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爷傻妃闹翻天 055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 01

作者 : 安若愫

奕绝抱着千羽寒,在二十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走向凤都,踏着战场那无数的尸体,带着霸气胜利归来,竟然有种怵目惊心的美感。进了城门,骑上白色的俊马,直奔无忧王府。

无忧王府大部分未成家的下人都还在,一看见奕绝浑身是血地回来,王妃竟然蜷缩在他怀里,还真吓了一跳,以为王妃在战争中壮烈了。不过,看见奕绝的脸上是满满的柔情,所有人一颗心才平静了许多,心里纷纷猜测,无忧王妃估计只是伤着了,并且还是轻伤,要不然,王爷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甚至有个自认为最懂察颜观色的人,凑上前来,小心地问:

“爷,是不是宣府医?王妃的伤……”

“宣府医来给你开刀啊?”奕绝没好气地吼了回去,又突然警醒,怕吵醒了千羽寒,低声冷冷地说道,“吩咐下去,让人备香汤。”

“是是是!”那人被吓得一连说了好几个“是”,然后一阵风似的下去安排了。虽然前不久,皇上带着凤都的人大举南迁,但是无忧王府的管家、主事这些主要人物都还在,所以,无忧王府的一切依然井井有序,一点也闻不到战火的味道。

奕绝一路直奔回凤凰院的主卧室,站在铜镜面前,看见满身污垢的自己,而怀里的人儿依然睡得香甜,身上虽然也稍微有点脏,但是脸上却一片安详,带着小女儿家的娇媚之态,他的心顿时像泡在了牛女乃里变得十分柔软起来。

战火结束了,我们的幸福生活继续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两声焦急的呼唤:

“小姐,小姐。”怜墙和怜薇一急起来,就算是天皇老子在场,也叫千羽寒“小姐”。她们甚至忘了敲门,一股脑冲进来,又忘了给奕绝请安,就要冲上前查看千羽寒,却被奕绝挥掌扫了下去,但却一脸焦急地问道:

“王爷,我们家小姐怎样了?伤到哪儿了?”

“什么你家小姐?寒儿是本王爷明媒正娶的正牌王妃!”奕绝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两个小丫头当着他的面还叫寒儿小姐,分明是不将他这个姑爷放在眼里,那种被无视的怒火一下子便蹭了起来。

“王爷,你快告诉我们嘛,我们家小姐怎样了?她一定是伤得很重,要不然,我们这样叫她,她怎么不醒?”怜墙和怜薇说着说着,竟然抹起眼泪来了,根本就看不到奕绝的怒火正在飙升。

“王爷,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我们家小姐!”感情比较细腻脆弱的怜薇甚至猛地给奕绝跪下了,边哭边求着。

奕绝心里长叹一声,此刻估计不先回答这两个小丫头的问题,她们就会一直无视他这位爷了,只好说道:

“王妃没事,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你们别再吵着她睡觉了。”

“真的吗?”怜墙这才拉起跪着的怜薇,姐妹俩脸上立即露出喜色,接着便发现了奕绝的脸黑得跟包公似的,脸上又被吓得惶恐起来,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等罚的表情。

“你们没忘了,寒儿已经和本王成亲了吧?”奕绝冷冷地问。

“知道,奴婢刚才是太心急了,太担心了,所以一时失礼了,请王爷恕罪。”怜墙毕竟是比较稳重些,立即拉着怜薇跪下请罪。

“你们关心王妃没罪,刚才对我失礼了,也不算大罪,但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罪在哪儿?”奕绝说话时,特意将“王妃”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怜墙和怜薇本身也是个机灵,又只是个奴才,自然懂得揣摩主子的心思,所以,一听便听出了门道。

“奴婢不应该叫小姐为小姐,应该叫小姐为王妃,奴婢知道错了,请王爷责罚。”还是作为大姐的怜啬开口说了话。

奕绝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但依然冷冷地说道:

“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若再敢称寒儿为小姐,本王爷割了你们的舌头!”

