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爷傻妃闹翻天 051章 公主遇害 01

作者 : 安若愫

而西凤皇也很郁闷,觉得奕绝这小子怎么没有半点城府啊,他特意与东辰国主交涉,引来东辰国主最最宠爱的十七公主,其实心里就是有那么一点,让奕绝使使美男计,取得东辰国的支持的意思。舒榒駑襻可没想到这儿如此不解风情,他真应该事先给他提个醒什么的。

“等等!”十七公主一看奕绝就要走,急忙出声喊住。

“公主有什么事吗?”奕绝回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十七公主,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喜欢跳舞就跳你的呗,俺可是要回家搂着老婆热坑头了。

“本公主自从练成这项掌上舞的绝技后,曾发过誓,此生只为两个男人跳。”十七公主扬了扬下巴,似乎在宣告着她可以为之跳舞的这两个男人应该觉得如何如何光荣似的,“一个是我的父皇,另一个就是我爱的男子。”

的确,古代人男女七岁不同席,讲究男女授授不亲,而女子的莲足在古代具有**的含义,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接触。当然,十七公主这项绝技,也只有男人的掌才有足够的力量支持着,作为十七公主的父亲,在他的掌上跳舞无可厚非,至于其他男人嘛……听起来,似乎真得十七公主心爱的男人才合适。

“那又如何?”奕绝可不管这些,反正十七公主要在心爱的男人掌上跳舞,与他何关?奕绝冷冷地转身,继续向外走。

“我要在你——无忧王的掌上跳舞!”十七公主此话一出,满座哗然,这是红果果的表白啊,古代女子是多么含蓄矜持,而司徒敏儿又是堂堂公主,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无忧王表白,那爱这个男人的心该有多强烈啊。

“本王的手掌太粗糙,怕弄疼了公主的脚,还是请公主另请觅高手!”奕绝毫不领情,拉着千羽寒往外走的脚步反而加快了。千羽寒一直不作声,任由奕绝拖着往外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猴子满山跑,她能不从夫吗?

只是十七公主被奕绝当面拒绝,那张精致如瓷女圭女圭般的小脸可就不好看了,哀伤的仿佛一个不小心会碎了似的,可不是吗?人家的小芳心早碎了,可这也不能怪他们家绝儿嘛,你喜欢别人是你的权利,别人不喜欢你,那也是别人的权力呀。

“绝哥哥!”十七公主真是觉得又难堪又伤心,眼看着奕绝和千羽寒就要离开了,她干脆放下所有尊严,再放低身段,快步跑着追上来。

奕绝可不干了,干脆一把抱起千羽寒,施展轻功朝前狂奔而去,好像后面有几百条疯狗追着咬似的。

千羽寒忍不住发出一阵快乐的银铃般的笑声,她朝后瞄了一眼,十七公主是拼了命地在后面追,但这十七公主似乎不会武功,追着追着便摔倒了,头上的公主冠一下子跌落在地,还滚了好远,冠上镶嵌着的宝石珍珠倒是坚固得很,并没有一颗月兑落,皇家的东西就是正品啊。而十七公主本来束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一下子披散下来,遮住了她本来就小巧而精致的脸庞。

十七公主似乎摔得不轻,努力爬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干脆捶着地哭了起来。谁知道她的苦她的痛啊?她本来应该是一个国色天香的正常公主,可是就在她七岁那年,却被母妃的敌人下毒,虽然幸运捡回了一条命,可是身体却不再生长发育了。甚至还比原来变得更加瘦小了,看着和她同龄的皇子公主一天一天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也不知暗自掉了多少眼泪,可惜她的母妃也早被打入了冷宫,根本就不能再为她筹谋什么。从小到大,她受尽了多少冷眼,吃了多少苦头。后来,她在一本古代趣闻秩事中看到,原来古代有一个女子竟然可以在掌上跳舞。她就想,自己的身体如此轻盈,是不是也可以练成这种绝技呢?

