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骁爷你不懂爱
裴泽辰站着,江倾慕半跪着,两个人面对面,身体对身体,她抬起的脸部,正好对准了他的胯部……
靠!
这么引人遐想的姿势,裴泽辰不淡定了。舒榒駑襻
而且这女人还一脸迷茫的看着她,眼神虚空缥缈,看起来格外的媚态横生,嘴唇红艳似火,正微微张着……10nk2。
月复部以下的沉睡的老二快速的醒来,眼看就要收不住,裴泽辰又低低骂了几句,一把将跪在他面前的江倾慕拉了起来,瞪着她:“你在干什么?”
江倾慕看着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在找我的手机,不见了呢,怎么样也找不到……”一边说她一边伸手往他的身上模过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机,我手机可贵了,好几千呢,赶紧的还给我……”
那柔若无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游移,像一把羽毛刷子一样,裴泽辰原本就欲`火攻心,现在她这样挑拨他,无疑是……火上浇油。
“安份点!”
一把按住她的手,裴泽辰低喝一声:“你的破手机没人稀罕,不见了就再去买,趴在地上没有一点女人样子。”
铁血汉子认真严肃的教训起人来,气势也是非同反响的。
江倾慕老老实实了,只是独自站着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刚才那样近距离的接触,让裴泽辰闻到了她身上的浓浓的味。
“你喝了多少酒?”他蹙眉问。
江倾慕抬起头冲他一笑:“不多,呵呵。”
“不多,不多傻成这样?”
“你说……什么?”她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她忍不住反问。
要是她在清醒状态,这女人恐怕早就跳起来和他大吵大闹了吧。裴泽辰抓住她的胳膊,让她能站的尽量稳点,就怕她一个不慎,自己把自己给摔死了。
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简单的吩咐几句,叫几个过来这里。然后收起手机,抓住江倾慕的胳膊正打算出酒吧,这里乌烟瘴气的,实在是不宜久待。
经过那个小正太身边时,裴泽辰停下脚步,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姓颜,家里面的产业包括影视报刊等等这些吧?”
颜方一愣:“是。怎么了?”
“正好,你不是说想要帮忙么?”裴泽辰伸手拍了拍他的弱小的肩,一指这酒吧里的男男女女,“有些人喜欢拍东西,而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如果传出去的话,被某些有心人当成新闻去说的话,结果会很不好。就劳烦颜小公子帮帮忙,如果有人拍了视频,麻烦要他们删了,如果有人想给你们家的新闻社投稿,收下来一概压下就好。怎么样?这些你能做的吗?”
颜方年纪小,又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家里人更本不给他表现的机会,而他的表现欲很强,如今有人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当然点头答应了。
“没问题,我能行。”说着,像个小士兵一样,还敬了个军礼,“请长官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裴泽辰轻轻一笑,点头:“那就开始吧。”
“是。”
颜方应了一声,然后一脸兴奋的转身‘工作’去了。
拉着江倾慕出了酒吧,酒吧门口的两个执勤警察‘啪’的一声站立,裴泽辰抬抬手,他们放下手,看一眼这无尽的夜色,裴泽辰说:“没有一个人出去过吧。”
“是的,一个也没有。”
“那好,等里面的清场工作做完了,就把这些平民放走。”
“是。”
裴泽辰带着一脸花痴的江倾慕走,结果这女人好像还没看够似的回头大喊:“警察哥哥,你们好帅啊,我最喜欢穿制服的男人了,你们电话是多少啊?有时间一起出来喝茶啊。”
“……”裴泽辰一脸黑线,这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勾搭人。
来到车前,拉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裴泽辰正要去另一边上车,后方一道急刹车声响起,他扭头看了过去,车里下来个熟悉的人。
引擎熄灭后,周耿从车里走出来,来到他面前,问:“发生什么事了?”
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裴泽辰指了指那酒吧:“兄弟,麻烦你去善一下后,里面有三个男人,是骁爷点名亲自要处理的人。”
听他这样一说,周耿一愣:“那些人怎么惹老大了?”
