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道以为自己命将休矣之时,我那被困极道门一隅的徒弟们在得知此地异象后,纷纷拼死来救。舒榒駑襻待他们冲到会客厅时,我已被那褚寒狠狠击中几掌,真气一时外泄,无所控制。所幸我那徒弟们在那一刹那之际从褚寒掌中救下为师,继而数十人敌那褚寒和从大滕王宫中急招过来的百十位修行者,他们最大的想法就是将我护在身后,有所喘息的机会。当然,这仅是会客厅的一处景象,厅外的情形更为惨烈——为师那些在厅外的弟子们大多数都是以一敌十与褚寒的手下拼杀,而他们目的就是阻止那些褚寒的数百手下冲上会客厅帮忙……”
就这样那南阳子一时忘我倾谈先前那令他心痛不已之景,此时他清楚那些为保他性命逃出极道门的弟子此时可能尽数被那褚寒所杀。所以他对左纤伊等人倾谈时,悲怆之色从未有之,令人为之动容。
话说当时之景,他宁愿和那些弟子同进退,共生死,但那些弟子们却是要拼尽他们性命也要将师父南阳子救出极道门,所以尽管南阳子不肯一人独自逃命,但那些厅堂之内与褚寒等人厮杀的弟子们却先后声称要已死誓保师尊南阳子逃出生天,不然的话,全体师兄弟们当即自杀死于师父南阳子面前。
如此情形,逼得南阳子极度两难,在沉吟不决,极为悲愤之时,却一个不注意,被一位弟子生生推搡出会客厅门外。那时他惊愕万分,但再想拖着重伤的身体进会客厅的大门时,一位弟子突然立于门中央,提利刃放于咽喉之处,做刎颈状,急急言着师尊速速离去,不然以己身之血溅师尊之身。
当时南阳子完全被自己的弟子给震住了,骇然不敢前进半步,此时之景容不得他多想片刻,于是他朝着那会客厅里悲叹一声,不言他话,紧紧抱着那赤玄转首就极速向这高堂之下奔命而去。
而那立于门中央的弟子见师尊终于肯离开后,一种不能言明情感的浅笑一瞥而过,过后便立刻转身杀向褚寒那一帮人,其势猛若天神,视死如归!!
谁能言那南阳子一声悲叹声中包含了多少无奈、痛惜、恨……
而又有几人能做到那弟子之笑的安然、忘却生死?
如此被逼下了会客厅后,那南阳子在极道门之地一路仍追杀不断,但尽被南阳子那些会客厅外的弟子死死保护,为他杀出一条血路,让他有惊无险的离开这已是血气冲天的极道门。
“当我趟着弟子们的血逃出极道门后,已是气竭神散,将欲瘫地不起。虽然为师中了那能困人力的冥困毒药,但为师发现自己还有一两成的法力能施展开来,所以与那褚寒短暂拼斗到一路逃命皆是这一两成法力苦苦支撑才不被早早杀死。当然那褚寒也实言告诉我,这冥困毒药并未在我茶水之中放的太多,怕引起我怀疑。毕竟十二年不见,他还不能模清楚为师的法术究竟有多高,所以谨慎起见,那畜生不敢放太多冥困毒药,恐怕引我生疑。”
在讲完上面所述弟子们舍生相救的情形后,这南阳子又寥寥数言解释道自己为何中困力之毒后,仍能聚力与那褚寒搏斗并逃出极道门。
“那师父又是怎么被那独角黑豹兽狂追不止啊?”
见师父既然逃出了极道门,怎么就遇上了那独角黑豹兽恣凶稔恶的追杀?于是在为师父的遭遇悲愤中的左纤伊不禁如此问了师父南阳子一下。
“这独角黑豹兽的来历为师我不清楚,但我想这邪兽可能就是褚寒为师的最后王牌。当为师我刚出极道门之际,就发现身后有凶兽来袭,为师当时来不及转首细看,就抱着这赤玄急速奔命,但当时已是重伤在身的我,奔跑、御风之能都不及平时十分之一,所以才落得此畜生这般欺辱!!”
说到这儿,这南阳子不禁咬牙切齿,似是平生未有如此大的羞辱!
“哈哈哈,说到这儿,还得感谢神鸟先祖和纤伊徒儿及时出现施救老道。呵呵,天不亡我,定是要我老道施教两位通神天才。若如此想来,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