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黑暗里他隐忍的声音响起:“我忍不住了。舒榒駑襻”
钟离吸进一口气:“那你……慢慢来。”
秦谟骁如领圣旨,一只手按着她肩,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将他自己的身体嵌进她的身体里,她的紧窒让他动作缓慢,他却不愿意停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直到两个人完全的结合,彼此的身体里都有了对方。
“嘶……”
他压抑不住的轻哼。
这份感觉,如此美好。
钟离伸手抱着他的肩,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别的什么,眼泪瞬间激涌上来,从太阳穴滑落下来,滴到他的手臂上。
秦谟骁动作一顿,低下头来凝视她:“怎么了?”
“没……没事。”钟离摇头。
深深的看着她,他不说话,只低下头来吻下来,她颤抖的闭上双眼,他的唇贴在她双眼睛,细细吻干她的眼泪:“别哭,如果不愿意,我立刻停下来。”
双手抓住他的胳膊,钟离立刻说:“你……你别……不是因为这个,是我自己没出息哭了,并没有什么,我……我愿意你继续下去。”
我愿意把自己的身和心都交给你。
秦谟骁怔了怔,突然轻轻笑了一笑,在她耳边极低的说:“好。”然后双手探下去,抓过她的双手,慢慢打开她紧握成拳的手,分开她的五指,他的手穿过去,与她十指相握。
紧接着,他腰部动起来。
过了初时的不适和疼痛,在难熬的时间里一秒一秒的过去,钟离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她身体都会颤抖一下,从身底最深处会传来愉悦的浪潮,阵阵颤栗,让她变得迷离、主动、情不自禁。
细细的申银声从她嘴角里流泻出来,听得秦谟骁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吃下去。
她躺在他在身下,软成一滩春水,肤白黑发、声音娇媚、眼角含春……秦谟骁紧紧盯着她,面沉似水,却作却越来越快,钟离被他弄得张大了嘴一个音节也不发不出来,两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紧,他动作愈快,她就的手就收的越紧,最后他狠狠一顶,钟离闭上眼睛,像是感觉到了整个人都被掩泡在海水里,浮浮沉沉,生生死死……
很快,他释放出来,趴在她身上,热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耳垂边,急促的喘着粗气。
钟离咽了口唾沫,半响后无力的颤巍巍的抬起手臂,轻微的推他,嘟哝:“好重,起来……”
休息够了,秦谟骁起来,双手扣着她的整个人,一个巧劲,用力一翻,钟离惊呼一声,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你干什么?”钟离坐在他身上,瞪他。
秦谟骁掐着她的臀,笑得格外的邪:“再来。”
“……”
今夜,属于缠绵的夜。
**
清晨。111ct。
睡梦中的钟离被外面敲敲打打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床边没人,骤然想起昨晚的事,她忍不住红了脸。
秦谟骁昨晚像疯了一样要她,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人,沾上了让人疯狂的东西,就戒不下来。第一次过后,她就已经昏昏沉沉了,而他,像打了鸡血一样,越来越勇,越战越精神。
骁爷想这事想了那么久,然后尝到了鲜,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久久久音来。可到最后,看她闭着眼睛无意识的的躺在他臂弯里,他心疼了,就做不下去了,只好草草结束,浴室坏了,不能用,就找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然后抱着她沉沉的睡了。
这些,钟离当然不会知道。
她从床上起来,胳膊疼,腰酸,下面更是不舒服的要命。
来到客厅,直奔浴室,果然那里面正有人在搞装修,监工的人却是周耿。
“大嫂,怎么起来了?”听到动静,周耿回头看过来,钟离衣衫不整,露出小半个肩头,他不自在的红了红脸。
没想到是他,钟离拉好衣服,站在远处看一眼浴室里的情况,问:“怎么是你?秦谟骁呢?”
“老大出去了?”周耿一指大门,“有脚步声响了,听动静是老大的,回来了。”
他话音一落,门被人打开,不是别人,正是秦谟骁。
钟离玄幻了,当兵的都这么厉害么?
