着脸质问两人,“你们不累唯一也累了,没瞧见别人是孕妇吗?椁”

“唯一都不介意。”君赐笑道。

“皇帝不急太监急。”君昊接的快。

君韵脸一黑,“你们两个,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们姐姐!焊”

“只是比我们早出生一个月而已。”君赐摇头,“不算姐姐,何况以你的智商,根本不能当姐姐。”

“我和哥哥有两个硕士学位,两个博士学位,你有吗?”君昊跟着摇头,动作和君赐如出一辙,“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你都达不到标准。”

“哼!”君韵对这种双人攻击已经见怪不怪了,转身拉着宠唯一的手道:“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孩子,他们俩老是仗着人多欺负我,现在开始,你要跟我并肩作战,建立统一战线,把对敌战斗打响!”

“唯一会帮她欺负哥哥们吗?”君赐冲宠唯一眨眨眼睛。

宠唯一看着这对双胞胎无辜又纯真的眼睛,左右为难。

君韵拉着他的手道:“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表面欺骗了,这两人狠起来就跟恶鬼一样,小时候把我关在地下室整整一天,后来又把我养的仓鼠活活饿死,还把我吊在树上三个小时……”

君韵越说越愤怒,直拿眼睛剜两人。

“造谣。”君赐道。

“诽谤。”君昊道。

“你是姐姐,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君笑春摇头道。

君韵冷哼一声,“我要是没有容人之量,他们俩还能活到今天?”

宠正宏在旁边听的一愣愣的,原来君家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几个小孩儿掐架,他们都不管管吗?

宠唯一却颇有感慨,对待小孩子就应该这样,不能把所有的事都给他们包揽了,而是要让他们自己处理,比如君韵,年纪轻轻就能一个人出去闯荡。

“反正我不管,”君韵扯着宠唯一的手臂道:“你一定得帮我!”

宠唯一笑了笑,道:“二对二,平了。”

“yes!”君韵冲双胞胎扬了扬下巴,炫耀之意不在话下。

“唯一的画画的不错,”君笑夏道:“上次在大哥家里看见过,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宠唯一望了望裴轼卿,道:“打算继续学画。”

“这个不错,”君笑夏点头道:“你有天分,不能荒废了。”

“唯一打算拜杰菲曼大师为老师,”裴轼卿笑睇着宠唯一,道:“等孩子的事安排好了就去。”

实际宠唯一是有些不情愿的,孩子断女乃才多大,她怎么能丢下他去国外学习,何况,她也不想离开蔷薇园。

“孩子这么小,不合适吧!”君瀚开口道。

“我们都说好了,”裴轼卿轻轻握住宠唯一的手,神色中全是温柔,“反正学画的时间也不长,一年而已。”

宠正宏是百千个不情愿,一年的时间那么长,宠唯一一个人去外面,又没有人陪在身边,他怎么放心?

裴轼卿对这件事很坚持,孩子的确不能离开母亲,但相比起记事之后的分别,现在更好。

君盛致和宠正宏说了一会儿话,就提出想去看看君笑秋的遗物。宠唯一带他上楼,将放置在墙边的一个大箱子打开,道:“这就是爸妈留下所有的东西。”

“只有这么些。”君盛致难过,语带哽咽,他在旁边坐下的,拿起其中一只手镯,仔细擦拭着,道:“这是你外婆留下的,你妈出世的时候,你外婆就把这个镯子送给了她,她离开家的时候,只带了这一样东西……”

宠唯一忍不住上前扶住他的肩,道:“妈妈很想你们,只是不能回去……”

“都怪我当年年轻气盛,一心想在加拿大站稳脚跟,才惹来了这么大麻烦,如果早听你外婆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我们也不用分开二十年之久。”君盛致满头霜华,过度的劳累和愧疚让他衰老的更快。

宠唯一看着他手里的镯子,在他身边坐下来,轻声道:“外公,给我说说妈妈以前的事吧!”