于是,她开始苦练舞蹈,并且每天让人摘来莲花,先是在莲花上跳舞。刚开始时,她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将莲花踩得稀巴烂,弄得自己全身都是花汁。但是她坚持不懈,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她竟然可以像精灵一样在莲花上跳舞,而莲花丝毫无损。再后来,她将莲花做成男人手掌大小,每天踩在上面练习,终于练成此项绝技。

接着,她设计让父皇看见她练舞,父皇果然大为惊叹,立即命她在自己手掌上跳,她是一舞惊人,重新获得父皇宠爱,至此父皇将她当成掌上明珠。

可是,她也知道,她只不过是父皇喜欢的宠物罢了,其实根本就没人将她当作正常的人来看待,她只是一个发育不良的怪物罢了。她知道不会有男人爱这样的她,她本想许与佛祖一生,可上天却让她见了奕绝。

当初奕绝带着人到东辰国求亲时,她无意中看见了奕绝,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偏偏却是个疯人,真是造物弄人,她对奕绝顿时有“天涯同为沦落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和奕绝才是这世上最可怜最相配的一对,只可惜当她去向父皇提出,想嫁给奕绝时,却被父皇严辞拒绝了。

父皇堂而皇之地表示,不想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嫁给一个疯子。后来便有了千羽寒嫁给奕绝一事,再后来,她对奕绝只有满腔的思念。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了,去哀求父亲让她到西凤来看看奕绝,哪怕看一眼她心爱的男人也好。

没想到,这次父皇却答应了她。可是当她来到西凤时,便迫不及地让随身婢女去打听奕绝的情况,结果却听说奕绝的疯疾好了。

如果当初她不嫌弃奕绝而嫁与他,那么,今天被奕绝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人就是她,千羽寒不就是这样吗?在十七公主的心里,奕绝就是感念千羽寒当初不嫌他是个疯子嫁给他,而对她宠爱有加的。

这一切原本该是她的啊!如果当初她排除父皇的阻止,不顾一切嫁与他,那么,现在被捧在手心的人应该是她呀,何轮得到千羽寒?当初她为什么不铁一铁心,和父皇对抗到底?父皇今天可以宠她,明天可以将她打入冷宫,如果她狠一狠心,宁愿舍弃父皇的爱,那么,此刻她会不会得到奕绝的爱?那将是她后半生所有的爱啊。

可是,现在奕绝却变回正常了,其实她心里是多么希望奕绝还是那个疯子,也许那样,她会比较有希望得到他。

司徒敏儿哭得好伤心,地上都湿了一大块,她的贴身宫女赶紧跑过来扶她劝慰她,可是她却还是抑制不住的伤悲啊。

“啧啧啧,哭得可真伤心,王爷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窝在奕绝怀里的千羽寒简直有点“穿着鞋不怕脚疼”的味道。

“我只需懂得怜你这个香,惜你这块无价宝玉就成了。”奕绝宠溺地说道,越发将千羽寒抱紧了。

这句受用!

千羽寒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在奕绝的怀里窝起来,闭上了眼睛,昨夜熬了一夜,她好困好困喔,结果她就这样在奕绝的怀里睡了过去。接下来是怎么回到府,十七公主的戏是怎么收场的诸如此类,她一概不知,待她醒来时,天气似乎已经泛黑了,而她却依然躺在奕绝温暖的怀抱里。

千羽寒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真好,不管外面是怎样的狂风暴雨,不管敌人是如何地虎视眈眈,步步紧逼,但是当她累了的时候,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安睡,睡够了,睁大眼睛,这个温暖的怀抱依然在。心里再也没有孤单,再也没有寂寞,此刻她竟然有种想流泪的感动。唉!她都被自己的夫君宠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虽然觉得很精神了,但是千羽寒不敢乱动,因为奕绝还没醒过来。她静静地欣赏着奕绝的睡姿,粗粗浓浓的眉像两把剑似的安静放着,倒是磨去了不少的戾气。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划出一道扇形的弧度,黑毛与白肤互相映衬,更显得黑白分明,美感逼人。高挺的鼻子,鼻翼微微扇动着,有较为粗重的气息不停地一进一出。厚薄适中的唇轻轻向上抿起一个弧度,似乎在做着不错的美梦,连千羽寒看着都觉得幸福了。

唉!这样的男人只能用“妖孽”一词来形容,也难怪十七公主那样不管不顾地当场表白。

千羽寒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奕绝的脸,更是感觉奕绝脸上棱角分明,皮肤却细腻得有如婴儿般,果然是金尊玉贵的王爷。

待模到奕绝的唇时,她感觉一股热浪袭击着她的指月复,千羽寒不禁一阵心弛荡漾,那种感觉……好奇妙,她,她想……终于她忍不住了,樱唇偷偷地凑上去,贴住了奕绝的唇。

这下,千羽寒可捅了天了!