她不知道的,周耿要随身保护好秦谟骁,他的一举一动,背影脚步声,这些都要牢记,就是怕有人冒充和以防万一。
那边秦谟骁手里提着两个袋子进来,扫一眼这边:“怎么还没完事?”这都十多分钟了。
周耿无语望苍天,老大,你以为装修玻璃跟扫个地一样简单啊。
“快了快了,这工作手脚麻利的很,老大你跟傻子先吃个早餐,吃完早餐这浴室就能用了。”
这也行。
秦谟骁放下手里的袋子,走过来把人拉过去:“坐下先吃吧。”
“早餐?你买的?”钟离愣愣的。
“嗯。”他随意点了点头。
军长大人一大早起来给她跑去买早餐,这个举动太让人窝心了,暖心又暖肺。15019281
顾不得没洗脸刷牙,钟离立刻伸手打开袋子,那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唔,真好吃。”一手抓着个小笼包,一手拿着个勺子喝粥,不吃还好,一吃她肚子饿死了。
秦谟骁在她身边坐下,皱眉:“慢点,没人跟你抢。”
“知道知道。”钟离胡乱的点头,嘴里却没停下来的意思。
好笑摇头,怎么这丫头跟八辈子没吃似的。
吃到一半,钟离这才记起还有个周耿,她瞧一眼秦谟骁:“早餐还挺多的,把周耿叫过来一起吃吧。”
秦谟骁想也不想的拒绝:“他吃过了。”
骁爷怎么可能会让第三者插足这个愉快的早餐时间呢。
周耿:“……”谁说他吃过了啊,一大早就被老大叫过来修窗户,现在他肚子还空着呢。
“哦。”钟离点点头,“既然吃了,那就算了。”
“嗯。”
“……”周耿无语。
吃完早餐,那浴室也修理好了,工人走了后,钟离才抓了衣服跑去洗漱。
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她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一见她出来,立刻止住了话题,秦谟骁回过看她一眼,然后又对周耿说:“行了,我知道了,那事我都忘记了,你办的很好,先这样吧。”
“是。”周耿点头。
秦谟骁冲远处的人一抬手:“过来。”
“干嘛?”狐疑的看他一眼,钟离问。
“给你买的,看喜欢不?”说着,秦谟骁递上一个小纸袋,钟离接过,好奇的打开,一看一愣,手机。
“有了这东西,方便我们联系,也方便你的父母联系。”秦谟骁解释。
钟离恍然大悟,自从上一次和母亲联系过,见他们没事,她就一直没打电话回去,如果父母想起来给她打电话,发现她的号码打不通,一定急死了吧。
她倒是忘了这岔,没想到这男人还记得。
感到。
“谢谢。”道了声谢,钟离迫不及待打开手机,秦谟骁紧接着说,“卡都办好了,想打电话直接打。”
钟离点点头,输入一串号码,然后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钟离立刻开口:“妈……”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这几天你去哪儿呢?电话电话打不通,学校学校联系不上?你想急死我跟你爸啊?”钟妈一听到女儿的声音,这几天的又急又恼得到发泄。
还真是让她猜准了,钟离立刻道歉:“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别的城市旅游,这几天玩的高兴过份了,所以忘记联系你,对不起……”
钟妈在电话那头数落了她半天,才算平复下来心情,片刻后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啊?”以为老妈回学校的时候,钟离想了想,“快了,这几天就会回去,把学校的里东西收拾一下。”
“不是问你学校,我是问你回s市,你都毕业了,回不回去无所谓,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回h市。”钟妈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她,“我跟你爸在h市跟你找一份教师工作,待遇环境都挺不错,也挺适合你,你看着什么时候回来去那个学校看一下。”
钟离心一横,打断钟母的话:“妈,我不会在h市工作。”
“什么?”一听这话,钟母声音拔高几节,“不在h市在哪里?s市?在那边你一个亲人也没有,在那边待着干什么?听我跟你爸的,回h市,本本份份找一个工作,然后嫁人生子……”
“妈,我有男朋友了!”