哼,他恨不得在寒儿的脖子上挂个牌,标明寒儿是他的王妃,向全天下展示,寒儿是他的专有王妃,谁也休想再动。他才发现,他的占有欲原来这么强烈。

“奴婢记住了。”怜墙和怜薇恭恭敬敬地回答,她们半点也不觉得被责骂有多伤心,反而为奕绝对千羽寒的这种心感到无比的高兴,这位姑爷,小姐真的没选错。

“那奴婢先退下了。”怜墙和怜薇齐声说道,便起身退下,恰好迎上送香汤进来的下人,不由得又折回来,对奕绝恭谨地说道:

“王爷,就让奴婢伺候王妃沐浴吧。”

“去,谁要你们伺候,爷的妃子爷自会伺候!”奕绝爆出一声吼,这两小丫头可真不懂风情,给寒儿沐浴这种技术活,自然是他这位准姑爷自亲出马嘛。

“是,爷,那奴婢先退下了!”怜墙和怜薇红着脸逃了出去,其实她们也并不知道千羽寒和奕绝并没有真正圆房,反而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刚才她们真的是太不识趣了,差点就破坏了王爷和王妃的好事。

两个小丫头出到门口,还不忘了给带上门,走到院子里时,却遇上冥红和冥河要来找奕绝,她们马上拦下了。

“去,我们找爷有事,没空跟你们瞎胡闹。”冥红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做事情也总是一丝不苟,还略死板,不懂得变通。

“王爷和王妃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拢他们。”怜啬也是很尽责的大姐大派头。

“你们的话,我们不信。”冥河相对来说,做事倒是比较灵活,但却有些滑头。其实他们兄弟俩的事也不急,只不过看见怜墙和怜薇两姐妹,冥河总想逗上一逗罢了。

怜薇的性子和冥河有些相似,有些沉不住气,立即不满的反驳:

“你们不信也得信,反正现在你们不得去打拢王爷和王妃。”

“你们拦得住我们吗?”冥河笑嘻嘻地将脸凑近怜薇的眼睛前,一阵男子气息扑进怜薇的鼻子里,她不由得愣了愣,心里升起种奇妙的感觉,脸“唰”一下红了。

“那就问问我们手中的鞭,拦不拦得住?”怜墙话不多,扬鞭便甩了过来,四人又缠斗在了一起,谁也记不起进去找奕绝和千羽寒了。

内室,奕绝将千羽寒抱到浴桶前,轻轻褪去千羽寒的衣服,千羽寒心里知道,却不想拒绝,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她干脆闭着眼,任由奕绝摆弄,最后将光溜溜的她放进水里,温热的水让她全身都舒展开来,奕绝还很细心地为她用一个软垫垫在脑后当枕头,所以,她在水中依然睡觉。

她的确是累,但也是经过那么残酷的战争,心情有些郁闷,所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只想好好睡觉。

浴桶很大,本来就是供夫妻进行鸳鸯浴的,即使两人一起沐浴依然觉得很宽敞的大容量浴桶。奕绝知道以千羽寒的武功修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动作,她没有反应,那表示她不拒绝,所以,他也就不客气地剥光了自己,小心地钻进水里,与千羽寒并排枕着软垫,闭上了眼睛。

二人的皮肤都如女乃般白,只是奕绝的皮肤略显粗,身体结构更是尽显男子的结实与健壮。而千羽寒的皮肤白中透着红润,细腻无比,真让不得不想,这身体是发育正常,可这皮肤的女敕滑度却一直没长,停留在了婴儿阶段。

白的皮肤与水面漂浮着的红色花瓣互相映衬,是如此妖娆,对比分明的美感强烈地刺激着人的眼球。

奕绝虽然是闭着眼,可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试想一下,一个正常的男子身边睡着一个红果果的美人儿,能平静吗?他又不是柳下惠,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他最最心爱的女子,让他坐怀不乱,那是天方夜谭。

所以,奕绝动了。他轻轻的转过身来,手在水里缓缓穿行,绕上了千羽寒不盈一握的纤腰。当他的皮肤接触到千羽寒柔女敕如婴儿般的皮肤时,全身忍不住一震,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只怕水温都比不上奕绝此时的体温了。

本来千羽寒故意让自己的大脑处于麻痹状态,想忽视奕绝这个发热体的,可此刻被奕绝环抱着腰,那水的温度还在烧着水似的,热得那水也冒泡了,他的身体硬绑绑的,还在微微颤抖,她想忽视都不能了。