“不是惹了咱们骁爷,是惹了骁爷的女人。”
在周耿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裴泽辰发动引擎,车子驶了出去。
**
另一辆车中。
秦谟骁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脸上已经没有了在酒吧里的那种怒气,可是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却依旧青筋暴起,证明他的情绪还是不稳。
车厢里的气氛凝滞到了一个冰点。
钟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扭头看着窗外,同样面无表情。
小臂上的伤已经被这个男人简单的包扎过了,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他包扎的样子好像她残疾了一样。
车子突然缓慢的停了下来,到了一个红灯,秦谟骁不轻不重的声音传过来:“为什么要去酒吧?”
仿佛没听清他的话一样,钟离看着车窗外,整个人动也没动一下。
“说话!”
她沉默的态度,惹恼了某个男人。
“听到没有?!我问你为什么要去那该死的酒吧!”他大吼一声,伸手就拽她的胳膊,一时忘记了她胳膊上的伤,狠狠的捏住,钟离这才有了反应,疼的‘啊’了一声。
秦谟骁手一抖,立刻松开了她,脸色却比她还要难看,仿佛受伤的是自己。
“怎……怎么样?”他盯着她纤细的胳膊,问。
钟离狠狠瞪过来:“不要你管!”
这个女人,反了天了。
“你看老子能不能管你!”话音一落地,秦谟骁攫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的气势汹汹,就像他此时的脾气一样,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打开嘴唇,他的舌灵巧的钻进她的口腔里,并不温柔细致,而是直接勾住了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发泄似的,狠狠的吸……
“唔……”
钟离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去捶打他,刚开始她是用力的反抗,渐渐的却迷失在其中。
她喜欢这个男人啊,怎么可能会讨厌他的碰触呢。
原本挥舞着捶打他胸膛的手缓缓放下来,然后改为拽着他腰间的衣角,绷紧着的身体也慢慢的瘫软下来……
她的反应给了他莫大的鼓舞,冷硬的心莫名一软,凶狠的动作慢下来,放弃了对她的禁箍,双手捧着她的脸,动作越来越轻柔。
车厢里的暖气似乎又回来了。
半响后,秦谟骁喘着粗气放开了她。钟离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倒在他怀里,一张嘴唇又红又肿。
“告诉我,为什么要去酒吧?”手指在她嘴角周围细细的摩擦,他循循善诱的问。
钟离被他吻的昏天暗地,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老实的回答:“去……去解千愁……”
“为什么发愁?嗯?”
“……因为你。”
“我?”
“对,就是你。”
“为什么?”
他问完后,钟离就不说话了,如果她说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肯定又会发生不好的结果,她宁愿忍着,自己心里难过,也不愿意告诉他。
可是秦谟骁是什么人,她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只简简单单的一思索,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不是今天在射击场里发生的事,让你不舒服?”他沉吟片刻后,问了出来。
钟离浑身一震,良久后,小声说回答:“……是。”
秦谟骁目光深深,她躺在他怀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颤动,微微低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一一分析她的心理:“为什么要发愁?就是因为我不相信你?所以你心里不舒服,不高兴,想去喝酒解愁?”
钟离闭上眼睛,是的,他全猜对了。
放在她嘴角上的手指慢慢往下一路滑了下来,来到心脏处,他又沉声开口:“所以你是因为我的态度而心里不舒服,那也就证明你把我的话看的十分重要,人们一般把喜欢的人或东西才看的重要……”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如果我没猜错,你同样把我看的非常重要,所以才会如此介意我的态度。钟离,你喜欢我,”
他冷静从容一一解析着她,让她惊讶之余觉得恼羞。
是,她是喜欢他,可是他就这样把她直白赤`果的剖析在他的目光里,让她很不……舒服。
从他怀里出来,钟离正要开口,秦谟骁却不给她机会,深深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她,让她逃无可逃:“钟离,除了喜欢,你还是……”
“闭嘴!”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钟离一脸慌乱的打断他,“不许说!”
秦谟骁一愣,紧接着笑了,笑得胸有成竹:“除了喜欢我,你还爱我!”