奕绝猛地睁开眼睛,千羽寒知道奕绝醒了也吓得瞪大眼睛,结果两对漆黑的眼睛就像两颗会发光的黑宝石一样互瞪着,光渐渐交汇,都被卷进了两团深深的旋涡中,彼此纠缠着,搅拌着,再也拔不出来。

哎呀呀!偷腥的猫儿被抓个现形,简直羞煞我们的寒儿了,她只觉得血液一股脑地直冲上头顶,再由头顶极速地流向四肢百骸,全身的细胞都达到了沸点般叫嚣着,奔腾着,火烧火辣的。

尚存一丝理智的千心寒身子费劲地扭动着,想离开奕绝的怀抱,但是奕绝再也不给机会她逃了。唇就那样毫不客气地缠上了她的唇,先是用他两掰热得要命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移动着,吻,吸,舌忝,甚至轻咬,千羽寒只觉得先是酥酥麻麻的,后来是刺刺的,再深一点,又有点疼疼的,多种感觉不停地交替着,真是奇妙极,她都有点渴望了。而奕绝自然也很给面子地满足了她的渴望,直到她觉得唇上的感觉比较趋向疼痛,奕绝才发起另一翻进攻,直接进入她的口腔内。那万恶的灵舌啊,在千羽寒的口腔内横冲直撞,如龙卷风一般捣鼓着她的小丁香。

野蛮啊野蛮,正当千羽寒心里开始控诉的时候,奕绝又一改进攻策略,变成温柔攻势了。灵舌轻轻柔柔地翻卷着千羽寒的小丁香,追逐着,嬉戏着……千羽寒此刻才知道,自己小小口腔里的乾坤可大着呢。

千羽寒全身都像着了火似的,感觉自己体内的分子在不停地叫嚣着,欢腾着,她全身软得如没骨头一般,头微仰着,双眼氲氤着迷人的雾气,双手不知不觉地勾上了奕绝粗壮的脖子……不要,不要停嘛!

可奕绝偏偏停了下来,嘴在她耳朵吹着热气,轻声问:

“寒儿,你准备要给我了吗?”

即使千羽寒未经人事,可此情此景,傻子也知道奕绝问的是什么意思了,千羽寒内心拼命地回应着是,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再怎么说,她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好意思跟男人说:“我想要!”

于是,她便采用了迂回战术,身体不停地蹭着奕绝,头往奕绝的脖子处磨着,这么明显的肢体语言,他该懂了吧?

幸好奕绝还算是解风情的,他立即激动地回应千羽寒,低头一口咬在千羽寒漂亮的锁骨上,然后一路向下,手上动作也不迟钝,不一会儿,千羽寒就觉得全身凉飕飕的了。但是被奕绝如着了火似的身体烫贴着,又立即沸腾起来,千羽寒的理智彻底崩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要享受这种人生极致的快乐,不再忍受了。

偏奕绝这天杀的,这时候又停了下来,还扳正千羽寒的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如泼墨般的眼睛,认真而执著地问:

“寒儿,你确定要给我了吗?”

女乃女乃滴,她都被他剥光光了,还问这种话干毛?他再不进一步行动,她就要强上他了。千羽寒暗自磨着牙,虽然她心里很想,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谁要承认自己很想要做那种事嘛?她可是女人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问她,而且啰嗦这么多干毛,直接上就得了。

啊啊啊,他不会是不行吧?都火烧眉毛了还能忍得住?

千羽寒打量着奕绝的目光不禁带着审视和疑惑,奕绝接收到千羽寒目光里的意思,牙磨得吱吱响。

好啊,竟然认为为夫不行,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让你求饶一百次都不停下!

奕绝脸上一沉,身体微微躬起,那姿势简直吓了千羽寒一大跳,他这是饿虎吃人呢。

幸好老天垂怜,此时却传来重重的敲门声,有人在门外焦急而又惶恐地喊:“王爷,王妃,十七公主来府中上吊了!”

女乃女乃滴,竟敢破坏她的好事,看她不将这些人剥皮拆骨!千羽寒磨着牙,而奕绝却示意不必理会他们,咱继续干咱的。

可是那个不识好歹的下人拍得门剧烈的晃动起来,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想想这十七公主的无理取闹,千羽寒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啥劳子热情都灭了。

好哇,她倒要去看看,这十七公主想玩什么花招!

千羽寒迅速下床穿戴整齐,而奕绝则一脸怨念,眼睛还充满渴望地看着千羽寒,那声音软得嘴棉花一样:

“寒儿!”