她无法再闭着眼假装镇定了,慢慢地睁大眼睛,乌漆漆的眼珠子带着点惶恐和羞涩,望着奕绝。水里的热气慢慢地上升,使她漆黑的眼眸朦上一层神秘的雾气,但却亮得如天上的星辰般。

殊不知,千羽寒这副样子,对奕绝那是更致命的诱惑啊。

奕绝只觉得血液全往大脑里冲,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再也忍不住了,垂下头准确捕捉住了千羽寒的唇,便热烈而狂野地缠吻了起来。

也不知是累得,还是美好的感觉,千羽寒只觉得全身发软,被奕绝结实而发烫的身体不停地摩挲着,她也只觉得血液直往大脑里冲,理智全失了,全凭奕绝处置了。

但是,渐渐地,在奕绝略带生涩的挑逗下,她却忍不住开始回应,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奕绝的熊腰……

她沉沦了……

算了吧,经过这场战火,看着那么多人死在她面前,她终于知道了生命的脆弱,在这种战争随时会燃起的时代,还是及时行乐吧。

而且,她也认准了奕绝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的夫君,这个男人,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才情,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一颗一心一意待她的真心,都无可挑剔,所以,她许了这个男人,与她一路走下去,永不分离。

她的回应,大大地刺激了奕绝,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起来了,吻的动作都有点像啃的了,还不停地说:

“寒儿,你回应我了,你答应我了,许给我了,对不对?”

当一切都水到渠成,两人就要达到浑然合一的程度时,也不知是因为在浴桶里没助力,还是因为奕绝的技术有点生涩,奕绝多次想进入千羽寒的身体,却找不着窍门,老是弄错地方。

弄得千羽寒又是痒又酸又是麻,心里又是觉得好笑,不过,却对奕绝的好感“蹭蹭”地飙升,爷他和姐一样,也是第一次啊。

正当千羽寒被奕绝百般进入而不得法弄得不耐烦时,奕绝充分发挥了王爷霸道的本色,一把将千羽寒从水里捞起来,身体也不拭干,直接滚到了床上,结果将一床锦被弄湿了。芙蓉帐跌落,罩住一室春光,无限旖旎。

第二天,千羽寒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散了,痛与快乐并重,整个人像瘫了一样软在床上,原先弄湿的锦被已经被奕绝扔到了地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干的锦被铺上。本来完好的芙蓉帐,也不知怎么的,前面竟然被撕破了一大块,像柳絮一样飘得床前到处都是。

神啊,这男人不是属于狼的,他是属狮子的,昨夜不知疲倦的,也不知要了千羽寒多少次,从第一次开始,千羽寒就一直在求饶,可是越求饶,这男人就越兴奋,弄得越欢,她感觉自己都快被这种痛并快乐的情——潮弄死了。

幸好还能看见今天的太阳啊,她觉得自己真该去烧烧高香了。

“寒儿,寒儿,你还可以不?”奕绝翻了一个身,又抱着千羽寒问,一双如子夜的眼睛射出两束红果果的qing欲之光,看得千羽寒直发寒,声音发颤地反问:

“你,你还想要啊?”

“嗯!”此时的奕绝,很认真地回答,完全不明白千羽寒的害怕似的,也不知平常那些聪明劲儿哪去了,“寒儿,你太美好了,我还想要。”

“不要,我不行啦!”千羽寒听着自己的声音像是在哭。

“寒儿,你别害怕嘛,这次我会很轻很轻的,再来一次嘛,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怎么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呢。”奕绝的眼神亮得能灼伤千羽寒。

“如果你知道了,是不是早就要干这活了?”千羽寒听着奕绝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原来这家伙现在食髓知味,后悔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了?

“就算要,她们也比不上寒儿这么美好?”本来奕绝这句话是无心的,又带点讨好千羽寒的成份,但是千羽寒却气他竟然拿自己跟别的女人比,难道他还想尝尝别的女人滋味?如果没尝过,何来知道好坏?气得本来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的千羽寒,一下子聚集起了一股蛮力,一脚便将奕绝踹下床去了,还不忘了朝他怒吼:

“说,你是不是想要尝尝更多的女人?”她可是来自现代的,绝对接受不了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如果奕绝敢纳妾,她会将那些妾跺了喂狗,如果奕绝还不知悔改,那么她会砍了奕绝的命根子,让他永远不举。

