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东神国都开裔亦如往日一样繁华。舒榒駑襻若是站在这千尺阁楼上一望,荒忽千里金黄一片,让人仅需一瞥,便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但是这一日黄昏,东方通善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凝视他的河山、暮云,这和先前相比算是最大的异象了。
“呀啊……呀啊……”
此时的千尺阁楼上婴儿哭泣之声不断,从五更天一直哭到现在的华灯初起。这期间东方通善夫妇曾也传太医来看过此子,但太医们都说毫无病症之象。然而当太医们看到这东方龙谶手中显现出太极双鱼图时,都惊为天人,直呼“圣婴”。
当然这些都是东方通善夫妇早就知道的神奇,也一直没对外透露一个字。今日见太医们知道此神奇之象,东方通善便很严肃的对太医们下令不许多叫一个人知道,否则人头不保!
众太医们见国主东方通善如此未有过的下令,顿时诺诺而应,“万不敢泄露半句”。
在太医们反复检查这出世快六个月了的东方龙谶无病恙后,这东方通善便满面凝重的吐言让太医们告退,末了,东方通善还不忘喝令要太医们记住他说的话。
这也难怪东方通善会一反常态的对太医们说“重话”,若是让东方通天知道东方龙谶身上有奇景出现,保不准这多疑的东方通天会立刻要了儿子东方龙谶的命。所以在此情况下,东方通善不得已才会对太医们说出“砍头”之言。
其实若要细说的话,如此不准太医们“多言”也是为了他们的性命着想——倘若你一出宫门就开始“神化”东方龙谶,那么最先死的不是东方龙谶,而是你这群太医,要知道没有哪一个谋反者不“神化”自己进而迷惑、统治世人。你们倒好,抢先一步把“正统储君”东方龙谶说的是天降“圣婴”,那接下来东方通天该怎么“神化”自己?
所以东方通天首先不暗杀这群太医才怪,而到后来如果东方通天掌权了这群太医还会落个“妖言惑众”的名声。
这不是戏言,历史从来都是这样。只有当权者说的“历史”,才是能流传于世的“历史”。
这些都扯远了,还是来看看正文。
正是如此为爱子大哭不止忙活,这东方通善才罕见的没有黄昏时伫立栏杆远眺。待到星灯熠熠时,这东方通善忍不住还是来到阑干处远望,尽管如此看着自己的江山已经近十二年,但如此大好山河,繁华之都如何看的厌?
“谶儿……,现在安静多了。”
“嗯,哭了整整一白天,怕是哭累了吧!”
在东方通善站在阑干处不久,婉诺一袭紫貂裘衣批身站于东方通善身旁,面色凝重,似是大事压怀。在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东方通善先启口开言。当他想说儿子东方龙谶的什么事时,却好像是觉得这是夫妻之间心照不宣的话,于是生生给咽了回去。最后为了掩饰他本想说出的话,于是就一转言,向婉诺说了句无关痛痒且他两都知道的“废话”。
当然此时的婉诺知道东方通善想说什么,她也不做追问。只是随着东方通善的话应着。
“你说谶儿如此哭了一天,而那双手一阴一阳似太极图的景象又一直显现,这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有什么大事发生?”见东方通善不言心中所想,这婉诺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很认真的向东方通善问着自己不愿设想的事儿。
“嗯,我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若谶儿真的想告诉我们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大事呢?难不成千影、楚阳两国城池已经被通天攻破了?!”东方通善早就察觉儿子东方龙谶像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但他不能得知究竟何处会出大事。此时见婉诺话至如此,这东方通善像是反问又像是自己问自己。
“应该不会,按你我分析,时至今日,东方通天不可能那么快就攻破了千影、楚阳。我相信我母国和千影周边小国的战斗力!”见东方通善担心千影、楚阳两国会被灭国,这婉诺却十分斩钉截铁的给与了否定答案。
“那只有一个征兆了……”说到这儿时,东方通善好像极不愿意往此处想。所以话至开头,他就面有无奈之色的看着比肩而站的华婉诺,最后觉得不说为好——从婉诺略有感伤的眼神中,东方通善知道婉诺早就猜到了有什么事要发生,只是一直不愿相信而已。
最后这两个人又复陷入沉默,任这倾城繁华湮没自己这满腔家国忧思……
“婉诺,我、我下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有些东西你整理一下。”
“嗯,早点回来。”
在片刻无言后,眉头紧敛的东方通善此刻想起了什么,抬头一看,觉得天色尚早,此时得下千尺阁楼一趟。
这时的婉诺知道东方通善要干什么,没有阻拦,只是轻声道了声早点回来,很是如水柔情。
下了千尺阁楼后,这东方通善径直来到了御花园,后面跟着两位侍卫,毕恭毕敬,不失威武。
瞧东方通善如此神态,好似饭后花园里闲庭信步一样,翛翛然竟还和侍卫们说着平易近人的话语,此情此景,全无刚才千尺阁楼上那悱恻难言之色。真叫人为之令人不解。
“参见国主!!”