啊啊啊,这个男人太讨厌了。
钟离气呼呼扭头看向窗外,死也不承认:“不,我不爱你。”
“是么?”
“当然,谁会爱一个自大狂。”
不管她怎么说,骁爷的心情突然变得无与伦比的好,他对着她吹了一声口哨:“有句话说的好,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实其事。”
钟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谬论!”
“是真理吧。”
“……”
懒得跟他争执,钟离指了指后面一排按喇叭的车,秦谟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已经红灯了,而他的正又严严实实堵在马路最前面,后面好多司机已经开始不满,甚至还有人朝他们骂骂咧咧,言词极为难听。
要是平时,骁爷肯定得收拾一下那些嘴里不干净的人。可是今天,现在,心情愉悦的他懒的去管那些人。
车子启动,看了一眼脸颊透着绯红的钟离,某个人嘴角弯起一抹笑,驶向回家的路。
**
进了戒备森严的小区,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只有几栋房里的透着明亮的光,有一种世俗间却温馨的感觉。
车子停下,秦谟骁看一眼这浓墨的夜色,心里一瞬间变得轻盈起来。
“离离?”他侧过头来,开口叫她,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伸手解开安全带,秦谟骁靠过身去,仔细观察起她来,白天在射击场里,他是怀疑她,她那样的身手,怎么能让人不怀疑呢?看着她单纯清澈的眼眸,他心里烦躁不已,这样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怎么可能是会有目的的接近他。
他不信。
而且,他也看的出来,她在他面前,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都是发自内心,并不是装出来的。
或许一切只是他多想了。
秦谟骁叹了口气,推开车门下去,来到另一边,解开钟离的安全带,又叫了她几声,她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好认命的将她抱起。
这不是第一次抱钟离,可每次的感觉给他的却是一样。
怎么可以这么轻?
臂弯里的女孩子像羽毛一样,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秦谟骁皱了皱眉,低喃:“这身体素质可不行,身无二两肉,抱着不仅硌手,如果在床上他稍微野蛮一点,又会晕过去的吧。”
骁爷记起了第一次,那天夜晚席天幕地,她在他身下没检查十分钟就不行。
得把她养胖。
这样自己才能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某个男人坦荡荡的想着这样无耻的事。
……
**
次日清晨。
一夜无梦的钟离幽幽转醒,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会头疼欲裂。
申银一声,她还清彻底清醒过来,耳畔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传过来:“醒了?”
吓!
猛的扭头看过去,瞬间撞进一双漆黑深邃的眸。
“你……”钟离张大嘴巴看着他。
秦谟骁不解的眨眨眼:“我怎么了?”
“你……”嘴巴合上,钟离收回惊讶的目光,转瞬间换上一脸哭像,“你害得我脖子扭到啦!都怪你!”
刚才毫无预兆听到他的声音,害得她扭头扭急了些,把脖子给扭到了,真背。
秦谟骁愣了一愣,然后沉默的伸出手去,想给她看一看,可是刚一碰到她的皮肤,钟离就像被烫着了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满脸通红,指着他目瞪口呆:“你……你没穿衣服?!”
咱们的骁爷淡定的点点头:“我喜欢果睡。”
钟离像看妖怪一样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喜欢玩果睡,你bt吧……”
秦谟骁看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突然掀开薄被从床上起来,宽阔的胸,精壮的腰,结实的腿,一览无余展现在钟离面前,还有那晨起的庞然大物,雄赳赳像个英雄一样站立。
“你敢说,看到这样的场景,你会不喜欢我果睡?”秦谟骁站在原地,低低沉沉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有着致命的you惑。
钟离的脸烧得像猴子一样通红通红,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移开目光,不要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一样……可是她的眼神就像是用胶水粘在了他身上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她不过就是不小心说了他一句bt,不带这么报复,这么you惑人的啊!!!
太坏了这个男人。
看到某个女人快要流鼻血了,秦谟骁这才满意的转身拿起睡衣套在身上,然后迈步朝她走了过来,虽然他穿上了衣服遮住惷光,可是刚才那样震撼人心的画面始终在她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你……你要干什么?”