千羽寒冷眼扫了一眼奕绝,心里月复诽道:活该!该出手时不出手,磨磨蹭蹭的,你有赏啊?这会儿才知道后悔了,姐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奕绝被千羽寒的冷眼扫得暴起,三下五除二穿戴整齐,抢先一步走到门前,猛地拉开门,门外通传的小太监一个跟头栽了进来,差点撞倒在奕绝身上,结果被奕绝一掌拍飞出去了。

“十七公主爱上吊就上吊,谁让你们来通报这种无用的小事的?”

奕绝这一吼,是将刚才没发泄出的狠劲全发泄出来了,一时之间,凡是在周围忙活着的奴才们都哗啦啦跪了一地,磕头如捣蒜,口中一个劲儿地求王爷饶命,虽然都有些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但求饶总归没错。

没错,刚才的小太监的确该死,要是怜墙和怜薇肯定不会拿这种事来烦他们。怜墙和怜薇自小跟在她的身边,早已十分清楚千羽寒的处事方式,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她是绝对不会理会的。不仅不会理会,真遇上为了男人寻死觅活的人,说不定她还会劝人家早死早超生了呢。所以,怜墙和怜薇此刻一定是帮千羽寒去处理这个麻烦了。

而刚才的小太监一定觉得这十七公主身份是何等特殊,万一死在了无忧王府,那可是对他们王爷王妃大大的不利啊,所以便一心跑来向他们报告,自然这其中也带着点邀功请赏的味道,只可惜邀功请赏不成反遭了灾。所以说嘛,当下人没点眼见力那可是不行滴。

千羽寒也非常认同奕绝的话,这十七公主爱上吊,爱死寻死,那是她的事,关他们什么事。偏偏要跑来他们无忧王府上吊,这是啥意思嘛?敢情认为他们不敢让她死在无忧王府?所以才有持无恐地跑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千羽寒的眼睛微微眯起,闪出危险的光芒,竟然闹到她家里来了,还让不让她安生了?而且还敢打拢她的好事?

奕绝和千羽寒同样揣着一肚子的火,问清楚了十七公主正在他们府上哪个地方上吊,便气冲冲地跑过去——他们都想将十七公主碎尸万段的。

没想到的是,这十七公主竟然是在他们凤凰院外院的小花园里要上吊?她远远地走出来,便听见十七公主有对着怜墙和怜薇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只有一个,让怜墙和怜薇放她进凤凰院找奕绝。

千羽寒心里有些了然,这十七公主身份特殊,来到无忧王府要见奕绝,自然一路畅通无阻,但是来到凤凰院前可就不同了。凤凰院除了原来的主事麽麽,怜墙和怜薇也是主事之一,她们怎么会放这等臭苍蝇进来污了王爷王妃的眼?

所以,司徒敏儿干脆玩起上吊了。偏偏却有奴才眼见力不好的,以为怜墙和怜薇不懂事,反而自以为是地跑却打拢了奕绝和千羽寒的好事儿。千羽寒冷眼扫了一下眼前的情景,司徒敏儿紧挨着一棵桃树旁站着,在桃树一枝主干分支上,挂着一条彩色的带子,估计那是十七公主的裙带。而怜墙和怜薇则持剑,当司徒敏朝左进,她们便往左挡,司徒敏儿朝右进,她们便往右挡。

看到这儿,千羽寒已经觉得好笑了,若这司徒敏儿真想死,直接往怜墙和怜薇剑上一撞不就一了百了了,偏偏要玩上吊,弄得王府人尽皆知,目的不就是为了引奕绝出场嘛,倒挺煞费苦心的。

这时,十七公主远远地看见了奕绝,却是猛地一头往怜墙和怜薇的剑上撞去,嘴里大喊着:

“你们这些狗奴才欺负我,我跟你们拼了。”

幸好怜墙和怜薇甚得千羽寒真传,剑竟然也不闪不避,反而将司徒敏儿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身,朝着奕绝扑过来,嘴里娇滴滴喊着“绝哥哥”,整个身体如一片柳絮般飘向奕绝。

红果果的投怀送抱啊!

千羽寒冷眼看着奕绝,奕绝哪里容得司徒敏儿近身,掌一扫便将司徒敏儿轻飘飘的身体扫了出去,当然司徒敏儿自是借此装死,伏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希望奕绝会过去扶起她。

“发育不良的怪物!”

