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谭雅欣索性月兑了鞋提在手上,又是偷偷扯了扯陈零的衣服,示意赶紧溜走。周围的酒客已经围了过来,对着地上呻.吟翻滚不止的光头男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陈零也颇感无奈,惹事了就偷偷逃跑哪里是自己的风范,但没风范的事情陈零也不是少做,当下也就无所谓,不知廉耻地牵起谭雅欣的小手往人圈外挤去。
“人多,我保护你。”陈零说着一把抱住谭雅欣,紧紧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挤,感受着那曼妙的曲线与绝佳的弹性,呼吸间尽是女孩身体的缕缕芳香,陈零心里不由一阵暗爽。恨不得能多在人群中多挤一会。
酒吧的保安很快就跟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当先一人,黑衣墨镜,一身酷装,开口问道。
陈零估计是大家都看他不爽,没有人理他,谁叫他这么装b的。但很快,黑衣墨镜男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光头男子,“啊胚!你怎么了?”
“大哥”光头男子蛋都碎了,哪里想跟你聊天,只有腾出一只捂蛋的手指着抱着谭雅欣站在人圈外看热闹的陈零。
“抓住他。”黑衣墨镜男子看了陈零一眼,立马对身边的保安队长发号施令。
“抓谁?”保安队长迷糊道。
黑衣墨镜男子指了指陈零,“他!”
“可是他手里有人质!”
“那是他的同伙,一起抓了。”
于是一圈人围住了陈零与谭雅欣。
“喂,这个时候你还搂着我干嘛?还不放我下来。”谭雅欣脸红红地说。
“那什么时候搂?”陈零月兑口而出,颇为怀念刚刚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忽然觉得不妥,这才依依不舍得将谭雅欣放了下来。
谭雅欣四下扫了一圈,狠狠地瞪了陈零一眼,低声道:“叫你走你不走,这下麻烦大了。要是老娘被他们侮辱了,我就切了你鸡*鸡。”
陈零回想起地上那个光头男子,冷汗都掉了下来。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这个时候,黑衣墨镜男说。
陈零其实很想问:我有跑过吗?但他觉得这样很不礼貌,黑衣墨镜男一脸严肃,自己再开这种玩笑,就等于是打人耳光。吃一堑长一智,这一堑是在萧家老爷子那里吃的。于是他说:“那我跑了啊?”
黑衣墨镜男笑道:“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陈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不能吹牛,吃一堑长一智,不开玩笑最好了。
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认真人家越以为你是开玩笑。黑衣墨镜男哈哈大笑着说:“你很幽默嘛小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月前黑狼说我很幽默,但今天被萧东升推翻了。”
“黑狼?”“黑狼是谁?”“就是以前黑狼帮的老大。”“哦、哦、哦。”“这小子说黑狼夸他幽默!”“哈哈,笑死我了。”
“萧东升?”“是不是那个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我们华夏国的老元帅。”“是啊,就是他。”“萧东升能认识这小子?”……
听到陈零的真实故事,周围的酒客纷纷笑了起来。黑衣墨镜男也笑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那个光头的大哥。”
“我是**丝营左睾丸下属精子库的库长佘德远。”
“射的远?有多远?”
佘德远邪邪一笑,指着谭雅欣说:“那就让你的妞来试试。你打了我的人,我也打打你的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这样好不好?公平,公正,公开。大家说是不是?”
“是。”一众小弟齐声应道。
“要是我不愿意呢?”陈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中暗暗发狠,动我的人一般我也就动动他算了。可要是动我女人,哪怕只是动了动主意,我也绝不放过好吧,我承认还没有女人,都是女孩。
“你算什么东西?我有问你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话?”黑衣墨镜男吐了一口唾沫,厉声骂道。
陈零也是勃然大怒。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叔叔可以忍,婶婶忍不住了,于是陈零也是月兑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有资格问我吗?我说话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放屁?”
“你问我算什么东西?反了,反了!”黑衣墨镜男怒不可遏,抓头挠腮,不知道该如何骂回去。于是,对着一群站在那儿打酱油的保安小弟吼道:“还看着干什么?给我揍他。”
陈零撸了撸袖子,早就做好了准备。谭雅欣却是很兴奋地道:“现在怎么办?他们要冲上来了,我们死定了!”