“不是,没有,我发誓,我今生今世只会有寒儿一个!”奕绝捂着摔疼的,一脸讨好的笑慢慢地爬上床来。

“要我怎么信你?”都说吃不到才能保持新鲜感,千羽寒不由得后悔让奕绝吃了自己,结果是让他生了别的心思。

“是真的,我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看见父皇那些妃子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我的母妃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便不想要那么多女人,只要一个我深爱的女人足矣。”奕绝说这话时,表情很认真,眼神也很真挚,甚至还带着点伤感,估计是想起他的母妃了。

“估且信你吧,看你日后表现,莫说是真动别的女人,就是动了点心思,我也绝不饶你!”千羽寒恶狠狠地瞪着奕绝说道。

“为夫遵命!”奕绝笑嘻嘻地抱住千羽寒,脸埋在千羽寒的胸前蹭啊蹭,嘴里依然在念念有词,“寒儿,再要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千羽寒只想逃,她觉得此刻呆在奕绝身边,比昨天那场战争还可怕。可是她全身痛得半点力气也没有,哪能逃得了?而看奕绝的状态,即使她开口拒绝,恐怕奕绝会一直地求下去,最后直接半推半就就上了。

“我,我肚子饿,很饿很饿!”情急之下,千羽寒只得转移话题,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过,她是真的饿,幸好此时她的肚子也很争气,配合她“咕咕”地叫了几声,奕绝果然是心疼了,温柔地说道:

“那好,咱吃饱了再来!”

听得千羽寒哭笑不得,这男人此刻满脑子都是做那码事,谁来救救她啊?

奕绝翻身下床,拿起屏风上的衣服披上,走出去拉开门吼了声:“来人,上膳!”

反正奕绝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也不知该上早膳还是午膳,他也懒得去分清楚了,咐吩上膳准没错。

话一完,他就迫不及地跑回床上,剥光了重新躺在千羽寒的身边。

“我们这样,等下怜墙和怜薇送食物进来……”虽然床离外面隔着一面屏风,但是难保怜墙和怜薇两个小丫头不会闯进来提醒他们用膳,即使不进来,只要稍微抬头往屏风这边看一下,那满地的被子可是一眼就能看到的,这样也足以让她们浮想联翩啊。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做这种事纯属正常,她们进来看见,只会为我们感到高兴。”奕绝底气十足地说道,的确如此,怜墙和怜薇看见他们如此“恩爱”是会很高兴。

唉,算了,千羽寒闭上眼睛,趁着怜墙和怜薇送食物来这间隔,赶快好好休息会,尽快恢复体力,逃离现在这个魔窟。

只是,她还没感觉合上眼,怜墙和怜薇便端着食物进来了,从怜墙和怜薇迅速放下食物,又迅速离开,不似平时的多话,她已经猜到两个小丫头是不好意思地逃离现场的。

“寒儿,你别起来,我去端进来喂你。”其实千羽寒本来也没力气起来,只不过奕绝却是不等她发话,便跑出去,将一整张食桌都扛进来了。然后将千羽寒扶着起来,倚在床栏边,开始喂千羽寒吃饭。

“寒儿,多吃点,多吃点,多吃点才有力气嘛。”现在奕绝句句不离“那方面”啊,千羽寒只觉得头顶环绕着无数的乌鸦,满天黑线啊。其实她连嘴都觉得累,但是抵不过肚子饿,还是一连吃了两碗饭,才不吃了。

“寒儿,你这就吃饱了?”奕绝瞪着千羽寒问,“确定吃饱了?”

“饱了!”千羽寒的身子从床栏上滑下去,迅速闭上了眼睛。

“寒儿,你先歇歇,消消饭气,等我吃饱了……”千羽寒真是受不了,奕绝这家伙真是句句不离那个事情了啊。而且这家伙现在也不管不顾她的感受了,千羽寒偷偷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只见奕绝已经转过身去了,正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看那样子,就要吃饱了要去上战场似的。一碗饭三两下功夫就给吃完了,又盛第二碗……千羽寒吃惊地睁着眼睛看着,奕绝竟一口气吃了足足五碗饭,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碗,嘴里嘟囔一句:

“饭太少了。”

千羽寒只觉得整张脸的肌肉都在抽动,看着奕绝放下碗,转过身来,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寒儿,你也想了吧?”抱着千羽寒,感觉到千羽寒身体的颤抖,奕绝很自觉得以他一己之心度千羽寒之月复了。千羽寒嘴角抽了抽,她这是害怕,哪里是“也想了”?

