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武国公见似有大事发生,而且是已经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所以不得不请神鸟“凤头鹤”出山相助。舒榒駑襻
当武国公见到那凤头鹤时,心中也无比惊叹其天神风范。但这都是其次。在武天幻还没来之际,他就将所需要帮助的事简要明了的对那凤头鹤毕恭毕敬的说了。虽然那凤头鹤不能开口应允,但这神鸟凤头鹤能懂人言,点首总还是会的。
而急急前来的武天幻见此神鸟后,心中竟莫名的对神的崇拜,边走时边一直看着这腾空几尺高的神灵的仙貌,心中连连称奇,觉得不可思议。这也幸亏是从祖祠中看到过这凤头鹤雕像的神貌,心中才稍稍有所准备。若是平日里突见着这驾彩云,凤首烈焰,身有霞晕的灵物,还指不定崇拜成什么样子。
“天幻,你此次驾凤先祖前去万事都需小心,若有不测或发现开裔有异象,可立刻请凤先祖先回报信。”武国公帮武天幻整理好衣襟后拍了拍武天幻的肩膀处叮嘱道。
“是,父王,天幻会多加小心的,况且如今还有凤先祖帮忙,你就放心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要再为大哥的事多有怆然,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天幻这就告辞了!”武天幻对着这要承受年老丧子之痛的父王无奈说道,过后抱拳单膝跪地告辞武国公。这一场景,似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凄楚。
这也难怪这父子会如此告别,毕竟此一去山高水羕,吉凶难测。但父子俩一想到社稷、烝黎,虽死也不能言独善其身。
只见那武天幻强忍着与父亲告别的怆然,对着那凤头鹤深深一拜后,继而高呼:凤先祖,冒犯了。便纵身一跃直驾凤头鹤洁白似雪的背上,似仙人临世,坚毅中更显气宇轩昂之态。
而此时凤头鹤见状后,调整好方向,振翅向东。只听一声凤鸣清脆入耳,似有发聋振聩,厉世摩钝之感。看来这凤头鹤认为这对父子确实有仁德之心,所以八百年一鸣,非德者难受此荣幸。
当那凤头鹤的烈焰眨眼消失在长空时,武国公心中从未有过的不安、忧患、悲痛。他在原处站了一会儿后,背着一身如愁的月光竟有些步履沉重的缓慢进屋,样子哪有先前矍铄之态啊?!
此时驾于凤头鹤身上的武天幻,心中百感交集。既激动于八百年来除了先祖外自己是第一个荣幸之至驾驭神鸟凤头鹤,又忐忑于神鸟一出,征兆着大难将至,说不定已经大难来临了,而且此去凶险难测,但愿能完成父亲交代的死j谏任务……种种情感交织,心中竟莫名的堵得慌。当然此时他也看不见什么,那凤头鹤振翅急速如流星赶月,武天幻只觉得脸上、耳边被风刮得生疼。只得咬紧牙根,思绪如潮……
再看此时的开裔王宫里,灯火不曾有过阑珊之意。那“假死”的武天道在与国主东方通善商量完接下来的计划后,便遵从东方通善的意思,又施展家族秘术“隐死术”自行封住生命迹象。这一次他施展“隐死术”按照国主东方通善的意思是要一直“隐死”到三四天后再自行解开。而在这一段时里,东方通善、武天道、华婉诺、左纤伊、武天幻……要合力演一场瞒天过海之计!
然而此时武天道并不在宫中,自东方通善告诉他接下来的计划后,他便施了“隐死术”在东方通善的安排下命人护送他的“灵体”回武府“办丧”,继而等待千影国武家来人携“灵体”归乡安葬立碑。这一切“计划”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愿谁都不要演的失了“本色”。
而那时左纤伊在王后华婉诺的详解、嘱咐下,则将这场戏演的真可谓是“真情流露,悱恻哀艳”。只见她不坐锦轿,以身怀六甲之身徒步伴着武天幻的“遗体”回武府。那一路凄厉悲恸的哀泣,让宫娥闻见了无不泪洗红妆,抽泣不止。而过宫门时,那守城的将士有的见此景,更是情难自禁,竟把持不住手里的兵戈,忘俱王命军威,纷纷倒地痛哭忘我,如失至亲,哀声冲天……可见这一方面说明武天道处事待人,不矜不伐,表里如一,让人敬爱如亲;而另一方面则是武夫人左纤伊演的情真意切,毫无做作之意,让人切身能感受到相濡以沫、爱比天高之情。
如此哀痛欲绝的场面,连那叛将秘忠上闻声后,也陡生悲意。他目睹武夫人出宫门后,久久未能恢复心境,过后他也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见武夫人那凄楚欲绝的哀态,他也莫名的触景生情。看来没有人会质疑武天道“已死”,而武夫人左纤伊只不过是“本色演出”。
当然这些都是下午所发生之事,而今已是五更天,王宫照旧灯火不残。那千尺阁楼上无意外的站着一个人,他如此彻夜未眠似乎已成常态。不错,如此寝食难安且又站在权利巅峰的,东神到现在来说唯有国主东方通善了。至于以后事态如何发展,此时的东方通善似乎早有所料,这也是他夙兴夜寐的主要原因。
“通善,你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了。昨日你不是将接下来的计划说给武通神师了吗?而今全靠他去执行即可,你此时歇息吧,过不了一更你就得早朝了。”王后婉诺此时也是辗转反侧无眠,其实她也是一夜没睡,只是东方通善执意要她躺在床上入眠,不想她也临风生愁的陪伴自己在阑干处。但心疼东方通善的华婉诺如何独自生眠,一直假装入睡的她,就这么睁眼看着这阑干处的东方通善。她知道这些天自己丈夫所承受的压力、忧患何其巨大,然而她也竭尽智慧的去辅助自己的丈夫,譬如那些计划中能执行的不露痕迹的方面,就是这位色妍智瑰的佳人所提出来的深思熟虑。但今日瞧见丈夫已靡日靡夜好多天了,实在不想他如此殚精竭虑,若他一垮的话,泱泱东神顷刻间就落入东方通天手中,那这样憔悴、忧患反而是害处。于情于义,于己于民,她实在不愿见此情况发生。
“呃,婉诺,你怎么五更天就醒了?”东方通善有些吃惊转身的问道,没有直接回答婉诺
“婉诺!你也彻夜未眠吗?!东方通善见婉诺双目有血丝后,有些责怪的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