“我们死定了你还这么高兴?你想被抬去那啥啊?”陈零疑惑不解。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我感觉我的脚趾甲里的血液都在沸腾。”谭雅欣道。“你有没有办法啊?”
“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他们老大。还有一个就是我把他们都踢翻。”
“靠谱点的办法有没有?”
陈零道:“靠谱的都说了啊,不靠谱的倒是有一个。”
“什么?”谭雅欣疑惑地问道。
“那就是报警。”
“那我们报警吧。”谭雅欣选择道。
还没等她动作,保安们已经冲了上来。陈零一脚一个,比小学生数数的功夫还快,酒吧周围地上就躺了一圈的保安。
“哇、哇陈零,你真棒。”谭雅欣跳着,拍着手鼓励着。
“还差一个。”陈零点了一圈,发现“射的远”居然还想逃的远。哪里能忍,陈零飞起一脚踢在了地上一个保安身上,那个保安在天上嗷嗷叫着直接砸到了佘德远的头上。
陈零拍了拍手,“搞定!你要不要再上去,每个人赏他们一脚?”
谭雅欣道:“才不能。人家现在没穿鞋,踩着恶心。”
“那好吧,我们走。”陈零说。
于是两人手牵手,在众人或愤或惊或惧的目光中走出城南会所。
到了出租车上,谭雅欣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劲中缓过神来。“陈零,原来你会功夫啊?隐藏的够深的,居然连我都被你斯文的外表给欺骗了。”
陈零低调地笑了笑。开玩笑,什么叫扮猪吃老虎?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谭雅欣一个劲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功夫容易学吧?可以教我吗?求求你教我几招好吧?就是那种防狼术。当然你非要多教我几招也行。”
陈零模了模额头上的冷汗:“我觉得你已经不用学防狼术了,你有那几招断子绝孙腿已经够厉害的了。”
“哎呀,陈零你真不够朋友!不就交几招防狼术么?我学会了又不会对你使用。你就教教人家好不好嘛?”谭雅欣抱着陈零的手臂撒娇道,一对大白兔挨着陈零的手臂来回晃个不停,那柔滑的触感让陈零有些舌干口燥,身体里涌起一股子邪火,燥.热得不行。
“你就教教她吧。”司机舌忝了舌忝舌头,回过头来说。“我开着车不容易啊小伙子,你要是再不答应她,我害怕我会出车祸的。”
陈零:“……”
答应了教每周六、周日教谭雅欣学防身术之后,谭雅欣终于放过了陈零。好半晌,陈零才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我们这是要去哪?”陈零问道。
“去我家啊!”谭雅欣道。
“去你家干嘛?”
“我当然是回家啊。”
“那我呢?”陈零有些窃喜地问道,他早就了解到了,谭雅欣是一个人住在云海市。去她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能够干嘛?陈零想想就值得期待,终于要交待我守护了二十余年的第一滴血了么?
“你不想去我家啊?那我们去西麓桥下小吃街吃夜宵去,师父,到西麓桥。”
“我”陈零哭笑不得,我有说我不想去么?可人家司机都换车道了,再说“去你家”未免也太明显了吧。作为一个合格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急,心急吃不着热豆腐。陈零心中暗暗隐忍。
可是还没等陈零忍完,谭雅欣又说:“啊呀,师傅,不去西麓桥了。我肚子有点痛,好像是大姨妈来了,陈零,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于是,车子又掉头换了车道。陈零刚想着这下终于可以去她家了,可是又一仔细想,她居然来大姨妈了?陈零简直欲哭无泪,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来得太刺激太突然。
车行在路上,陈零的山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是陈零吗?我是曹传奇。”
“你有什么事?”陈零的心情瞬间塌了下来,今天下午发生的不愉快再次萦绕在了心头。
“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对我这个萧筱萱的未婚夫有什么看法。”曹传奇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就像是在嘲笑讽刺陈零的无能。
“当然。我不承认你这个身份。”陈零道。
曹传奇轻笑一声,显得很优雅,“很好,那么明天上午九点钟在聚缘轩见。一定要来哦,筱萱也会去的。”
陈零挂断了电话,谭雅欣凑过来问道:“这个男的是谁?声音好好听哦。”
“我的杀父仇敌。”陈零咬牙切齿地道。
谭雅欣两个眼睛变成了小星星:“哇噻,还有这么刺激的故事啊?跟我说说吧……”
陈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