“绝,刚吃完饭马上就做运动,会得胃病的,你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千羽寒只得对奕绝进行“养生”教育。

“我身体很壮,没事的。”奕绝拍拍胸口,千羽寒满脸黑线,他身体很壮,可她弱着呢。

“绝,我真的很累了,求你让我歇一歇吧。”千羽寒一咬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努力挤出几滴泪珠来,此刻她只能尽量示弱,以博取奕绝的同情了。幸好,奕绝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看见千羽寒眼泪都出来了,顿时也有些慌,连忙拥着千羽寒哄道:

“好好好,寒儿,你歇着,歇着,等你歇够了,我们再……”

够啦!千羽寒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耳朵,她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奕绝再这么整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得心理阴影,然后那方面不行了啊,嗷嗷嗷!

不过,在她的眼泪攻势下,奕绝倒是乖乖地让她睡了一觉,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感觉身子睡得麻了,翻了个身,却感觉身边有什么动静,然后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奕绝竟然睁大着一双如泼墨般的眼睛,像发光的黑宝石似的看着她,手正在绞着她的一小撮头发把玩,看见她醒了,双眼更是发出煜煜的光彩,语气却十足像个深闺怨妇般:

“寒儿,你怎么睡了这么久啊?我等你都等了好久啊。”

说着身体立即行动起来,就要往千羽寒身上趴,吓得千羽寒一骨碌坐了起来,伸脚一脚将奕绝踢了下去,迅速拿过衣服穿上。幸好,她睡了这一觉,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要不然,再这样让奕绝折腾下去,她不死也得残。

“寒儿!”奕绝可委屈了,俊美的脸皱起来,都能夹死好多苍蝇蚊子蛾子了,语气充满了控诉。

“你是不是想折腾死我啊?”千羽寒恶狠狠地瞪了奕绝一眼,然后出去,拉开门,也不管身后的奕绝反应如何,自己一个人朝澡堂走去。她只觉得浑身粘粘乎乎的,十分难受,但是她可不敢再在奕绝面前沐浴了,现在她只想离奕绝那只狂狮远点,有多远走多远。

于是,她在澡堂里将自己洗干净了,又躲起来补睡了一个时辰。奕绝那家伙竟然没来找她,她的心里不禁有些不舒服,看来,男人就是不能喂太饱,喂饱了就不那么殷勤了。她带着怨念朝凤凰院而回,刚想回到凤凰院门口,便听见里面有打斗声传来。

战争已经结束了,且这里是无忧王府,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上王府挑衅,还登堂入室,打到他们凤凰院了?

带着好奇,千羽迅速进入了凤凰院,一看,顿时明了,这家伙的确是够胆上门挑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浑不吝的二王爷奕风。

“奕绝,赶快将寒儿交出来,有种的你就和我公平竞争,将寒儿藏起来,算什么英雄?”奕风边打边骂,偶尔还朝内室里喊上两句,“寒儿!寒儿!”

这浑不吝的,看来也不忌讳下人了,直接挑明了要抢他的正牌皇嫂嫂,也不知这王府里的下人听了见了,会作何感想。

“寒儿不想见你,你还要不要脸?赖着不走,你有没有廉耻心啊,你有没有自尊心啊?”奕绝只管往死里嘲讽奕风。

“哼,为了寒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要那些虚的廉耻心,自尊心干什么?况且又不是寒儿亲口说不见我,你的话是半点可信度也没有。”奕风这话连千羽寒听了都觉得冷汗直冒,皇室之中有那么几个皇子行为浪荡些,可像奕风这样离经叛道的人,还真没几个。不仅背着骂名公然抢自己的皇嫂,还将做人的这些起码尊严都不要了,若是千羽寒也爱奕风,听了这些话不知会有多感动,可惜她的心早给了奕绝,对奕风的行径只觉得全身直冒鸡皮疙瘩。

奕绝眼尖,一眼便看见了千羽寒,直朝千羽寒使眼色,那意思千羽寒懂,就是让她赶快逃。

可是,她凭什么逃?本来是奕风无理取闹,却搞得她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见着他就逃?千羽寒想罢,反而大大咧咧地朝房里走去,此刻的她是完全忘了,奕绝在床上是怎样折腾她的啊。