君盛致握紧镯子,深深吸了口气,将思绪放回到许久之前。

“你妈妈小时候很调皮,别看她小,三岁的时候她就敢欺负你两个舅舅,还跟你外婆告状。当时她小,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你外婆就护着她,狠狠把两个大的揍了一顿。”君盛致面上浮现出一丝安宁,整个人仿佛回到许多年前,君笑秋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再大点的时候,我跟你外婆都知道她的鬼心思,她看告状这套不管用了,就自己想办法恶整家里的佣人,家里经常被她折腾到鸡飞狗跳,笑春和笑夏看不过,就想办法捉弄她。你不知道,他们两个设的陷阱,从来没有成功过,你妈妈鬼点子多,每次总把我或者家里的佣人引过去,我们着了道,挨揍的自然是两个大的。”

“后来他们就在家里斗法,互相拆台,就没让人省过心。”君盛致感慨,“不过你妈妈画画很有天分,你外婆喜欢画画,所以把他们三个全部送去学画,拜老师的时候,你妈妈是最出色的。”

“老师对她赞不绝口,就连我也以为她要成为一个画家,谁知道慢慢就跑偏了,学别人玩摇滚,四处流浪,当背包客,有一回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竟然在日本街头给别人画画赚生活费。”

“我把她带回家,没到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张字条就跑了。后来这样的事情多了,我也忍不住生气,不想再娇惯她,断绝了她所有的费用,她竟然一声不吭地流浪到了非洲,还跟当地的土著一起生活了半年。”君盛致虽然心疼,但话语间却充满了骄傲,“虽然不认同她的生活方式,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女儿能自己生活的好好的,我也不奢求什么。”

“你外婆过世的时候,我想淡出这个圈子,但事情不如想象中简单,后来弗兰家族提出两家联姻,唯一符合条件的就是你妈妈。当时全家都反对,甚至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谁知道她却突然回来了,还答应了婚事。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早就认识了哈尔·弗兰,两人竟然在一起了。”

“妈妈是真的喜欢哈尔·弗兰吗?”宠唯一沉默许久才问道。

君盛致点点头,道:“你妈妈是个直率的人,喜欢就是喜欢,绝对不会掩饰,也不会委屈自己,她坚持要和哈尔·弗兰在一起,我拦都拦不住,骂也骂了劝也劝了,最后还是只能默认。”

“谁知道好景不长,结婚前一天她兴冲冲跑去找哈尔·弗兰,深更半夜才回到家……”他话说到这,眼底有着愤怒,“她在鬼门关晃了一圈才保住命,从此闭口不谈哈尔·弗兰,也不提结婚的事。等弗兰家的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又从家里逃了出去。”

“这才碰到了你爸爸。”君盛致慈祥地注视着宠唯一,“上天待她总是公平的,她碰到了你爸爸,也是幸运的。”

宠唯一情不自禁地点点头,“爸爸和妈妈很恩爱。”

不管宠铮道执行什么任务,君笑秋都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甚至为了救陆云萧,选择和他共同赴死……

顿了一下,宠唯一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君盛致,道:“外公,你知道妈妈和爸爸是怎么过世的吗?”

君盛致怔了一下,才点点头,又道:“就是为了客厅里的那个孩子吧!”

“这是他们两人一起的决定,”他微微一笑,眉宇间是看透世事的通达,“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也不是我能干涉的。”

“如果我现在因为这件事为难陆云萧,你妈妈才真要看不起我了!”

宠唯一鼻头一酸,眼圈跟着红起来,“妈妈她在宠家,过的很快乐。”

“我知道。”君盛致呼出一口气道:“宠正宏有多疼你,这些年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也更放心,你在这里,没有人敢欺负你。”

“弗兰家那个小子阴得很,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招,以后遇见他,要绕着走,外公就是拼上整个君家,都会保你和孩子的安全。”

宠唯一哽咽着点点头,脑中突然闪过那条鲨鱼项链,又问道:“外公,弗兰家有什么东西是和鲨鱼有关的?比如图腾或者族徽。”