“就是,丑人多作怪!”

怜墙和怜薇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言,她们家小姐受了那么多苦,才苦尽甘来,有个男人如此爱她呵护她,胆敢来破坏她们小姐幸福者,堪比杀父仇人。

“公主,你是不是起不来?”奕绝凤眸一眯,淡淡地问司徒敏儿。司徒敏儿以为奕绝果真动了怜香惜玉之心,立即努力挤出几颗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又不让泪珠儿落下来,做出一副隐忍着就是不让奕绝为难的模样。

“嗯!”奕绝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难受,朗声说道:“来人哪,十七公主摔伤了,快抬她进宫,让皇上找御医好好看看。”

奕绝话音一落,立即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过来抬司徒敏儿。

“哎呀,绝哥哥,我可能伤到筋骨了,实在不宜移动了,得在王府这里请御医看看才行。”司徒敏儿赖在地上不想起来。

“本王府上没有御医,因为本王的王妃可是神医,所以用不着请御医,要不,请本王的王妃给你扎几针,好不好?”奕绝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弧度,十七公主再一看千羽寒一副冰冷如霜的样子,让王妃给她扎针,会不会直接扎死她?

司徒敏儿突然打了个灵激,猛地推开太监要站起来:“绝哥哥,我没事,不用进宫了,我今天是来找绝哥哥品茗的。”

“公主身娇肉贵,刚才明明是摔了,就算没什么事,也需请太医把把脉才行。”奕绝说着,转身朝个太监,怒喝道,“还不快抬公主进宫去!”

“是,王爷!”几个太监吓得一哆嗦,立即抬起司徒敏儿便往外走。司徒敏儿本来就生的孱弱,几个太监又是干粗活的,所以她的挣扎就如一只蚂蚁坐到了一张沙发,再怎么使尽力气折腾,那沙发也不曾皱一下皮。

就这样,一场公主为爱上吊的戏码又落下了帏幕,只不知下一场又会上演些什么节目罢了。千羽寒突然很想提议十七公主,不如先弄张节目表出来,也好让她帮着看看,戏是否精彩再上演嘛。

也罢,进宫的路程虽然不算远,但也要费些时辰,现在她正好中场休息休息,养好精神好看戏。

“寒儿,我们回去继续怎样?”奕绝突然凑过来,脸上笑得极端妩媚,一副gou引良家妇女的德性。

“过期啦!”千羽寒没好气地瞪了奕绝一眼,早先婆婆妈妈干嘛去了,不知道花堪折时当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吗?

奕绝好不懊恼,只好将气撒在奴才身上,朝他们大吼:

“那个什么十七公主若再来,就乱棍轰出去!”

妈的,刚才他的小王妃好不容易动情亲了他,那个什么十七公主就这样搅了他的好事,真是气煞他也。鬼才要给手掌她跳舞呢,什么不好学,偏去学这些歪门邪道,投机取巧的手艺。他的寒儿多好,爱好多正常,神医王妃呢!

“寒儿,等等我。”奕绝一晃神,才发现千羽寒走远了,赶紧追上去。

千羽寒和奕绝回到凤凰院,先是品了一会茶,接着便拿过一本医书过来钻研,直接将奕绝晾了起来。奕绝本来还不甘心地在千羽寒面前蹭了一会儿,但是直接被千羽寒一掌辟开,便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边儿了。

虽然千羽寒觉得司徒敏儿还有很多后戏,不过,由于奕绝直接下了那样的命令,司徒敏儿倒是没有再进府里闹了。

但是,偏偏就有人要给你找不服坦的。两天后,司徒敏儿竟然找上奕风,被奕风再次带进了无忧王府。奕风将司徒敏儿直接甩给奕绝,便一脸欠抽地缠着千羽寒。

千羽寒无语望青天,看来,他与奕绝都有桃花劫呀。

这次司徒敏儿倒是改变了策略,不再使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而在开始扮演一个善解人意,懂风情的,多方想亲近奕绝。只可惜,她却未能近奕绝身边三丈之内,多次进攻都被奕绝无情的掌风扫了下来,本来就孱弱的身体吐了好几次血。

而千羽寒这边却有些头大了,因为她发觉自己的武功比不上奕风,而奕风的脸皮又够厚,直接粘在她身边嫂子前,嫂子后地叫着。那股亲热劲儿,叫得暧昧死了。千羽寒多次对他出手,皆被他轻轻松松地躲开,照样纠缠不误。

吓得奕绝死死地护在千羽寒身边,只要奕风敢接近三丈之内,奕绝便出手狠辣,大有要奕风的命的狠劲儿。两人没一会儿便缠斗上了,千羽寒这才得以月兑身,远离是非之地,悄悄溜向别处继续看她的医书。

但是,麻烦来了,又岂能轻易躲得过?