“寒儿!”一看见千羽寒,奕风无心奕战了,就想月兑离奕绝的纠缠,向千羽寒跑去。却正好给了奕绝机会,他准准地看中了奕风一个破绽,猛地出招制服了奕风,伸手给奕风点上了穴道,奕风整个人顿时杵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半分,嘴里还保持着呼叫“寒儿”的口型,那样子十分滑稽,惹得一边观战的怜墙怜薇冥红冥河等人抿着嘴直偷偷乐。

二王爷武功和咱王爷一样高便如何?论才情,论智谋,二王爷可比咱爷差远了去了。

“冥红冥河,你们将这家伙扔到王府门口的大街上。”奕绝冷冷地下命令。

“得令,爷!”冥红冥河这两家伙立即执行命令,眼里全是对自家主子的崇拜。咱爷真是一个人物,不管是上战场,还是对女都有一手啊。而且在床上的能力,那更是一绝,竟然可以两天两夜不出房门,弄得王妃要落跑。

爷,您真是个,上得了战场,入了暖帐的神人啊!

不能动的奕风,眼珠子拼命地朝上翻着,警告意味深重,可冥红冥河直接无视,他们只认无忧王府一个主。冥红冥河抬着奕风,屁颠屁颠地跑出了无忧王府。

穴道被点住,一般情况下要两三个时辰才会自动解开,且奕绝知道奕风的武功和他一样,用的肯定是独门手法,只怕奕绝一时也冲不开的。这下真有奕风受的,想想这奕风刚从生死阵里出来,伤也刚好,现在又被奕绝虐,千羽寒不禁有些同情奕风。

千羽寒回到内屋,坐下来,倒杯茶,慢慢地品尝着。茶是上等的碧螺春,茶色清透,喝一口,唇齿留香,天家果然没劣品。喝了口茶,她一抬头,瞥见屏风后,比屏风还高出一截的床架,心里不由得“咯噔”响了下,终于想起了奕绝对她的“摧残”了,哎呀呀,她还自投罗网,跑了回来呢。

不过,想到这些,她倒是有些奇怪,奕绝不是解决了奕风吗?怎么没有像饿狼一样跟进来,扑倒她?这样一想,她的心里不禁又有些失落,难道是她那方面的功夫不到家,奕绝觉得索然无味?再这一样一想,她顿时有了点危机感,她才猛然醒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都说爱情会让人变成傻子,这话不假。

于是,千羽寒放下茶杯,走出门,想看看奕绝到底在做些什么。出来一看,原来奕绝竟然在指挥怜墙怜薇冥红冥河在往院里搬着各种各样的盆栽,摆了满满一院子,看那盆栽摆放的样子还很奇怪,像是一个八卦,难道奕绝在摆阵?

她心中了然,奕风这家伙对阵法可是一窍不通,奕绝这是用阵法防奕风,千羽寒心中才舒服下来。但是她对阵法也不懂,这样,她岂不是也走不出去了?要是她也出不去,每天困在房里,被奕绝那只狂狮每天那样折磨,她岂不是……想到这些,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幸好,这些只是她多虑罢了。当奕绝摆好阵后,便叫了她出来,详细地给她讲了这个阵法——乾坤八卦阵,还带她走了两圈儿,让她能在阵里出入自如,并且也简单了教了怜墙怜薇,怎样走进来,又怎样走出去。教完了这一切,奕绝望望整个凤凰院,突然一拍脑袋,觉得只在前面摆阵还不够,万一奕风这家伙从后面拆墙进来,那也防不住。

千羽寒不禁莞尔,奕绝可防得真紧,不过,以奕风的性子,只怕真会从后面将墙给拆了进来。于是,奕绝又指挥着冥红冥河怜墙怜薇将整个凤凰院,用阵法围了一个圈儿。这下,奕风想进来,只能像小鸟一样展翅高飞,然后从空中破瓦而入了。