秦谟骁伸出手,模上她脸颊,目光温柔,钟离咽了口唾沫:“你……”余下的话还没机会说出来,只听见‘咔嚓’一声,他扳着她的脑袋,猛的一扭。
钟离瞪大了双眸看着他,秦谟骁却淡然的说:“动动看,看脖子好了没?”
一听他这样说,钟离一怔,果然听话的扭了扭脖子,真的能动了:“行……了。”
看清楚她脸上变幻的神情,秦谟骁眯了眯眸,有些不悦道:“你刚才那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她误会了他,不敢说出来。
秦谟骁却不信她,危险的声音飘进她的耳畔:“你不说,我就亲自说了。”
“好吧好吧,我说。”钟离脸上腾起一丝羞愧,“我刚才以为你……以为你想杀了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只是好心而单纯的帮我把扭到脖子弄回原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
秦谟骁听完后,脸色依旧很是难看。
钟离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喂,我道歉嘛,你别板着个脸了,很吓人的好不好。”
秦谟骁看她一眼,丢一下一句:“我去洗澡。”然后转身出了卧房。
钟离张张嘴,想拦他,可是一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算了,就让走了。
……
洗漱完毕,钟离换了衣服出来,眉间却不满意的紧紧皱着。
坐着桌子前看报纸的秦谟骁撇了她一眼,随口问:“怎么了?”
桌子上有一杯速溶咖啡,钟离不赞同的撇撇嘴,然后说:“这衣服好丑。”
看报纸的秦谟骁听到她说的这话后视线一转,把目光调到了她身上,白t仔裤,简单舒适,看起来减龄,并不难看。
“不丑,我喜欢。”
原本很不满意的钟离听到他这样一说后心里稍微有点小得意,可还是揪着那衣服裤子说:“哪里不丑了?这是给初中生穿的,我t恤为什么胸前还有花,还有这牛仔裤,有没有搞错,居然还是喇叭裤?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卖喇叭裤?!”
秦谟骁不懂时尚,只懂枪械,听完她的抱怨后,他皱了皱眉:“那我打电话问问周耿,看他在哪里买的。”
“你想干什么?”
“要他把这些衣服退了,换些你喜欢的回来。”
“……”钟离无语,这厮不常买衣服吧,衣服都是订做的吧,叹气:“算了,标签都撕了,水也下了,人家店子肯定不让退。”顿了顿,又嘀咕:“是不是你们当兵的都这没眼光啊,这种衣服都买的回来,简直是惨不忍睹。”
她偷偷模模的嘟哝,秦谟骁耳朵尖,一字没落下,听完后,他同意似的点点头:“你说的对。”
“啊?”这次换钟离不懂了。
“我也觉得我们这些当兵的没眼光——”秦谟骁瞄她一眼,“——不然怎么看上你了呢?”
什什什……什么?!
钟离气的手都开始哆嗦了,指着他:“你你你……你混蛋!”
秦谟骁一挑眉:“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钟离瞪着他看了半响,最后渐渐平静下来,她发现,如果跟着这个男人斗,一定要冷静,如果她自先乱了阵脚,结果会是输的很惨很惨。
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钟离突然咧嘴一笑:“嘿,没想到你一介武夫,文采还这么出众,居然把成语用的这么恰当。”
“我暂时把你这话当成夸奖,你是想说我武能上马定江山,文可治国安天下吧。”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有狂傲的骄纵感,反而是天生而来的自信一面。
钟离看着他硬朗的脸庞,心里却真真实实的这么想,这个男人,如果想要做什么,一定是做最出色优秀,让人臣服膜拜。
“怎么,没话说了?”见她不出声,秦谟骁放下手里的报纸,凑过去,温热的呼吸扑在她颈脖间,酥酥的,麻麻的,很痒。
钟离仰着脑袋离他远远的:“你别……别过来了。”
“为什么?嗯?”
故意逗她的吧。
钟离气得直哼哼:“刚才有人说,自己没什么眼光,看上了我,是你说的吧。”
没想她把前头的帐给他翻了出来,秦谟骁一怔,紧接着身体退回去,转移这个话题,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想吃什么?我去订!”