淡淡的一句话,让电话里的声音安静下来。
良久后,钟母才理解清楚似的说:“所以你想跟那个男人在那边生活是吧?”
“妈,不是,我只是想先待在这边看看,不想回……”钟离急着解释起来,可刚说完一半,旁边伸出一只手,夺了她的手机,一惊,侧头看过去,是秦谟骁,他对着电话里说:“伯母,您好!”
钟离震惊了,他这是要干什么?
怔怔看着他拿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他语气虽淡却恭,钟离看的心里泛起嘀咕,还没看过他这个样子呢。
一分钟过后,就听见他以一句:“您放心,明天我带着离离回去见您。”
说完,挂了电话。
回去?回哪里?
钟离猛地蹿到他身边,问:“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把手还给她,秦谟骁也没打算瞒她,所以全坦白了告诉她:“明天我和你回h市,去见见你妈,顺便谢谢雷易泽,他上次帮了我那样的大忙。”
回去?回h市?
钟离下意识的想拒绝,可是转念又一想,她都去见他的家人了,他总有一天也会见到她父母,那就去吧。
决定下来后,她点了点头:“那好吧。”
“真乖。”
“讨厌。”
眼看两个人似乎要打情骂俏起来,一旁站了许久的周耿赶紧的出声打断:“老大,咱去不?”
看了他一眼,秦谟骁没说话,而是对钟离道:“我跟周耿出去有事,不能带着你,你在家里也可以,不想待家里也可以出去逛街,这是卡,密码是我生日,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钟离没接,狐疑的看着他:“你们想去干嘛?”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说完,把卡塞到她手里,然后带着周耿出去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钟离轻哼,还保密,真是的。
……
半小时后。
一栋废弃的仓库里面,阴暗,潮湿。
三个男人被关了这两天,又冷又饿又渴,他们想要逃出去,全身却被绑着,更本动弹不得。突然,仓库门‘哗啦’一响,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有脚步声响起。
秦谟骁看了一眼地下的人,抬下巴:“周耿,把布拿掉。”
周耿上前,撒了粘在他们嘴上的胶布,然后又揭了他们眼睛上的黑布,光芒瞬间刺进来,那三个人男人瞬间感觉到眼里一片刺疼。
“知道我为什么关着你们?”
其中一个光头闭了闭眼,重新睁开,耳畔突然飘进一道又阴又冷的声音。
“我们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谁?我没得罪过你!放了我们!”光头咽了口唾沫,这几天早就将他们的狠劲关没了,现在只有害怕两个字在心里。
秦谟骁嗤的一笑:“你是没得罪我,可是得罪了我的女人。”
这三个人,正是那天在酒吧里,对钟离动手动脚的男人。
光头听他这样一说,立刻响起酒吧里那天发生的事,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完了,惹到不该惹的阎罗王了。
“我不知道那天那位姑女乃女乃是大爷你的人……小的狗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我不是东西……”
“你确实该死。”打断他的话,秦谟骁冲周耿看了一眼,“把他的右手砍下来,寄到殷桀那里,让他管好他的人,这算是一个教训,从今以后,让他们的人记熟了我身边人的脸,不能惹的人别惹。”然后看一眼那吓傻的另外两个人,“这些话,你们原封不动的传下去,谁敢不记着,犯了事,从今以后我见一个废一个,滚!”
被解开的另外两个人如获大赦屁滚尿流的跑了,跑出很远后,听到仓库里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
从仓库里出来,周耿看了一眼秦谟骁,不懂他怎么为这么一件小事亲自跑一躺,心里不明白,就一下子问了出来。
外面天色很好,阳光耀眼,秦谟骁上了车,淡淡吐出一句:“这叫一劳永逸。”
以后在也没人敢打钟离的主意,省了他的事,更加省了他的心。
一劳永逸?
周耿一愣,随即笑了,确实是个好法子。
这样的手段和威胁,谁不敢听。