可以跃上屋顶,即使武功再高,也必须有助力才能做到。但这主卧室四周十丈内都布置了阵法,奕风是根本上不了主卧室这里的屋顶的。

千羽寒都不敢想像,奕风在面对这个阵法时,那种急得直跳脚的情形了。不过,她倒是不用想象了,因为她很快便见到了。奕风无数次想闯进凤凰院主卧室来,却无数次被困在阵里,不过,奕绝倒没有赶尽杀绝,每当奕风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时候,总是让怜墙和怜薇带他出去疗伤去了。

有一两次,奕风直接挟持怜墙和怜薇带他过乾坤八卦阵,可是,怜墙和怜薇带他进去后,一样可以轻易地甩开他,他照样被困。而且,他也不敢真对怜墙和怜薇如何,怜墙和怜薇可是千羽寒的人,他要是敢动怜墙和怜薇,千羽寒虽然打不过他,但是他永远也别想再得到千羽寒的心了。现在千羽寒对他不闻不问,那是因为他即使胡闹,却没有坏心的缘故。

最后,奕风干脆放弃了,不再往主院子里冲,而是在凤凰院门口搭了帐蓬,每天在外面守着千羽寒,心里暗暗发誓,只要寒儿一出来,他不无论生死都粘着寒儿,再也不与寒儿分开了。即使寒儿与奕绝睡觉,行那夫妻之事,他也绝不离开,再者,他绝对不会让奕绝有那机会对寒儿的。

想到,奕绝和千羽寒可以那坦诚相对,他的心里就在滴血,可即使这样,他依然要将寒儿抢过来,绝不放弃。

奕绝更一样,想尽千方百计防奕风,白天他出去处理战后修复的事,派人送信给西凤皇,征询是否要重新回凤都的事,责令千羽寒不能跨出凤凰院一步。一有时间,更是亲自守在千羽寒身边,他要杜绝一切无聊的苍蝇蚊子蛾子来抢他的寒儿。

千心寒一来的确是累了,二来也没有出去的必要,所以也便安心地呆在了凤凰院,只是奕风快急焦了心。

不过,老天爷还没完全放弃奕风,十天后,西凤皇竟然又率众回到了凤都,还派人来传旨,说是要在皇宫里设宴,庆贺我国大胜,要犒劳三军,大赦天下。

“哈哈哈!”奕风听这消息,仰天大笑,高兴得都有点像疯子了。而且李公公来宣旨时,千羽寒不得不走出了凤凰院,和奕绝一起带着众人跪下接旨。

“寒儿,我终于等到你了!”当李公公还在宣旨时,奕风却跪着悄无声息地移身到了千羽寒另一侧,想抓住千羽寒的手,却被千羽寒拂开,只好一脸受伤地拽着千羽寒宽松的衣裳下摆。

奕绝一双凤眸瞪得比牛眼还大,却不敢有动作,接旨不敬,那是杀头灭九族之罪,虽然西凤皇不会砍杀奕绝,但就是这样,奕绝更不能表现出他对父皇的不敬。

一直忍到李公公宣完旨,奕绝一掌便朝奕风辟了过去。经过多场失败,奕风也学精了,他不接奕绝的掌,反而躲在千羽寒的身后,手死死地拽着千羽寒的衣摆。

武功与奕绝不分上下,他可以缠住寒儿,寒儿的武功可是比他弱一截呢,缠住寒儿很轻松。

“赶快放开!”千羽寒只觉得额上冷汗直冒,奕风这样拽着她的衣角,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什么话?即使她是一个穿越者,即使她来自现代,观念没那么保守,可她一个有夫之妇,这样大堂广众之下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也是不文雅的事啊。

“寒儿,我不放开,我已经好多天没看见你了,你看看我,想你都想得瘦了好几圈了。”奕风真是不管不顾了,还当众向千羽寒表白了。现在所有的王府下人可都聚在这里接旨的,虽然此刻他们一个个低垂着头,脸上拼命忍着,不敢表露半分,但她相信,这下,天家叔嫂之恋可是成了王府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恐怕不止如此,早在战争那会儿,奕风的行为也被所有将士看见了,想必,战争结束后,这些人又有心谈论天家这些香艳事宜了。

“奕风,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吧,她举手投降了,她只求奕风别再爱她了,别再缠她了,她只有一个人一颗心,注定要辜负奕风的感情的。

“不能!”奕风斩钉截铁地回答,脸上是一派坚定,看样子,他是到了黄河也绝不死心的人,千羽寒抚抚额头,神啊,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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