“呃——是金将军和秘将军啊!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
“谢国主!!”
在拈花向月,神情悦然时,东方通善就听闻洪亮之声在身后响起,于是连忙转身一看,原来是金震凛和秘忠上正带着一列侍卫夜巡王宫内苑。在见着自己在此赏花时,他们正给自己行全礼。
见此情况后,这东方通善貌似觉得不必如此大礼,于是急急躬身去扶二位将军起来,这期间他一直满脸堆笑,好似今日心情不错一样。当时金震凛有些暗自诧异,而秘忠上则觉得国主今天心情大好——不然不会躬身含笑扶他起来。
看这东方通善此时的表情,你很难想象刚刚他还在千尺阁楼上面色凝重,敛眉不展。
就这样东方通善便和这两位将军聊了一会,从感念他们劳苦功高守卫宫中安全到聊到些许两位将军的家常,这中间东方通善毫无反常之举。约模半个时辰不到,金震凛就婉言自己还有巡夜之职,东方通善这才许他二人继续前去巡夜。
如此君臣之间亲和、自然,这秘忠上觉得毫无异常之象——一个月国主东方通善总有两三次会下阁楼到御花园走走,而其中自己总有一两次会碰见国主东方通善在此赏花,当然自己每次行礼时,他都会如此亲和的对待。今日之象,不过是很“寻常”的一次罢了。所以像这样的情况,这秘忠上根本就没多想。
不过此时再仔细看这秘忠上的神情,倒是觉得和以往有点不一样——好像是在有意识的躲避东方通善的眼神,不过这样的“不对劲”很难察觉,要知道他可是在东方通善的眼皮底下做了东方通天好几年了的“耳目”。
再看着急去巡夜的金震凛,表面上和这秘忠上有些言语,但心里却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当然,此时的金震凛除了极恨之外,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悲怆,从未有过的怆然,这是源自国主东方通善那躬身扶他的一刹那才有的,似乎遇到了平生最难过去的“坎儿”,所以这才以巡夜之名速速向东方通善告退,貌似巡夜完了要去办一件大事儿。
在看着这金震凛和秘忠上等人远走后,这东方通善满脸堆笑的神情陡然黯然,并且长吁一口气,似是什么重要的事儿自己已经尽力做到了。
“婉诺,你收拾好东西后,就和谶儿躲在那偏房的夹层里吧!到时候若闻得龙餮先祖之声你就速速出来。”一上千尺阁楼后,东方通善就对婉诺如此说道,其中的缘由他知道婉诺清楚,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嗯,你一定要见机行事,一定要……别太担心我们。”见东方通善眉头半敛,目光坚毅的对自己说着别人恐怕觉得是莫名其妙的话时,这婉诺微怔一下,但马上明白了东方通善的意思,接着便不自觉的噙着泪转身回答着东方通善。
此时她的心绪很乱,从未有过的乱,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末了一声叫东方通善别太担心他们母子,怕他因此分心。
在婉诺和儿子东方龙谶躲入偏房暗室后,这东方通善拿起了斩彗刀迎灯细细观看。
这十多年来,东方通善只从父王那里得知此刀的厉害,但由于多年来,不曾碰到过什么大事足以让他拔刀出鞘,所以至今他都不曾见过此刀锋芒。
“吭——”
一声似惊龙乍吟之声阗满整个千尺阁楼之顶,让人闻之胆颤。
“嚄!白刃有双,比之破丧!好刀,好刀啊!难怪千年来是为镇楼之宝……”在斩彗刀出鞘似龙吟后,这东方通善不禁惊叹此刀的绝艳白刃之光。
若是先前东方通善不将这千尺阁楼上的遮光之幔放下,说不定这剑气寒光此时已经传到那觊觎王权之巅的东方通善眼中。到时候,有些形势登时就不在东方通善手中掌控了……