说完起身,去柜子边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他不想回答?还是不愿意回答?抑或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无意之中问的一个问题,发现了他的反应,让钟离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她怔怔愣愣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想,好像一下到现在,这个男人都没有表明过他的心迹。
他说他会娶她,只是因为她跟他发生了一夜乌龙,而他说的那些话,也只是他做为男人的责任。
她喜欢他。
他却不喜欢她。
认识到这件事,钟离惟有苦笑。
拍拍脸颊,甩了甩头,她不再瞎想,最起码这个男人愿意付起责任,当今这个社会,有些人渣禽兽还比不让他呢。
这样一想,心里好受了许多。
呼出一口气,钟离抬眸看过去,骤然发现秦谟骁也正一动不动看着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都定定看着对方,凝固一秒,然后又都猛的收回视线。
“想清楚没有,你想吃什么?”将目光放到手机上,秦谟骁平平静静的问。
钟离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答:“随便……”‘吧’字还没出口,突然眼光一闪,指着他冰箱问,“我来做饭吧,那里有菜吗?”
她做饭?
眉一挑,他反问:“你会做?”14965934
瞧瞧那不信的眼神。
“哼,等着吧,虽然比不上大饭店的菜,可是也是钟家传下来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一个小时后,三菜一汤上了桌。
由于秦谟骁长期不下厨,冰箱里的菜种不多,丰富奢华的菜肴没有,几个简单的家常小菜拼拼凑凑她还是有本事做出来的。
盛了两碗饭,一人面前摆放一碗。
“尝尝吧。”钟离指着桌子上面的四个菜,“看看手艺如何。”
不得不说,这四个菜至少看起来色香俱全,不知道这个‘味’怎么样?
秦谟骁抓起碗喝了口紫菜蛋汤,暖意瞬间顺着喉咙流到胃里,舒适可口,他抬眸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小女人,没出声,低着头又喝了一口,又看了她一眼……这样的动作反复循环几分钟后,一碗汤到了底,全进了骁爷的肚子。
他喝完了汤,又伸出筷子去夹那鱼香肉丝,然后就是土豆炖鸡,那碟绿油油的青菜都是一筷子也没有动。
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钟离敲了敲用筷子敲了敲碗,学着裴泽辰的口气:“喂,骁爷,好吃不好吃,您给个话呗。”
肚子已经饱了五分的男人这时才有空理她一下,淡定的说:“还不错。”
还不错?!
还不错一碟鱼香肉丝已经没有了,这是得说明骁爷您不挑食呢,还是说明您不挑食呢?
要知道骁爷平时很少夸人,就算夸人也只会来一句‘还需再接再厉’,像现在老老实实的说‘还不错’,已经是给了钟小姐天大的面子了。
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的劳动成果只换来这一句‘还不错’,钟离气呼呼的埋头化悲愤为食量,低下头一边碎碎念,一边往嘴巴里拔饭……
“咳咳……”看她一眼哀怨的小模样,骁爷终于很有良心的开了金口,“你这饭做的,很有……很家的感觉。”
纳尼?
一满嘴的饭塞在嘴巴里,钟离含糊的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大概也就七八岁那会儿,每次在外面野够了,回家总能吃到我妈做好的饭菜,那种味道,我已经有二十年没吃了。”秦谟骁幽深的眸子盯着她,“这就是我对你这次做饭的评价。”
哎哟,骁爷您这评价也太高了吧。
愁眉苦脸瞬间多云转晴。
没听明白,也没仔细去想秦谟骁话里的深意,钟离高兴的直点头,屁颠屁颠往他碗里夹菜:“那你多吃点,我看你每天都要锻炼体能,消耗量挺大的,这些饭菜够不够,不够我再去弄。”
记忆里曾经也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对他说:骁骁,饭够不够,不够妈妈在去做。
秦谟骁平生吃到第二个女人做的饭,第一个是生他养他的人,第二个是……钟离。
“够了。”他开口,声线温柔,“不过我倒是希望你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放下筷子,秦谟骁定定看着她,说:“从今天起,每一天,每一餐每一顿,我都希望能吃到你亲自做的饭。”
什么?每一餐每一顿?还要她亲自下厨?!
