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是不是?你要戳瞎自己的双眼是不是?好!不劳你唐二公子亲自动手,我来!”
古悠然语气森然地说着,脚步就垮了出去。舒残颚疈
那完全没有一丝笑容的冰冷眼眸,紧紧地锁定唐拓的位置,讥诮地继续说道,“反正这双眼睛你长着也已经是白长了,不要了也罢!”
“夫人!冷静!”
冷忧寒见状也不得不上前,不顾男女之防的扶住古悠然的一条手臂的同时,也阻止住她继续往前行的步伐濡。
“大公子是不是也要阻止?”
古悠然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冷忧寒,又低头看了看他握扶在她小臂上的手。
“夫人您误会了!忧寒从头到尾都不反对夫人要杀老三的事情!别说老三的确做错了事情,纵然老三什么都没有做错,夫人您要他死,那他也只有死路一条!籽”
“既然这样,大公子现在这行为好似口不对心了吧?”
“夫人,您误会了!其实我们只想知道背后算计了您的那个真正的阴谋者是谁!”
“如今只有邓傲还说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就这么把他杀了,后面要是再出现类似的情形的话,怕是还会再度吃亏!”
“夫人就算看在忧寒的面子上,便给邓傲一个解释的机会如何?”
“等他自辩过后,不管他是否真的无辜,冷忧寒都不会再阻止夫人要杀他的决心。”
冷忧寒说着,眼眸微微往后扫了一眼陆文生,陆文生立即恭敬地把那张软椅重新移到了古悠然的身后。
“夫人,您的伤刚包扎好没多久,不能久站,还是先坐下吧!”冷忧寒又恭敬温和的说了一句。
古悠然这下是知道,今天若不给邓傲一个解释的机会的话,她想要杀邓傲的难度肯定不小,起码在唐拓和冷忧寒他们的心里都是不服的。
对于这样掌控不住绝对局势的场面,古悠然是打心里排斥和愤怒的。
可眼前不得不承认,形势人家比她强,毕竟他们和邓傲当了多年的师兄弟,她古悠然再怎么样也是个外人。
心底恼怒无比,脸上却不得不压抑着怒火甩开冷忧寒的手,自己坐了下来,冲着魏岑就道,“魏岑,你先回来吧,看来今天我不给邓三公子一个自辩的机会,我古悠然受得这些个伤,遭得这些个屈辱是休想讨得回来了。”
古悠然说这话的意思是让魏岑别急着去杀人了,先回来她身边,然后听邓傲的解释吧!
但是她忽略了魏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
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师兄偷袭打伤不说,还被强·暴·了,本来就已经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现在,自己的其他两个师兄在明知道邓傲死有余辜的情况下,还阻止他为悠然报仇不说,竟然还用言语恐吓威胁悠然也做妥协。
这在魏岑听来,已经完全突破了容忍的极限了。
“大师兄,唐拓,你们可是当真要帮着邓傲?”
眼见魏岑的眸子都已经变得暗红了,站在他面前的唐拓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压力,顿时连忙道,“小四,你可别在这时候发疯啊!我和大师兄站在哪一边还用问吗?肯定是帮你和古悠然的!”
“是吗?既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那你现在就给我让开!”
魏岑说着,脚步就已经缓慢地上前了一步,这一步别看踏得极为缓慢,却几乎封死了唐拓除了向后退之外的任何方位突破的可能。
这架势分明是要动手了。
“小四,我们不阻止你们杀老三,只不过想要一次让老三解释的机会而已,连这个都不行吗?好歹也多年师兄弟你用不用做的这么绝情?”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悠然背上的伤,不是他的无影抓的?解释他就算是欺负了悠然也是不得已的吗?笑话!我们不需要解释!我只要他死!”
魏岑话还未落,就已然出手了。
唐拓从魏岑摆出那样不死不休的姿态就知道今天这事又弄大了。
暗叫娘、的,他招谁惹谁了,似乎不管做什么,每次当冤大头的人总是他唐拓!
而古悠然见此情况也愣了一下,遂心里又更感动了起来。
她倒是没想到别看魏岑平时挺听她的话的,似乎有那么点软骨头的架势,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表现得却挺男人的。
女人嘛!几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
这一点要求说起来简单,真正能做到的人却不多。
是以,看到魏岑现在这情况,古悠然心里又是满意又是暖和了起来。
料想唐拓也不敢真的打伤还伤势未曾痊愈的魏岑,所以也就任由魏岑到他身上发泄一把怒火了。
谁让他喜欢冒出来架梁子!
“大公子,别说我古悠然不识好歹,不给你面子,你现在可以去问问邓老三,他到底有什么隐情,我要他死,他又能有多冤枉!只不过这些你自己听了就是了,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他死!”
古悠然说完,就转头对着身后的无双和倾城道,“丫头们,去把那几个我亲自上锁的盒子捧过来!”
“是,夫人!”
无双倾城闻言顿时福了福身子,就赶紧往马车跑去。
“文生,有笔墨纸砚吗?”
“夫人,有!您这是?”
“你先别问了,去准备过来就行!”
“好的,夫人!”
陆文生冲着不远处的三福招了招手,冲着三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见三福背着魏岑的那张琴,就如同一个卫兵一样的就站在了古悠然的身后。
然后陆文生自己才转身离开。
盏茶功夫后,一张简易的分明是马车内搬出来的小案几就被抬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小几上笔墨纸砚都已经铺就好了。
三福立即聪慧地跑到前面和陆文生一人一边的抬住那小几,使之平稳地悬空放到了古悠然的面前。
而无双和倾城则也已经捧着几个盒子回到了古悠然的身边。
他们都不知道夫人这突然要笔墨纸砚,又要箱子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魏岑和唐拓已经打得不像样了。
本来以魏岑的底子,是比不过唐拓扎实的,何况他还受伤未愈,然而,经不住他是在拼命,非要给唐拓点教训。
而唐拓呢,束手束脚的又不能真拔剑对付自家师弟,加上他也考虑到,要是真的再把魏岑打伤了的话,古悠然那女人估计要更加不依不饶了。
因此,一个不得不被动的压住几分实力,一个则是全无顾忌的冲上来狠打。
几十个回合下来,唐拓没被魏岑杀死,却也快要被累惨了。
“魏小四,你够了没有?你真要和我发疯了啊!”
“谁和你发疯!我就是要杀人!”
魏岑也同样厉声地喝了一句。
“我——操!魏岑,你够狠!你别真以为我不敢下狠手!”
“那你来啊!要是我死了,也是我活该!”
“好,这是你说的!”
唐拓也被打出真火了,虽然他武功比魏岑高了些,可高得也是有限度的,老是这么一味的退让着的打,他有几次也险象环生了。
这种情形就好似那天古悠然在那山月复地洞中和他打的情况,极度的相像。
而一想到这个,唐拓就更加想哭了。
他到底前辈子造了什么孽,以至于这辈子落到他们这两人手里!偏偏这倆还是一对!娘、的!
正当他后背长剑甫一出窍,预备豁出去给魏岑这小子一点教训的时候,就听冷忧寒语声严厉地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然后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又听冷忧寒语声不善地冲着古悠然说了一句,“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心里都一顿:不好,出事了!
不约而同,双双落地也不打了,同时掠向了古悠然和冷忧寒他们身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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