如此神器,出鞘必要舞它几个回合。只见暂时忘了所有忧心事儿的东方通善聚气将所有碍手之物挥手移开了数丈之远,留下一个方圆约模七八丈的开阔场地供自己兴起舞刀。
一时间刀声雄厚如吼,犹如高人驭龙斗天一样,倏忽难见身形百变,陡然却现银雪纷飞……这飘忽神奇之象,令人叹为观止。
须臾后,初舞此刀几个回合的东方通善便坐下来继续欣赏这宝刀之奇,从他神情来看,对此刀之爱更甚那破丧剑。可见此刀之精绝,万不输给那东神王权象征之剑破丧。
如此不过多时,缺月上了中天,气氛愈发沉闷逼人。那藏身暗室里的婉诺母子两至今不曾发出任何声响,真是难为她们了。
而再看此时的东方通善,已是一人独酌,正襟危坐之象,让人不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王兄兴致很好啊!如此对月浅酌!”
“呵呵,知道通天要来,王兄我如何不这样等候啊!”
东方通善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在听闻脚步声渐渐逼近阁楼之巅时,这东方通善依旧面不改色的半眯眼举杯浅饮。像这样的情景他恐怕早就想象过了,也就没有显现出什么惊诧之情。倒是隐约可以看出东方通善有些解月兑的感觉。
也难怪他会有这种复杂的心绪,毕竟他和婉诺二人和这东方通天暗斗了两个多月,这期间,他们夫妻两每时每刻都感觉像是头悬利剑一样,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断送了无数人的性命。但时至今日,他觉得该吩咐人去做的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该保护一城安宁自己也尽力做到了,剩下的即是是要了自己的命他也认为这何尝不是一种解月兑,一种“赎罪”?
所以在东方通天斗胆不宣而上阁楼之巅,并且随后乱了君臣纲常不行礼数时,这东方通善那一刻想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解月兑——不论生死。
“呃??这么说王兄早就料到我会来?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想问问你是如何得知我会来的?”见王兄东方通善如此回答自己,这东方通天不免内心一惊,本来东方通善见他出现后如此不惊不愠之象就让他大惑不解,但没成想自己话一出,竟然听到王兄这般回答,难道自己设计的夺权计划他早就明了??于万分惊诧之下,这东方通天尽量不露吃惊神情,依旧阴沉着脸如此问着东方通善。
“哼哼……”听得东方通天话里有些惊诧,这东方通善知道他此刻心里已是惊讶十万,于是在东方通天急急发问之后,这东方通善只是冷笑了几声,很是不屑回答东方通天的感觉。
“呵呵……见了这些人你还能笑得出来?!”见东方通善看也不看他,很是不屑回答他的发问时,这心里渐觉事情有些不妙的东方通天赶紧如此说道,似是要让东方通善“好看”。
“东神国主,可曾认识我们,哈哈……”、“给国主行礼了,呵呵……”
“哈哈……”
在东方通天话音刚落,跟着进来一些模样狰狞之辈。他们俱是大笑,狂妄无比。
率先声如炸雷而出的是北仡四魔,接着便是那叛将秘忠上、无良道人褚寒和三位生的怪体的妖人。
这几人一入千尺阁楼正室便顿觉邪气阗室,妖气逼人,倘若是寻常人见了这样的场面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尤其是那三位生的怪体的妖人。