新鲜名堂弄一弄还可以,可是每天都要她下厨,她绝对肯定不行!
钟离看过去,他眼神执着热烈,一动不动看着她,认真期待。
从她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他秦谟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想是怕人拒绝,所以一动不动诚恳的一动不动看着你的眼睛。想想也是,他骁爷是什么身份,还有得不到的东西。
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表情,那些拒绝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钟离的心霎时就柔软了下来。
“好……吧。”她皱着鼻子点点头,“可是我也不能保证每一餐每一顿都替你做饭,总有意外的时候,到时候你平时怎么吃的你就还怎么吃。行不行?行的话我就答应了。”
秦谟骁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我不会让那种意外发生。”
“哈,可是总有意外的时候吧。”钟离斜睨他一眼,“我以后要工作,工作上如果要加班加点,谁来得及……”
“不用你上班,我养你。”
淡淡的一句话,彻底截断了钟离的后路,她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你说什么?”
“我养你。”
“不是这句,上一句。”
“不用你上班。”
钟离推开椅子就跳了起来:“我看你那样子挺认真的,这事咱们得淡淡。”
秦谟骁眼皮也没抬一下:“不淡,定来下了。”
“你——”钟离气结,“秦谟骁,你淡不淡?不淡别想我给你做饭。”
看她那样子好像确实挺在乎这件事似的,秦谟骁犹豫了,松动了,点头了:“行,淡吧。”
钟离松了口气:“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我得上班,你不许拦着。”
“上班有什么好?每天早起不说,还累死累活的,你一个刚入社会的大学生也不好找工作,就算进了公司头几个月也是跑腿的,如果混得不好,还得一直被人排挤。”
涉世不深的钟离被他唬住了:“你骗人的吧。”
“我用得着?”
“……”
你很用得着好吧,把我忽悠的不去上班了,然后在家给你天天做饭,当黄脸婆,做专职主妇……
脑子里瞎想的钟离忽然悠地脸色一变,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跟他过上日子,还没跟他结婚,就想起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这要不得要不得啊。
打住,打住。
反正关于她上不上搬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还商量不出个什么结果,索性先放着。
清了清嗓子,钟离看一眼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问:“饱了没有?”
饱、了、没、有?
如此有遐义的字眼,听在秦谟骁的耳朵里,简直是在给他火上浇油。
从昨晚回来后就一直强忍着没吃她,现在她俏生生站在他面前,问他饱了没有?
没有!
他眼神骤然间变得炽烈,眼神像火一样烧着她。
钟离咽了口唾沫,心里一慌,端起碗筷落荒而逃的跑到厨房。
……
古人说,饱暖思婬`欲,一点也没错。
此时骁爷就很思婬`欲,他皇帝一般坐在沙发上,遥遥的看向阳台上,钟离正站在那里晾衣服,她个子高挑,身材纤细,用撑衣架撑住衣服正往上挂,举着手臂,踮着脚尖,白色t恤也跟着往上跑,露出她腰间一圈白白女敕女敕的肉。
那腰真细,还有她踮起脚尖时,那臀部的形状,也真好看。
秦谟骁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那活色生香的风景,眸子越来越深,越来越暗。
昨晚他把她从酒吧带回来,到小区时她在车里睡着了,骁爷将人直接抱上了五楼,关上门这丫头也还醒,估计是喝的太多,所以睡的也沉。
怎么办?