司徒敏儿在奕绝那儿吃尽苦头,却跑来千羽寒这边下功夫。先是在千羽寒面前说起她自身那些悲惨的经历,说她今天这副样子是如何无辜,心里是如何自卑,如今虽然爱上奕绝,却知道奕绝的心里只有千羽寒一个,她不敢再抱有什么奢望,只希望千羽寒帮她圆了一个心愿,自然又是在奕绝的掌上跳舞事宜。

说到动情处,简直是声泪俱下。只可惜千羽寒是铁石心肠,要她将自己的老公拱手送给别人,简直是笑话。而且她也不喜欢奕绝与别的女人在身体上有任何接触,要是司徒敏儿真在他们家绝儿掌上跳舞,估计她会想砍掉司徒敏儿的脚,或者砍掉奕绝的手掌。她对爱情有着绝对的洁癖,绝不会有那种迂腐的善心之举的。

“王妃,求求你了,请你帮我满足这个心愿。只要满足了这个心愿,我绝不再纠缠于你们。”司徒敏儿说着,竟然给千羽寒下跪了,千羽寒相当看不起这种行为,爱情是能乞讨来的吗?

“我不会满足你这种无理要求的,滚!”千羽寒再也忍受不了,一掌将司徒敏儿扫地出门。看来,她得制出一种毒药,再敢来胡乱纠缠于她,就让这些人尝尝苦头。说做便做,千羽寒躲进书房开始研制起毒药来了,这药就叫“桃花毒”。

那边,奕绝和奕风还打得天晕地暗,这边,千羽寒专心研究起自己的桃花毒来。而司徒敏儿却在悄悄地酝酿另一场阴谋,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在暗中紧密地盯着司徒敏儿的一举一动,伺机做着什么。

待千羽寒终于研制出了“桃花毒”,待奕绝和奕风终于打累了,三人都出关时,却发现整个凤凰院的大院子里摆满了巴掌大的莲花。莲花之上,一只彩蝶正在翩翩起舞,那可不正是司徒敏儿吗?

只见她的脚尖高高踮着,轻轻地点在莲花之上,旋转、跳跃,扭腰,摆动,从一朵莲花跳到另一朵莲花之上,就如一个莲中精灵一般。脸上尽是妩媚多情,一双媚眼勾住奕绝,频送秋波。她完成这一系列的跳舞动作,脚下的莲花却丝毫不损,身轻如燕,摇曳生姿,妩媚多情。让人不得不产生遐思,如果这个女子在一个男人的掌上跳舞,那该有多香艳啊。

其实司徒敏儿这项掌上跳舞的绝技有点像现代的芭蕾舞,芭蕾舞演员也是特别瘦,身轻盈如燕。不过,司徒敏儿的舞姿比不上芭蕾舞的高贵与矜持,她这套舞似乎本来就是用来取悦别人的,而且是男人,舞姿过于香艳。

千羽寒冷笑一声,这样,只能让人更加当司徒敏儿是一个玩偶罢了。

“这种狗屁舞也称为绝技啊?”一个人本来就厌恶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拼命地倒贴上来,这样的结果只会增加自己的可厌度罢了。所以,奕绝现在就是这样,虽然平心而论,司徒敏儿的舞蹈确实可称为一绝,可是奕绝却只觉得恶心。最后她竟然出手将所有的莲花都毁了,这次还将司徒敏儿打得重伤,真要人抬着离开无忧王府,回行宫去了。

“啧啧啧,皇兄,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奕风一脸欠抽地揶揄着奕绝,然后再厚着脸皮蹭上千羽寒。千羽寒这次并没有出声斥责奕风,反而朝奕风很温柔地笑着,笑得奕风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当他意识到不好时,千羽寒突然一扬手,朝他甩了一把粉色的粉末。

“啊啊啊,嫂子,你给我闻了什么呀?”奕风苦着脸尖叫着

“桃花毒!”千羽寒微微一笑,“但凡中此毒者,就会犯花痴,男人会幻想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女,看见男人就会发狂般粘上去,行尽挑逗gou引之能事。女人则会幻想自己是个英雄,看见美女就会扑过去保护人家,兼毛手毛脚。”