这三人细看来的话,均是丈二有余之躯,皆是恶面金刚之体。若是从左往右粗写的话则是左起第一人生的是青石之脸,单目石头之身,中间的这位呢,则赫然血红之面,全身赤色之甲,而那最右边这一位可以说是这三个妖人里长得最为可怕的——绿铜之首,一身绿毛,难辨是人是兽。
如此三怪物齐聚,不知从何而来,想必肯定是有些本事儿,不然不会被东方通天领来“弑君”。
在听到怪声响彻整个阁楼之上时,这东方通善放下了酒杯,依旧不做惧态,只是眼皮上挑,瞥了一下东方通天所带来的这些人。
当看到那三个怪人时,这东方通善的目光稍稍停顿了一下,似是觉得普天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于是在稍稍多看了一眼后,这东方通善便收回了目光,看他的样子,像是依旧不屑理睬东方通天之流。
“呵呵……看王兄的神情,可能不知道这三位生的异相的壮士为何许人也吧?!哈哈……他们就是千古三尸——西上三怪!!”东方通天此时内心未有过的七上八下,他不知东方通善怎么看到如此异象还能处变不惊,就好像东方通善他早就知道这些事并有所准备一样。见此情形,东方通天虽内心疑惑、讶异阗胸,但一向底气过人的他还是故作自然的继续向东方通善说着希望能使东方通善“震惊”的话。
“都跪下,不能对我王兄无礼!!”在说完上面的话后,这东方通天突然一声大喝,名所有人全部全礼跪拜东方通善。不知道这东方通天到底是怎样想的,或许这也算是一种示威吧!
“千古三尸?西上三怪?!哼哼……”
“不错,这三位就是千年前威慑一方的西上三怪,如今被我合万人之精元、怨气将这三尸复活。在我身后右边的就是我几年前对你说被我除掉的北仡四魔,中间的这位乃是这些年在南方翻云覆雨的无良道人褚寒,哈哈……至于我身边的这位想必我不说王兄也该知道是谁了吧!哈哈哈……”
要说这东方通天也真是喜乐无常之辈,刚得意的说完那三个“怪物”“何许人也”后,突然就一声大喝令那些效忠自己的人跪下给东方通善行礼。当时这些听后很是不解,但迫于东方通天的婬威,一个个不得不跪下三拜而起,心里满是怒火。
当时东方通善见此情况后,也是有些诧异,但是没表现出来,不过最后他对那千年三尸“西上三怪”倒是表现出很是惊讶,似是这三个怪物大有来头。但随后这东方通善还是表现出对这些“厉害角色”嗤之以鼻的态度,在侧目又瞥了一眼后,继续冷笑鼻哼,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如此近乎“人莫予毒”的样子,正在一步步挑战这些异能之人的忍耐极限。这些刚刚不得已跪着的奇人异士此刻站起身后恨不得立刻就冲到东方通善面前将他碎尸万段,但主子东方通天没发话,他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也就在此时,他们万分不解这东方通天到底还在等着什么,要是现在这十人围攻这孤身东方通善,恐怕此时的东方通善早已经被打得不见人形了,如今还跟他费什么话?!真是……这些异能之人这会儿无不敢怒不敢言。
在见到王兄东方通善终于被那千年三尸“西上三怪”惊到了,这东方通天心中不禁底气回升,接着又一一向东方通善说着自己身边这些人的来历,看他的样子,很是狂妄无敌。尤其是在说到叛将秘忠上时,更是得意无比,似是以为这能狠狠打击一下眼前这自己一下模不透的王兄东方通善。
“呵呵……宵小之辈,无忠之人,孤王闻之反胃,瞥之恶心,不屑一看。”见东方通天以为这样就狠狠的打击了自己时,这东方通善在东方通天笑声未落之际,自己也高声大笑起来,随后就便说起了足以让北仡四魔、秘忠上等人肺气炸的话。可见这东方通善打心眼里并未惧怕他们人多势众。
“主子,这鸟人欺人太甚,家奴墓石愿上前教训这厮!”