君盛致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弗兰家的族徽只在上上代当家人变过,当时的图形有些像鲨鱼,不过用的时间很短,这个族徽,应该是和拓展海外市场有关,弗兰家族一直想往外走,不过没有成功。”

宠唯一微微蹙眉,这样来说就更奇怪了,阿瑞斯为什么会送给她这样一条项链?难道仅仅是因为恶趣味?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君盛致问道。

宠唯一如实说出和阿瑞斯的事,君盛致却沉着脸道:“要查这个,一定要找当年老人。”

“也许这两件事并没有联系,”宠唯一沉吟道:“很可能就是阿瑞斯故布疑云而已。”

“不管怎么样,都要查一查才放心。”君盛致道:“君家虽然退出了这个行当,但门路总是有的。”

“弗兰家族,是不是真的很难对付?”这个问题,答案是显然的,否则君家也不会屈其威势之下这么多年,但宠唯一还是忍不住想问,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难道真要战战兢兢过一辈子吗?

“以前的君家或许不能,现在的君家,必须能!”君盛致看了眼她臃肿的衣服,道:“我的小曾孙都要出世了,难道还要留到那个时候去解决吗?”

宠唯一心头笼上忧虑,无可避免的担心。

“叩叩叩!”裴轼卿敲门进门,道:“外公,唯一,快开饭了。”

君盛致看了裴轼卿,起身把镯子放到宠唯一手里,道:“我先下去。”

门再度合上,裴轼卿走到宠唯一身边,瞥一眼她手里的东西,道:“这是妈留下的?”

“嗯,”宠唯一点头,“外婆留给她的。”

裴轼卿粗糙的手指来到她的眼角,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哭过了?”

宠唯一投入他怀中,幽幽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感性。”

“我的一一一直都是最坚强的人。”裴轼卿环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纳入怀中。

“外公说鲨鱼的族徽是弗兰家上上代当家人想将势力向外扩张的时候用过的,很短的时间就被废了,不知道这两件事会不会有联系。”宠唯一埋头道。

“我知道了。”裴轼卿应道。

宠唯一靠在他怀里不想起来,好一会儿,才沉沉呼出一口气,道:“裴叔叔,我觉得好累。”

裴轼卿眸色微沉,“很快就会过去的。”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平安。”宠唯一扬起头来凝视着他,“我绝对不允许你有事。”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裴轼卿轻轻抬起手盖住她的双眼,低沉的笑声自喉间滚出,“能让我有事的人还没出生,放心。”

即使有了他的保证,宠唯一的心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她最近总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一样,可她不敢说出来,害怕裴轼卿担心,更害怕一语成谶……

“别想那么多,下楼吧,老爷子他们还等着呢。”裴轼卿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其实他们都知道,事情不如想象中乐观,陆云萧的事把宠家推到了风尖浪口,原先按兵不动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甚至还有针对裴家的嫌疑,更多想象不到的危机都隐藏在一片涌动的暗嘲中,随时可能吞噬掉他们!

下楼的时候,陆云萧就站在楼梯口,看到两人时微微一笑,目光在他们身上徘徊一下,最后停留在裴轼卿身上:“该吃饭了。”

“先去吧!”裴轼卿把宠唯一往饭厅的方向送,目光在陆云萧身上一扫而过。

宠唯一本来就在焦虑中,也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就先往饭厅去了。

裴轼卿目送她离开,直到她走过门,才转身往阳台去。陆云萧紧跟而上。

“什么事?”两人停在阳台上,裴轼卿才压低声音问道。

“最新消息,”陆云萧唇边牵出一抹冷笑,“蔺柏升手下的一拨人在暗中跟欧洲接触。”

裴轼卿眼睛一眯,欧铭启并没有传回消息来!

“可靠吗?”他快速问道。

“三教九流的消息往往最准确,”陆云萧沉声道:“我在那地方待过,绝对没有问题。”

“我需要你帮我牵制弗兰家族。”裴轼卿整理了一下头绪道:“我这边要开始了!”

“好!”此时此刻,陆云萧也没了多费口舌的心情,他和宠家,已经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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