“啊啊啊,嫂子,你快给我解药啊,那样我的名声可就毁了啊。”奕风的脸都皱成了苦瓜,话说这西凤皇是最鄙视断袖、百合之事的。若是奕风走出大街上,对着男人就扑上去,那么他的名声的确毁了。他只不过是想带司徒敏儿来恶心恶心奕绝,她趁机亲近亲近寒儿嘛,怎么要弄得他名誉扫地这份上呀?奕风觉得好委屈,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千羽寒。

可是这关千羽寒什么事呢?谁让他们没事来惹她的?

“嫂子……”奕风不停地哀求着,渐渐觉得身上燥热起来,身体也开始发软。奕绝见准机会伸手点了奕风的穴位,让人抬奕风出府,再解了他的穴位,然后“嘭”一声关上了王府的大门。

“哈哈哈,寒儿,你真是太有才了!”奕绝一把搂住千羽寒,竟然毫不顾忌在她脸上啵了一口。

“再胡来,小心我给你点桃花毒试试。”千羽寒狠狠瞪了奕绝一眼,吓得奕绝立即举手求饶。乖乖,有这么狠的娘子,他以后可得小心点了。

结果是奕绝和千羽寒回到卧室睡觉时,奕绝再也不敢乱提要求了。幸好这个同床而眠,是当初千羽寒跟他借兵去夺地盘时,他勒索得来的,否则此刻他哪敢躺在寒儿的身边?

至于外面的世界,小俩口一概不管不顾,继续过着自己坐吃等死的生活。

只是,暴风雨似乎真的来临了,第二天一早,西凤皇突然派人来召他们进宫。进了宫里才知道,司徒敏儿竟然死在了行宫里,死因倒很明显,中了断肠散。而且是自杀的,还留了一封遗书。

遗书的大概意思是,司徒敏儿因为爱慕奕绝,而奕绝却不爱她。神女有心,襄王无意,这司徒敏儿伤心之下,竟以自杀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对奕绝的爱。

西凤皇是一个头两个大,尽量压住事情。要是司徒敏儿的死传到东辰国去,这非引起两国战事不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行宫里的人派去保护司徒敏儿的人全是西凤皇派去的龙卫,甚至连侍候司徒敏儿的宫女都是西凤皇的心月复,根本就没有外人。这么密的保护,竟然还让司徒敏儿遇害了。

其实他早就与东辰皇达成协议,希望两国永远交好。再加上这次奕绝病情好转,他便与东辰皇做了一个交易,就是希望东辰皇助奕绝登基,然后他会割与东辰国交界的五个城池给东辰皇。但是东辰皇却提出,只要西凤国的三个城池,并且为表诚意,还希望两国可以再次联姻,派出他最心爱的女儿司徒敏儿出使西凤。

此刻司徒敏儿却死了,那么局面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父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已至此,您再烦恼也徒劳。而且这事也瞒不了多久,得马上传信给东辰皇,向他表示歉意,请求他谅解。并且尽快查明凶手,依我看,他们杀害十七公主的目的绝不简单。”奕绝出言安慰西凤皇。

“他们是想我西凤与东辰开战,好坐收渔翁之利!”西凤皇一拍龙椅,恼怒地说。

“虽然凶手做出司徒敏儿自杀的假象,这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可是要抓拿凶手也得讲证据,别人才能信服。”千羽寒仔细查看了司徒敏儿,对方毫不掩饰是给司徒敏儿下了断肠草。在皇宫这种地方,像断肠草、鸠毒等等是常见的毒药,并不难弄。

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奕风应该可以排除,一来奕绝说以前这奕风的态度就有些耐人寻味,敌友不明,而且经过这些天奕风的表现,越来越像友而非敌了。除非他气千羽寒给他下了“桃花毒”,所以便弄死了司徒敏儿,目的就是给他们添麻烦。

不过,如果奕风不弄死司徒敏儿,反而像之前那样帮助司徒敏儿缠住奕绝,岂不是更好?因为怎么看,奕风都像对千羽寒有意思的样子。

更何况,他中了桃花毒,自身难保,恐怕还没这心思去害人,千羽寒研制的毒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是闹着玩的,那也得付出较为严重的代价。

所以,奕风应该可以排除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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