“是啊!血祭愿随大哥一起上前要这狂儿俯首称臣!!”
“通善,你都已经只身面对我们了如何还是逞口舌之快!”
“…………”
在那东方通善话音刚落,那西上三怪的大哥墓石当时就火冒三丈,急急向主子东方通天开言欲上前为东方通天“出气”。紧接着,那西上三怪的老二血祭便也抱拳请命欲和大哥一同上前想让那还在坐着的东方通善俯首称臣。
这哥俩的此时气的青石之脸和血红之面的颜色愈发深沉,恐怖至极。
见这哥俩急欲上前“教训”东方通善,这被骂无忠之人的秘忠上也是怒火顿起,但扬剑展姿的他此刻不明白这东方通善哪来那么大勇气和他们如此“叫板”,于是强压怒火先探探这东方通善的“底细”。
在此之后,那些未能抢先表“忠心”、怒火的人随后也纷纷围着东方通天开始豪言“请缨”出战,一时间聒噪之景犹如众鬼怪乱嚎巴结阎王一样,使人看后、听后难受至极。
“都滚一边去,还轮不到你们和我王兄动手!!”在看到大家都不满这东方通善如此“狂妄”时,这百思不得其解的东方通天突然对着在耳边“请缨”出战的臣奴们一声大吼,让他们都滚开,说实话,当时情景也确实使他够烦的。见此情形,这些奴才们倒是很识趣,各自都退到东方通天身后,再不发一语,一时间本是喧哗不堪的阁楼之巅此时阒然一片,很是尴尬。
可以说此时的东方通天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今晚会是如此场面——原本他能想象出东方通善在见到他们时,会是何等的吃惊和大怒,可事实上东方通善见到他们时,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再到后来自己都说出了北仡四魔还活着、秘忠上是自己的人时,这东方通善好像依旧是“无动于衷”,毫无任何说是装成故作镇定的样子。
如此景象,让一直自傲于察言观色的东方通天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不知道从何下手。末了,他内心不禁苦笑,本是让东方通善诧异万分的场面,到现在竟然成了让自己万分诧异的情形,可笑,也觉得不可思议。今儿这王兄是怎么了?要知道我可是带着九个凶神恶煞的人来杀你的,怎么反倒你比我还能坐得住?当时东方通善如此不解的想。
“王兄,这么些年来,就数今日你最让我佩服。我没想到你在听闻这么多你不曾知道的惊世秘密时,竟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真是让王弟我为之汗颜。但我若告诉你接下来的事,你恐怕再也坐不住了,哈哈……”在片刻安静后,这东方通天忍不住说出由衷之言,到最后他为了能使这东方通善为之震惊,故意卖了个关子,并自此开怀大笑,心想这事儿若是说了,任你再怎么沉得住气也会登时心神大乱。
“哼哼……”只见这东方通善仍是冷笑几声作为回答之意。此时他心里在想,情况再差,不过是东神王权已在你手,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失的。所以任你说的惊破了天,早就知大局的我也是不消多话。若是要打,那孤王也只能奉陪了。
“王兄,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你的东神,现在是我的了!不是说我逼宫就表示我痴心妄想,守一城就可以号令东神,而是过了今晚,东神的所有都是我东方通天一人的,包括今晚我要主宰你的生死!!”在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东方通善仍旧好似不稀罕一听时,这东方通天彻底怒了,心想东神天下已经在自己的手中难不成还就真怕你这孤身一人??在忍无可忍之下,这东方通天索性将自认为最能使东方通善“坐不住”的话给说出来了,不求别的,他只想看到他的王兄悲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