两个人同睡一张床上,这丫头要是不洗澡,身上那股酒味,骁爷绝对不能容忍。
那就洗吧。
可是这女人独自睡的正香,怎么洗?还能怎么洗,骁爷亲自上阵,亲自去洗。
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把沉睡中的女人剥的一`丝`不`挂,秦谟骁用超强的忍耐力强忍着没上了这女人。
从来没给女人洗过澡的骁爷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他用毛巾给她一点一点的擦,一点一点的洗,动作细致温暖,轻柔到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他秦谟骁有一天会如此对待一个人。
还是个女人。
动作却还是略显笨拙和笨重,拿惯了枪的男人,平时讲究的都是杀伐果断,力量与速度,与他的强硬相比,钟离就显得格外娇女敕,他还没用多大劲呢,她白希的皮肤上就起了一道道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以为自己弄疼了她。
可这小丫头睡着了动也不动,跟没事人似的一样。
洗到她si处的时候,手指间的那种温暖,光滑,差点让骁爷暴走了,
碰的到,看的到,模的到,就连这么私秘的事他都做了,可是却吃不到。
一个澡洗下来,秦谟骁出了满身的汗,像受了一场酷刑。
事后,把她扔到了床上,他洗了好几个冷水澡才算压住胸中那熊熊的欲`火。
……
现在,她站在他眼皮子底下,秦谟骁想,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昨天晚上他不是看清楚了那小丫头的心了么?她喜欢自己,心里有他,这个认知让他很高兴,那种高兴是跟他成功的完成一次任务,或是抓住一个逃犯的高兴不可比拟的。
那种激荡的心情,让胸腔里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强烈。
是一种活生生的存在感。
既然她喜欢自己,而他也不讨厌,那么有些事,就理应该水到渠成。
“离离,过来。”想到这里,骁爷开了口。
钟离手里还差几件衣服没晾完,听到他如此亲昵的喊自己的名字,手里一抖,差点将衣服从阳台上甩下去。
“什么事?”她头也没回的答,“我还没忙完呢,你等等。”
骁爷从来没等过人,现在也不想等,他双眼微眯,加重了语气:“听到没有,过来。”
“有什么事你说嘛,等我这边……”
“要我亲自过去?”
骁爷发话了,钟离翻了个白眼,扔下手里的衣服,无奈的转身进了,只是有些不满:“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人刚一靠近沙发,坐在沙发上巍然不动的男人突然抬手将她拉了一下,钟离‘啊’了一声,重重跌到他怀里,鼻子撞在他胸膛上,大疼,随即又大怒:“怎么这么硬?幸好这鼻子是原装货,不然早就废了!”
她嘀咕完,耳畔当即传来道轻笑,紧接着耳垂一凉,被某个涩域熏心的男人一口含住了,他模糊而暧昧旖旎的调调下一秒飘进耳朵里:“还有更硬的,你要不要?”
呸!
这个流氓!
钟离手忙脚乱的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发现这男人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更本动不了。
她算是弄清楚了,这厮把她叫过来是想干什么了。
“我们说好了的,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你不能碰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钟离急匆匆气吼吼的说。
秦谟骁眼一眯:“有么?我们有说过么?”
“怎么没有?那天晚上的浴室里,我说男人对女人有**……”
“打住!”说起这事秦谟骁的脸瞬间变黑了,“别他妈跟我扯那些有用没用的,我的女人,我想上就想,为什么要忍住?谁他妈能忍住的话那就不个男人!男人为女人忍住**,那不是什么爱不爱的,那是他讨厌那个女人,讨厌了才不想上,所以一般没有**!懂了吗?!”
钟离一怔之后冷笑一声:“那是你不懂爱。”
“爱?”秦谟骁暴躁的大嗤,“爱不就是**,有了**就想解决!”
“你……你这是谬论!”敌不过他的奇葩逻辑,脸被气的通红,钟离结结巴巴和他争辩。
泽裴神的辰。其实跟女人跟男人没有什么好争论这个事的,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只有解决下半身问题了,他才会头脑清醒的跟你讨论问题,而你越是推拒,越是矫情,他则会越来越没耐心,脾气火爆起来。
很显然,咱们骁爷就是这种类型的人。
不管钟离同意不同意,秦谟骁脸色阴郁的一把按住了她,俯下脑袋就吻上了她的唇……——
ps:《法海你不懂爱》应该要改为《骁爷你不懂爱》吧?!
又ps:今天两万更啊,这几天熬夜码字人都快疯了,看在苏苏勤奋的份上,求美妞们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